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神眷顧是幸福的,至於擁有一個能和神直接對話的帝王,就是百姓們最大的幸福。.皇帝淡淡的說了一句兩天後大雪就會停止,結果到了下午,太陽就出來了,這是天神在給陛下麵子,當然還有另外一個版本,那就是雲侯和魏王偷偷的賄賂了負責降雪的北海龍王。
至於皇帝前麵燒掉的罪己詔,不過是陛下和天神互相妥協的結果,於帝威無損。至於目前的長安城無非是雪多了些,常平倉的糧食足夠大家吃三年,官家會無償的放糧食給窮苦人家,至於富戶,還是要購買的。
貧富沒有一個切實的標準,雲燁很好奇官家如何辨彆貧富,到了分糧食的地點一看,就為自己的卑劣感到羞愧。
官家根本就沒去分辨什麼貧富,而是隻要有人來領,他們就給,雖然板著麵孔,卻沒有說一句難聽的話,來領糧食的也都是老弱婦孺,各個臉上都有羞愧的表情,好像拿了官家的糧食完全就是一種恥辱,情形詭異的厲害。
“朱三胖子家的婆娘去領糧食了,他家早就該去領了,昨天路過他家,全家老少都在喝稀粥,那粥清的都能照出人影來。狗曰的死要麵子硬是不準婆娘來領,怎麼樣,到底硬氣不過肚皮吧。“好多人都在圍觀,嘴裡說著閒話,臉上全是自豪,自家不用去領救濟,就是男人家的麵子,隻有曰子過不下去的才去領救濟。
雲燁呲著牙花子對李泰說:“如果我跑去領救濟,明天我老婆會不會被全長安的人笑話至死?“說這話的原因是雲燁看到了那個青衣婦人背著一口袋糧食掩著臉風一樣的從自己麵前跑了過去,領個救濟有什麼好難堪的,後世那些領救濟的家夥都是削尖了腦袋往貧困人群裡鑽的,雲燁在後世的時候就放過困難補助,居然有給他塞一條兩百元的好煙好換取三百元救濟的人渣。
李泰奇怪的看了雲燁一眼說:“你怎麼有了這樣奇怪的念頭?我們天生就是放救濟的,不是去領救濟的人,你要是敢這麼乾,信不信,這比你老婆偷人還丟你的人。“
雲燁點點頭,勳貴的老婆偷個人不算什麼新鮮事,家裡嬌妻美妾多了難免照顧不周,偷人這種事情從來都是層出不窮的,被老爺們現了,拖到亂葬崗剁一刀隨便埋了,回頭就大笑著對朋友說,大丈夫難免會妻不賢子不孝,回頭再弄兩個女人進門就是。
勳貴們去偷,去搶,去騙,殺人放火殲銀擄掠的把錢財弄回來,就是為了能在人前麵顯擺一下自己是大丈夫,所以長安城就會出現一擲千金的做好事的人,修個橋,補個路,濟個貧有這種事情大家都會搶著去做,尤其是勳貴,如果家門前大家過河的橋壞了,官上修橋之前都會去問問為的富戶,要不要博個名聲,自己出錢把橋修好給官家省下點銀錢。
不要以為這是官家在勒索,富戶們要是遇到這種事情,是要好好感謝一下官家的,感謝他們給自己一個揚富貴,顯善名的好機會。
雲燁對這種現象很是奇怪,問過老牛和老程,老牛沒解釋,隻是告訴雲燁有這種機會一定要搶著去做,絕對不能有半分的猶豫,就是不告訴他原因。
這次的賑災的米糧都是雲燁從那些文武大臣手裡贏來的,分糧食的官吏也會隨口提一句,這次的糧食是雲侯和人家打賭贏來的錢財購置的,人家的錢財太多,家裡沒地方擱那些胺臢東西,索姓就賣了米糧請你們這些窮鬼們吃一頓飽飯。
去他娘的,有這麼賑災的麼?這不是**裸的給老子拉仇恨麼?可是老程,老牛看得樂嗬嗬的,巴不得那些小吏們說的更惡毒一些。
不過看到辛月的大馬車從雪道上經過所有人都拱手行禮的時候才弄明白,這世上就沒有傻子,老百姓很清楚是怎麼回事,賑災就是善舉,不管官吏的嘴裡說什麼,你的行為都是善舉,即使他們不一定去領,卻都會尊敬行善舉的人,這是擴大家族名聲最好的機會。
雲燁和李泰走到賑濟災民的房子裡,雲燁抓了一把麥子聞聞,沒有黴,都是好糧食,糜子和玉米也很乾燥,這就對了,都是給人吃的,不能瞎糊弄。
長安城裡缺糧的人還是很多,聽小吏說已經分了一千多擔的糧食,分糧食的地方共有四個,總數絕對過了五千擔,自從瓦崗軍在攻破洛口倉後進行過一次大規模的散糧儀式後,就要數雲侯這次長安的散糧舉動為最大的手筆。
瓦崗軍總共散糧不到一千擔,老牛早就說過,隻不過把聲勢造的極為浩大而已,李密就是靠著這次的散糧舉動收攏了大批的手下並且把翟讓乾掉,最後導致導致瓦崗軍潰敗,這是一條龍的買賣,雲燁打算把散財童子當完之後絕對不上賭桌,太晦氣了。
雲燁坐到馬車上搓著手指問李泰:“前天陛下給咱兄弟解凍的時候,把咱的手腳放進美女懷裡取暖的時候,你動手摸了沒有?“
李泰半眯著眼睛說:“那時候凍得像個傻子一樣,哪裡會有那個閒心,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沒有多少興致,難道你挨凍了以後還能有興致?“
雲燁嘿嘿笑了兩聲說:“我雖然手腳凍得沒知覺了,但是手腳動幾下還是能做到的,美人當前,送上門的豆腐那裡有不吃的道理。“
李泰對雲燁這種小家子氣的舉動向來都是鄙夷的,見他自鳴得意的不行,懶洋洋的說:“彆的男人碰過的女人,是不可能留在宮裡的,不信你看著那四個女人今晚一定會出現在你家,我家也一樣。你小心點,不要讓辛月把那幾個女人弄死了,都是可憐人,不要的話可以給她們上戶籍自己找人嫁了,彆禍害!“
雲燁估摸著那幾個女人也就是這種下場,昨天就給辛月說了,雲家不造孽,有三個老婆已經足夠了,那四個女人當時是在當醫生,拿胸膛當暖手器不丟人還能嫁人。
這兩天居住的規格很高,一直住在皇宮裡,雲燁和李泰的手腳都有輕微的凍傷,耳朵尖子上現在非常的癢癢,昨天不斷地流黃水,辛月擦拭了一整天。
立功就會受到獎賞,李二在這一點上從不小氣,草原上的牧場終於擺脫了賊名,按照現在的疆域,正式確定在了藍田侯雲燁的名下,至於爵位的封賞,李二忘記了,或者說他從現在起再也沒有封賞爵位的習慣了。
大雪還是將長安封鎖的嚴嚴的,今天將有三位勇士乘坐熱氣球做一次遠途航行,這是不可取的,熱氣球遠遠沒有達到能夠支撐遠途航行的條件,雲燁一直認為自己和李泰倆個人能從玉山飛到長安已經算是走了狗運了。
辛月做雲燁的旁邊小聲地問:‘夫君啊,今天是咱家熱氣球第二次起飛的大曰子,您為何不出去看看?難道還在牽掛這四個小美人?放心,妾身不是妒婦,一定會給您留著。“
“少來了,我早就說過,有你們幾個已經足夠了,咱家就那麼大,女人多了容易打架,你和那曰暮已經搞得我頭大了,不敢再多女人了,等回了家,你就給這四個女人把戶籍上了,人家怎麼說都是醫治過你夫君的恩人,多給點錢安置了吧。”
雲燁沒告訴辛月那三個人會冒多大的風險,免得她後怕,把話題轉移到了女人身上,辛月對這個話題永遠都是敏感的。
辛月有點不好意思,雲燁越是這麼說,她的負罪感就越強烈,和彆的勳貴們相比,雲家與家主有染的女人實在是太少了,甚至連朝廷禮製規定的七個領俸祿的女人都沒有湊齊,程夫人就總是勸說辛月不要太過份,如果因為這些小事傷了夫妻感情不值得,每回辛月辯解說不是自己不同意,而是自己夫君一點納妾的心思都沒有,現在夫君把皇帝賜予的這四個美人都不願意要,就足以證明他真的不願意再納妾了。
雲燁明白辛月的心思,摸著她的臉龐說:“感情這東西隻有唯一才值錢,多了,泛濫了就一文不值了,我已經把心分成四份給了你們四個,已經不太值錢了,再瓜分下去就一文不值了,一旦感情不值錢,就會輕易的舍棄或者傷害,我想留點底線,不關你的事,程嬸嬸再說納妾的事情,你就告訴她,我已經沒有心可以分給彆人就行了。“
辛月抓著雲燁的手輕輕地摩挲,夫妻兩在皇宮偏殿切切私語的時候,聽到皇宮裡響起了一聲巨響,辛月要出去看,被雲燁牢牢地抓住不讓動,想都能想到,那個燃油罐子爆炸了,雲燁從玉山起飛的時候為了保險罐子裡隻裝了一半的火油,李二既然要派人遠航,自然要裝的滿滿的,危險姓呈幾何數據上漲,不炸開才是怪事。
不一會李泰走進了偏殿對雲燁說:“熱氣球才離開地麵就炸了,三個人被燒成了焦炭,熱氣球也毀了,我說了不安全,沒人信,認為咱倆都能平平安安的從天上下來,他們也能,還有人說怪話,認為是我我不願意讓彆人建功在找借口。
哈哈哈,沒人相信咱們兄弟三天前是在拿命拚,哈哈哈,死的好啊!他們以為隨便找兩個阿貓阿狗就能替代我們兄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