田小劍!
他來到雨桐界本是為了尋找蟠桃聖果。.
然而因為時機未到所以先來這兒尋找彆的寶物。
藏寶圖!
田小劍原本心存疑惑,但因為無事可做,也就姑且信之好了。
這家夥的實力不比林軒遜色,修仙經驗亦相差仿佛。
甚至連姓格,兩人都頗多重疊之處。
小心無大錯!
這是林軒的處事原則。
而田小劍也差不多。
所以他來到十萬大山的時候,也習慣姓的選擇了低調,將修為收斂到分神期。
做法可以說與林軒是一模一樣地。
這在平時,沒有錯!
然而此刻,無巧不巧的,卻遇見心情不爽的火雲仙子了。
結果不用提,火雲仙子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俗話說,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此女殺氣騰騰的衝上來,田小劍怎麼又可能是若不見。
滿頭霧水!
此女自己明明沒有見過,她這氣勢洶洶的是為何?
這個念頭尚未轉過,就見一抹火紅色的刀光浮現而出,那光芒是如此的奪目。
整個虛空都被撕破,狠狠的劈向了田小劍的頭顱。
這一擊殺氣十足。
若被擊中,隻有魂飛魄散一個結果。
田小劍大怒。
自然不可能視若無睹,隻見他袖袍揮處。
也是一縷刀光浮現而出。
沒有那麼刺目。
甚至可以說不甚起眼,略微有那麼一點黯淡。
可卻勢如破竹,輕而易舉,就將那抹亮麗的刀光擊碎掉了。
真魔碎空刀!
林軒都不敢小視的寶物。
威力自然是非同小可。
而這一擊過後,田小劍的修為,自然也就不可能藏拙,自然而然的顯現出來了。
火雲仙子一呆,隨後勃然大怒了起來。
今天這是怎麼了?
誰都知道十萬大山正在清除不識好歹的分神期修仙者。
卻偏偏有人反其道而行之,在這裡玩扮豬吃虎。
一個也就罷了。
居然還能遇見第二個。
這是故意有人在逗自己玩麼?
挑釁,還是有陷阱在前麵等著?
火雲仙子已經無暇分辨了。
她所**的火雲訣威力磅礴,但對姓格的影響也十分顯著。
火雲仙子藝成以來,一直是暴躁易怒。
彆的渡劫期大能若非萬不得已,不願意與同階存在衝突,然而火雲仙子脾氣上來,卻是絲毫顧忌也無。
這一點,在雨桐界那是聞名遐邇的……
若田小劍曉得,多半也會選擇退避了。
問題是,田小劍不曉得。
莫名其妙的受到偷襲,他的心情也是頗為煩躁的。
原本他與林軒一樣,都是很穩重的修仙者。
奈何不久前的經曆,實在是不同。
林軒的陰司界之旅,順利以極,雖經曆了一些險惡,但最終與心愛的人團聚,雙宿雙棲。
而田小劍呢?
千辛萬苦來到陰司地府,原本是為尋找冥河神果,可冥河開啟的時間,卻莫名其妙的推遲掉了。
若僅僅是白跑一趟,那也就罷了,可他卻因為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與金玥屍王結仇。
恩怨不大,明明可以一笑置之的,可金玥屍王卻像瘋了,派出無數大將,對他進行棄而不舍的追殺。
單挑田小劍不怕,無奈好漢敵不過人多啊!
田小劍被打得是屁滾尿流,好幾次差點隕落,說掙紮於生死邊緣也不為過。
最後好不容易拋出金玥屍王的勢力範圍了。
這總該安全了吧!
可為了療傷,他偷了一株靈草,天知道那竟然是天煞明王珍愛之物。
於是,又一位陰司界的頂級大能被他得罪,天煞明王直接派化身追殺。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是對田小劍境遇最好的描述。
萬般無奈。
田小劍隻能選擇破碎虛空,冒九死一生的奇險。
結果遇見了空間風暴。
差點隕落,後麵被同樣遭遇的幽冥暗王救了,但對方同樣沒安好心,不過是想要利用。
但田小劍又豈會好對付,害人終害己,絞儘腦汁將幽冥暗王算計了進去。
至此,他才終於脫險,來到了雨桐界。
但這一段的經曆,自然是不快以極。
往事不堪回首,但對田小劍來說,那是無法可想之事,敵強我弱,他隻能竭儘全力,保命是第一選擇。
而現在,危險都已經度過,這莫名其妙的女子,卻來找自己麻煩。
田小劍心中的怨氣積攢已久,怎麼可能不怒。
可惡,真當自己是軟柿子,誰都可以來捏上一手。
偏偏火雲仙子又是脾氣暴躁的人物,一而再,再而三的遇見人隱藏實力,心中也是怒極。
田小劍的實力雖略高於自己,她也沒有害怕畏懼,狂風驟雨般的攻擊,劈頭蓋臉的像對手打了過去。
“欺人太甚了!”
田小劍大怒。
二話不說,袖袍一拂,但見刀氣飛舞,魔風狂湧而出,也強勢反擊起來了。
他的境界原本就高上一籌,實力之強,更是遠在同階修士之上。
火雲仙子雖也有過人之處,但於情於理,怎麼可能抵擋得住。
頓時險象環生,連連退後。
但此女偏偏也是很執拗的姓格,眼見不敵,不僅沒有退縮,反而銀牙緊咬,手段齊出,與田小劍對攻起來了。
轟隆隆!
一時間,爆裂聲大做,兩位渡劫期存在交手,那帶來的影響是非同小可,天地元氣都混亂到了極處。
兩人以快打快,猛惡的攻擊那是層出不窮,火雲仙子雖不願退後,但實力畢竟差了一籌。
再拚下去非隕落在這裡不可。
此女倒也不是那麼愚蠢的人物,脾氣不好是一回事,明知死路一條還在這裡堅持就愚不可及。
她打算離開這裡。
可這時候想走,已經晚了。
田小劍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之色,眉宇間已有殺氣浮現而出。
以田小劍的姓格,當然不會憐香惜玉了。
看樣子,是下定決心,要將此女滅殺於此處。
然而就在這時,一驚天動地的大吼聲傳入耳朵:“大膽小賊,居然敢傷我老婆,我要將你抽魂煉魄!”
那聲音來得突兀,事先半分征兆也無。
隨後頭頂的虛空居然裂開了。
塌陷,變成了一個漩渦。
隨後一隻巨大的手臂從裡麵伸展而出,長足有百餘丈,如泰山壓頂一般,仿佛要將田小劍碾為粉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