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八十三章通靈何首烏
眾修士彼此目光掃過,表情皆有些迷糊,剛才的一切,委實太玄妙了,似幻術,又非幻術,難道這就是自然仙法的神奇麼?
剛剛那怪人,自稱此地的主人,他與靈花仙子,究竟有什麼關係?
諸般疑問浮現在腦海裡。(《》)
不過此時此刻,眾修士也沒有想太多,大家的目光,都落像身前的一物。
“這是……”那宮裝美婦掩口驚呼。
“萬年何首烏。”
惡火頭陀的臉上也滿是驚喜之色。
實力到了他們這個等級,千年靈藥已不值一提,不過萬年的寶貝還是可遇而不可求地。
“道友此言差矣,這哪裡是什麼萬年的東西,根本就是一通靈之物,若是本尊沒有料錯,牠就是剛剛那怪人的本體了。”錦袍大漢的聲音傳入耳朵,雖然這番言語,乃是推測,不過語氣卻是十分肯定的。
也難怪他這麼說,因為眼前的何首烏,根本就與普通的靈藥大不相同,一眼望去,竟有點像人參果,整個形態,已是人形之物,可惜長得太醜了,眼耳口鼻,與剛剛那怪人,惟妙惟肖到極處。
“通靈之物!”
在場的修士聽了,表情無不火熱,靈藥也是分等級的,而通靈的寶貝,無疑是最珍貴的。聖堂
然而林軒目光掃過,卻並沒有太過欣喜,而是性質缺缺地。
雖然平心來說,眼前這何首烏,也確實可以拿來作為煉製身內化身的寶物,不過那又如何。
這何首烏是通靈草藥沒錯,但品質卻是差強人意的。
而林軒的眼光遠勝同階修仙者,這種程度的何首烏他是看不上眼的。
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好,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林軒是不會隨意看見一株通靈植物,就拿來煉製自己身內化身的。
然而他看不上眼,其他幾名修士卻起了一些爭端,如果不是估摸著靈花仙子的洞府中,還有更好的寶物,說不定他們就已經動手打起來了。
最後,還是那範姓老者一聲清咳,提出一個折中的方案:“各位道友,怎麼說,這此尋寶的線索,也是由小老兒提供的,我是不是應該多拿一點寶物,這何首烏歸我,各位應該沒有什麼意見的。”
幾人聽了,麵麵相覷,這番話倒也入情入理。
隨後眾人商量了幾句,那錦袍大漢的聲音傳入耳裡:“好,範道友言之有理,不過此何首烏乃是通靈之物,價值非同小可,也許,靈花仙子遺寶中最重要的就是此物,因此,你既然拿了牠,一會兒進了洞府,就不能再提彆的要求,不論找到什麼寶物,我們都要平分了。《》”
“不錯,範道友雖然提供了消息,但我們卻是一起冒險地,你若拿何首烏,其他寶物就必須平分了。”惡火頭陀摸了抹頭顱,凶狠的聲音傳入耳朵。
“好吧!”
範姓老者略一遲疑,最後同意了這個提議,不過眼中的不甘,那卻是顯而易見地。
但不管如何,這件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等範姓老者在眾人羨慕的表情中收起何首烏,隨後大家的目光,就集中於雪山移開後,所露出來的那個地洞。
此洞黑乎乎的,隱有寒風吹出,並有一個不大的青石台階直深入地底深處。
林軒將神識放出,剛一進入,就被反彈了回來,不用說,這裡有頗為玄妙的禁製在裡麵。
“大家小心一點。”
範姓老者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帶頭走了下去。
其他人略一躊躇,也都隨後跟下去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何況寶物就在眼前,就算這地洞有些古怪,他們也沒有退縮的道理。
富貴險中求,修為能到洞玄期,豈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想要獲得好處,當然需要有一點冒險的魄力了。
階梯很長,而且兩邊的石壁,並沒有鑲嵌能夠發光的寶石,神識在這裡又受到限製,雖然不至於變成聾子瞎子,不過危險也是可想而知。
在這種情況下,每個人都提起十二分小心,既怕被同伴偷襲,又怕這古修洞府中有可怕的危險找上自己。
連林軒也不敢大意。
不過他的情況到底要好一些,眼眸深處銀芒閃過,即便絲毫光亮也無,然而借助天鳳神目,林軒依舊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過了約一盞茶的功夫,眾修士已經下到了地下千丈深處,隨後前麵出現了亮光。
一直徑十餘丈的圓形大廳映入了眼簾。
此大廳空曠異常,彆無他物,唯有在中間的地方,矗立著幾個石柱。
而那些石柱並不是胡亂排列的,錯落有致,在石柱的周圍,還有一些符文古怪以極,連在一起,構成了一類似於陣法形狀的東西。
“這是什麼?”
惡火頭陀的臉上滿是狐疑之色。
其他人也紛紛圍過來了,打量起那石柱。
“老夫也不曉得,我上次來到此地的時候,這些石柱就在這兒了,據我推測……”範姓老者悠然的聲音傳入耳朵。
“哦,範老兒,你的推測是什麼……”
惡火頭陀接口了一句,但緊接著,就發現了不妥,臉色大變:“什麼,範老兒,你曾經一個人來到此處?”
其他人也驚呆了,諸般疑問浮現於腦海。
對方以前既然來過,為何沒有取走寶物?
而且好端端的邀約自己這些人一起尋寶做什麼?
雖然除了林軒以外,他們每一個人,都與範姓老者有些交情,但要說為了這一點情意,對方就將寶物贈予,那顯然是不可能地。
除非他腦袋有問題。
畢竟修仙修仙,拚的就是資源,除非是雙修道侶,否則誰會將寶物拿出去與對方共享呢?
那不符合常理,甚至可以說,荒謬以極。
這樣奇怪的事情發生,對方一定是有目的。
俗話說,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範老兒可是出了名的狡猾奸詐的人物,一定是不懷好意。
林軒不了解範姓修士的性格,但其他幾人都與他相交上千年了,雖然談不上知根知底,但這一表麵上的東西,又豈會有不知道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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