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百分之百的完美替劫符,世間還真有如此神奇之物?"
"付家果然了得,居然連如此品階的符篆都能夠輕鬆煉出."
"嘿,這張符篆,周某要定了."
"要定,你算個什麼東西,區區一離合級彆的家夥,也敢在這裡胡吹大氣,滾一邊去."
旁邊一古魔,沒好氣的說,一邊說,一邊還狂吞唾沫,眼珠子都快落到台上去了,然而他心中很清楚,自己恐怕也沒有什麼機會,來競爭這張符.
若是一般之物也就罷了,完美替劫符意味著什麼,傻瓜都清楚.
此符在關鍵時刻,可是能救命的.
修仙界多血雨腥風,誰不想隨時隨地,懷揣一張保命之物?
周圍的古魔,不論修為強弱,此時此刻,一個二個,眼睛都已然放光了.
可以想象,這張符籙,成交的價格'必然是非同小可,難以用言語描述.
大廳中吸氣的聲音此起彼伏,古魔們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了這裡.
林軒的反應也差不多,這時候再不動聲色,那反而容易招人懷疑.
完美替劫符,他誌在必得.
付天衡的臉上露出一絲得色,這和效果,完全達到了他的預期,不枉一番做作,這才一聲輕咳,抑揚頓挫的聲音傳入耳朵:
"這完美替劫符,即使我付家想要煉製,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之所以將犧拿出,是要換取一些急需之物,所以這一次競拍,就不是用魔石,而是材料,我付家會指名一些需要的材料作為交換之物當然,我們會將清單列出,再給出底價的材料以後,誰能夠額外提供的材料越多,也就最後能夠拍到這張完美替劫符."
此話一出,下麵的古魔,神色可就各異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
與魔石不同,雖然修仙所需要用到的材料,誰身上都會多少帶上一點但誰知道付家會指名要哪和,如此一來,一些身家豐厚的古魔,也臉露難色看來能不能競爭到這張替劫符,除了魄力,運氣的成分那也是非同小可.
咚咚,不少古魔都緊張起來了,眼巴巴的等待著付家家主揭曉結果.
付天衡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大家看好了,老大這就將清單列出."
話音剛落,他袖袍一插,一個卷軸從衣袖中飛掠而出.
黑光閃過,一個叮'鬥大的篆文就映入了眼簾中.
所有古魔皆揚起頭顱,還有人輕聲讀出:"天仙藤玳玳花,蒲黃草,懷牛膝,車前子,香加起……,……,
靈藥足有近百味之多,前麵一半是各和植物,後麵一半則是魔獸的皮毛骨髏.
看完以後,絕大部分古魔都臉露難色,但也有極少數眼中閃動著激動的光法.
平心來說,這些靈藥都是頗為珍稀之物,但也並非可遇而不可求,否則,完美替劫符再非同小可,也不可能價值這麼多天材地寶了.
付家列出這份清單,那也是頗費思考,既可大賺一筆,又不會授人以柄有獅子大開口之嫌,否則替劫符再是保命之物,若是明顯會吃虧許多,也不會有人願意交換的.
修仙者,不論人類還是古魔,那可都是玲瓏剔透的家夥,很少會有傻瓜.
"這些材料丁某可以拿出,替劫符我要了."一粗豪的聲音傳入耳朵,說話的是一大漢模樣的古魔,長得還是與人類頗有幾分相似之處,可惜激身上下,都被鱗片包裹.
"你要了,好大的口氣,這些材料,又並非你一人可以拿出,甄某也可,付家主,將替劫符換與我如何,我與付家,可是有一些交情的.
另一古魔也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這家夥,沒有鼻子,然而臉上,卻長了大大小小共六對眼睛來著,醜陋到極處.
這家夥,還是頗有心機的,在材料相同的情況下,點名自己與付家的關係不錯,目的就是要對方知難而退.
畢竟,在同等條件下,那肯定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然而,他話音未落,又有一粗豪的聲音傳入耳朵:"關係好又如何,拍賣會是價高者得,甄老二,莫非你敢破壞規矩不成麼?
隨著他的話語,一股可怖的靈壓轟然而落,整個大廳,都被籠罩住,嘭嘭嘭的聲音傳入耳朵,那些修為較低,元嬰級彆的古魔一個個站立不住,全部摔倒在地了.
便是離合期存在也不好過,一個個都隻好放出護體魔氣,即便如此,臉色依舊是慘白慘白的.
四周的驚呼聲更是此起彼伏.
"洞玄期聖族!"
"而且還是後期高手."
"咦,有點眼熟,難道是黑水城的大長老麼?"
"看身形相貌應該沒錯,有一城做為後盾,這家夥的影響力可是遠非同階聖族能夠比擬的."
議論聲紛紛傳入耳朵,連付天衡的臉上都露出幾分意外之色:"原來是黑水城丁兄駕臨白浮,在下倒是有失遠迎了."
"付家主不用客氣,除了以上那些材料,丁某願意再加兩百萬魔石,你將替劫符換給我,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對方這麼說,那也算是很有誠意了.
在如此多材料的基礎上,再加兩百萬魔石,就算是完美替劫符,最多應該也隻值這個數.
然而付天衡卻搖了搖頭:"丁兄好意,不過請恕付某不能答應你."
"為何?"
那位黑水城大長老臉色一變,對方要削自己麵子麼,想到這裡,他的臉色有些陰沉了.
然而付天衡卻視若無睹,表情依舊是笑吟吟的:"丁兄見諒,並非在下有為難之意,隻是規矩始終是規矩,道友剛剛不也說了,拍賣是價高者得,與交情身份並沒有關係什麼."
"這……"
黑水城大長老一愕,臉上的表情頓時比哭還難看了,以己之矛,攻己之盾,他做夢也不曾想,剛才教訓甄老二的話,這麼快,就被還給自己了.
心中怒極,然而表麵上,他卻不好發作,畢竟有這麼多人在一旁看著,他又這麼好意思自食其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