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可笑,他隻會讓我感到恐懼,按照你的理論,我們隨時就會有滅頂之災,一個漂浮在暗夜裡的大球,隨時隨地都會有滅頂之災,我們的生命還真是譬如朝露,啊,燁子,以後不要再說這麼嚇人的話。”
雲燁在心裡鄙視了李承乾的無知,卻不再多說話,兄弟們湊在一起很不容易,聽他們的話,一個個都活的生不如死。想要率性而為?這個希望還遙遠的不可觸摸。
很多的倒黴事情都是閒的蛋疼的時候自己鼓搗出來的,尤其是現在這裡有七個快要黴的頂級紈絝,站在柿子樹底下等著柿子砸腦袋這種蠢事都能玩兩個時辰的人,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太奇怪。
長孫衝對於上回搶奪玉牌的事情耿耿於懷,時候才知道自己像狗一樣被遛了一大圈,家將死了三個,最後什麼都沒撈著,說是想看看玉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能正大光明的說出來對他來說就是一種進步,長孫家隻玩陰的,這個不好指責,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的特性,這是他老爹的性格決定的,不關他的事。
啃著黃鼠煮的老玉米七個人來到了迷林,榆樹的葉子已經掉的差不多了,當李恪看到掛在樹枝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網,還是嘔吐了出來。
不過潔癖歸潔癖,和膽量沒有任何關係,火炷給每個人都塗抹了一點藥水,就讓他們進了迷林,這本來是雲燁一時興起時隨便搗鼓出來的玩具,如今已經是長安人嘴裡的死地,話說的也沒錯,那些大蜘蛛連不小心落在樹上的鳥都吃,自然當得起死地的稱呼。
“你看看,一到冬天這裡的毒物一個個都行動遲緩,過一陣子就會徹底的進入冬眠,燁子,你在這裡存放了這麼多的寶貝不怕人家來偷?”
“蟲子,你如果閒的沒事,可以讓家將來偷,沒關係,偷到就算你家的,作為兄弟,你的安危我得負責,你就不要進來了,出了事,我還要去祭奠,聽你的三個兒子哭,很煩。”
雲燁沒好氣的警告長孫衝,冬天這裡的螞蟻可不休眠,反而正是他們最忙碌的時候,那些過不了冬天的毒蟲就是靠它們來清理的,冬天乾活誰都會不舒服,螞蟻也一樣,冬天才是它們最狂暴的時候。
“你這麼開櫃子,就不怕密碼泄露?”李恪現在掌管著皇宮的財富,對於密碼這東西很是敏感。
“櫃子裡有齒條,每個轉輪就是一道鎖,轉輪上有一道豁口,隻有豁口對正齒條,兩者不接觸,才能把櫃子打開,九個數字呢,想要蒙準的概率太低了,隻要最後放東西的人記住自己最後的撥好的數字就好。你看他打開的密碼沒用,下次就不是這一組數字了。”李泰對與這套精密的設計很是自得,這是他和公輸木根據魯班鎖的原理設計出來的,隻要方法對,密碼可以轉換。
玉牌被拿了出來,長孫衝現雲燁居然有三個玉牌非常的吃驚,以他的毒眼,一眼就看出這三個玉佩的取材來自同一塊玉石,也就是說,這三塊玉牌都是真的。
狗看星星啊,他們七個人把玉佩翻來覆去的看,除了現玉佩不錯之外,就看不出彆的差彆,隻有李泰好像看出點名堂,他現玉佩上的線條排列的很有規律,撿了一根小木棍測量了一下三塊玉佩上最長的那根線,結果現這些線段的長短都是一樣的,最長的和最長的一樣,最短的和最短的相同,這些線段一定表示著某種含義。
“這是《陰符經》的寫法,當初薑太公就是利用長短不一的木棍來表示不同的意思,這些線段也應該是如此,可是我們有誰知道第一個線段表示的什麼意思?沒有開頭就不會有結尾。““我早就決定了,把這東西作為書院的一項學術研究,已經在進行了,或許這東西在彆的人眼裡代表著財富,或者長生,但是在書院人的眼中,它代表著智慧和遠古的遺留下來的信息,金竹先生已經開始研究了。“長孫衝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雲燁會把這東西拿出來進行大規模的研究,這樣的東西難道不該藏在密室,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把玩麼?
“不要把它看得太重,能研究出來固然不錯,研究不出來也沒什麼損失,大唐要注意的是將來,而不是過去,就我看來,世上沒有白吃的果子,想要長生一定會付出等價的代價,就像白天和黑夜,寒冬對夏天,很有可能這種代價我們付不起。“李承乾隻是把雲佩把玩了一會就拋給了雲燁,沒有絲毫留戀的樣子,雲燁笑著把玉佩放進櫃子裡,隨意的撥動一下轉輪,記了一下數字,就把門關上,再打亂數字就帶著大家出了迷林。
雲燁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了,一個人知道的秘密才是秘密,七個人知道的那隻能算是秘聞,七十個人知道的秘密那就不是什麼秘密,那叫新聞。
白玉京從自己嘴裡被散布到朝堂,自從出現就引來無數的猜測,以前還想著肚子享受這個秘密,後來卻現,這是一個極度愚蠢的行為,好奇是人類的天性,當所有的人都想知道你家獨享的秘密的時候,這個家族就離敗亡不遠了。
雲燁本來就對白玉京沒什麼概念,憑什麼要讓雲家為這個不值錢的秘密陪葬?李家,長孫家,暗地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對這個秘密感興趣。
自從現辛月和李安瀾又有了身孕之後,雲燁就把開放白玉京這個秘聞的事情提上了日程,實在是賭不起啊,白玉京和自己的妻兒比起來,屁都不算,既然今天人都在,徹底的放出來沒什麼不可以。
“你這家夥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自己背負這個秘密太辛苦,就拿弟兄來頂缸,算不得好人,今後人家就會說白玉京的秘密長孫衝這小子也知道,要不要抓回來拷問一下,今後我如果出了事,八成就是因為這個東西,其實我到現在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線段代表了一種《陰符經》的語言,虧不虧啊。”
程處默鄙夷說:“難道你真的不想看?又沒有人逼你。““我當然會看,不讓我看我才會生氣,知道一些彆人不知道的秘密,你知道這裡麵有大的快樂麼?所以明知道是坑,我還是跳的一往無前。“出了迷林,七個人直接去了書院的食堂,今天幾個人都是空著肚子吃了很多的柿子,明知道這樣不好,但是那種肆意的快樂的勾引下,誰還去計較。
書院裡到處閒逛的人少了很多,高年級的學生畢業了,新學生還沒有招收,這個必須要等到開春才會進行,沒了高年級的痞子,低年級的學生似乎更加開心,沒人和他們爭球場,沒人讓他們去乾那些肮臟的活,比如清豬圈,去了圖書館也可以大搖大擺的坐在往日根本就不敢占據的椅子,也可以大大方方的把桌子上那些恫嚇的語言擦掉,要不然你總對著那些敢占老夫座位的家夥必殺其全家的屁話,誰有心思看書。
他們每個人都在無比渴望的期盼著新學弟的到來,蹂躪那些乖巧的如同鵪鶉一樣的小少年,無疑是自己最大的樂趣,或許今年不一樣,有一個已經被一群女子淩辱的遍體淩傷的小子滿懷仇恨的準備進入書院徹底的放開自己的心胸,開始自己的報複之旅。
沒辦法,打不過蒔蒔,又沒有小武狡獪,也沒有小丫刁蠻,小東總想嫁給自己,小南總是讓自己吃新做出來的菜品,小西對自己的每個月的例份非常的感興趣,隻有小北算是正常一點,但是隻要遇到需要**的時候,自己總是少數派,一個大男孩去玩跳繩,翻花很有趣麼?狄仁傑打死都不會告訴彆人,自己居然會繡花。
李承乾雖然很想和李泰,李恪,長孫衝,李懷仁,一樣住在書院,聽說他們幾個今晚打算吃火鍋,順便把白天沒有進行完的牌局進行到底,那該是一種怎樣的快樂啊,但是想到明日的早朝,就隻能怏怏不樂的回了東宮。
雲燁,程處默新婚燕爾,自然沒興趣陪著他們去熬夜打牌,在接受了長孫衝,李懷仁精儘人亡的惡毒詛咒之後,各自回自己新房陪老婆。
小鈴鐺很害羞,給雲燁洗腳的時候會臉紅,幫雲燁更衣的時候會臉紅,甚至看到那張大床也會臉紅,以前的小鈴鐺可不是這樣,自從接受了李安瀾野蠻的婚前教育之後就成了這副摸樣。
“二更天了,我們睡覺吧。“雲燁隨意的說了一句話,就這麼隨意的一句,小鈴鐺慌得把手裡的銅盆都滑掉了。
看她手忙腳亂的收拾地上的水,雲燁笑著把她橫抱起來,放在床上,吻吻她鼻尖上的汗珠,立刻就感覺到小鈴鐺癱軟在床上。
眼睛閉得嚴嚴的,呼吸急促,雲燁解開她的衣衫,才現這個容易害羞的女子胸頸間呈現出一抹誘人的玫瑰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