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美國本土還存在極端組織,有些極端組織建議用武力殺死所有穆斯林,有些極端組織要求地區獨立。不過這些人,核心出發點還是美國利益,隻要不觸犯憲法和法律,沒有人理會。黑蜘蛛竊聽的會議重點是美國本土的基地組織成員,互聯網時代,加上擁有洗腦工具,不需要再派遣滲透美國進行襲擊,可以直接從美國人中發展恐怖分子。這些人和俄羅斯的恐怖分子不同,俄羅斯恐怖分子主要是愚昧,幾乎都是沒有接受過教育的人組成,隻有當炮灰的資格。而這些人,多受過良好教育,隱藏很深。不過美國本土的基地人員也是反對襲擊美國平民,他們認為要襲擊有價值目標。比如美國婦女拉羅斯就是負責籌集資金,暗殺諷刺恐怖分子的漫畫家。
於明傾聽黑蜘蛛的述說,關注到一個非主題細節:“CIA沒有派人參與會議?”幽靈可是CIA。
黑蜘蛛解釋道:“CIA屬於對外部門,在美國本土沒有執法權。不過我也有些奇怪,這種會議CIA本應該出席,提供一些有價值情報。最後一點,他們要生擒血蜘蛛,而不是擊斃血蜘蛛,除非血蜘蛛威脅到公眾安全情況下。他們特彆提到後門計劃,從他們語氣判斷,他們對血蜘蛛控製的東西很有興趣。”
“不愧是美國人,能在可能災難中看見好處。”於明想想:“不對,那是以色列人特點。”
於明道:“麥克。我想請你幫個忙。”
“請說。”
“算了。”於明拿掉自己的耳麥。
西蒙和黑蜘蛛再聊了會,拿掉耳麥道:“你是想和麥克說。不要聽惡魔蜘蛛的調遣?”
“恩。”於明點頭,惡魔蜘蛛加入黑色聯邦後,黑蜘蛛成為美國有關部門想得到的人才,惡魔蜘蛛是不是有意為之,還是純粹為了黑蜘蛛能見天日?
西蒙道:“為什麼?從五強之亂到現在,先知情報和惡魔蜘蛛,一直是受攻擊的那一方。即使攻擊不來源於菲亞,那也說明惡魔蜘蛛本身並沒有做什麼壞事。你是還在為惡魔蜘蛛加入黑色聯邦而耿耿於懷。”
於明回答:“立場問題。做為一名調查人,我確實不想看見黑色聯邦過於強大。現在加上美國有關部門背後支持菲亞控製黑色世界的資源……一戰、二戰、冷戰,現在是黑色世界之戰。”
西蒙道:“前三戰美國人可都贏了。我認為惡魔蜘蛛沒錯,黑色世界必須有序發展,不過這話語權不能控製在菲亞他們手上。於明,假設惡魔蜘蛛不加入,不爭奪話語權。你們調查人阻止也參加,那還有什麼組織能在黑色聯邦中有說話地位?我認為你們應該積極加入,而後和惡魔蜘蛛的先知情報聯手,一起在聯邦內部製衡菲亞。形成兩個陣營或者兩黨。兩條狗好過一條狗。”
於明笑了,笑的西蒙很惱火,於明道:“沒錯。理論上是這樣。但是西蒙,你怎麼肯定惡魔蜘蛛加入後是兩條狗,而不是一條大狗?我對惡魔蜘蛛立場表示懷疑。”
“理由。”
“理由是三繼承人,菲亞努力想讓惡魔蜘蛛成為繼承人之一,如果這樣。惡魔蜘蛛就掌權了。掌權者是不喜歡兩條狗,而隻喜歡隻有自己這條狗。”於明認真道:“我目前不清楚。但是西蒙,你不能主觀去判斷惡魔蜘蛛。你本是個多疑的人,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相信惡魔蜘蛛?”於明不喜歡彆人塑造和改變自己三觀,也尊重彆人三觀,於明罕見在惡魔蜘蛛問題上和西蒙進行交涉,因為他不理解,西蒙為什麼如此信任惡魔蜘蛛。
西蒙想了一會:“你會無保留相信猛虎嗎?”
“這個……”於明想了一會:“我會偏向信任猛虎,不是絕對。”
“情況一樣。”西蒙道:“惡魔蜘蛛如同我們導師一樣,我們每個人性格不一樣,但是有些觀念是相同的。我們能力大於普通人,所以,我們不能去欺淩弱小,我們應該挑戰自我,挑戰強者。能說出這種話的人,我不認為是壞人。還有,他說,即使惡魔,心中也要有一份善良和寬容。他還說,世界沒有絕對的公平,但是可以人為的製造相對公平。他還說,不要殺人,除非他們是你的仇人,他們挑釁你的生命,威脅你的家人……”
於明想了一會道:“猛虎沒說這麼多名人名言,他給了我張支票,告訴我信譽是什麼。他也從來不說黑白,隻是作為局外人分析清楚前因後果後讓我自由選擇。惡魔蜘蛛這些話聽起來怎麼象是在布教?”
西蒙道:“我認為這問題再討論,我們就要發展到爭吵,最後動手。”
“你打不過我。”於明回答。
“所以我不想再討論了。”西蒙看兩個美女:“你的教練好像是自然美女。”
於明道:“西蒙,轉移話題也需要點深度好不好,你沒看出來她隻喜歡女人嗎?”
“這個……”
“你可以去試試。”
“算了。”
於明笑道:“其實我騙你的,我沒看出來她隻喜歡女人。不過,你信不信我說的這句話呢?不相信,你去碰一鼻子灰,然後我儘情的嘲笑你。相信我,我還是可以嘲笑你。”
西蒙咬牙:“你真無聊,我現在想把你扔到海裡去釣鯊魚。”
於明補充:“前提是你能打的過我。”
“我們還是再換個話題。”
……
淩晨,兩人就在船上休息,但是鄧肯電話一直沒來。一直到了早上八點,遊船返航鄧肯也沒有消息。於明道:“這有點不科學。”
西蒙心中有數回答:“這充分說明他們已經獲得線索,甚至已經知道誰是血蜘蛛的父親。現在還有時間,他們不著急就把情報告訴我們。因為他們想擒拿血蜘蛛,而我不僅要阻止血蜘蛛當劊子手,還要阻止血蜘蛛失去自由。”
“你變身救世主了?”於明驚歎看西蒙。
西蒙很不滿:“隻是必須要做的事,能不能做到我不知道,但是我必須要去做,去努力。”
於明問:“如果劊子手和自由隻能選一種呢?”
“我會阻止他當劊子手,然後協助他越獄。”西蒙擠下於明道:“你會幫忙的哦?將重犯從看守嚴密的監獄中偷出來,一定是件很有意思的事。這麼有意思的事,你一定想參與。”做好最壞打算,開始拉攏幫手。
“不。”
“你想。”
“不。”
“我有錢。”
“這個……我們到時候再談吧。”
西蒙道:“你不能為了賺錢就想辦法把血蜘蛛弄進監獄。”
於明大驚:“你怎麼知道我心中是這麼想的?”
我X!
鄧肯在碼頭迎接了兩人回來,而後很遺憾道:“我們查詢資料,但是年代久遠。可能有幾位退休的教工會記得,我們的人正在法國尋找這些人,需要點時間。不過,請相信我們的能力,我們不會讓你們失望。”
於明沒回答,一轉鄧肯的肩膀:“黑衣那女人,是自然美女還是人工美女?”
“……”鄧肯皺住眉頭盯住黑衣女人五秒道:“自然美女。”
“……”於明掏了一百美金給西蒙,自己竟然也有輸的一天。
於明和西蒙對鄧肯所說表示出一點興趣也沒有,直接上車,西蒙上車打電話,聯係一個高級老鴇,要了一個高級小姐。這行還能訂製,膚色、身高、體重、學曆、身高等要求都可以提,於明歎,難怪這家夥要自由,這麼高的自由度,自己也想要啊。西蒙再和於明打賭,鄧肯在副駕駛座幾次插話都插不上去,如同陪了兩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旅遊一般。到了賓館房間,已經有位美女在等待,於明近距離端詳那美女二十秒,又給了西蒙一百美元,沒錯,和西蒙訂製的一模一樣,連指甲顏色、紋身和頭發長度都一模一樣。
值!自己算大開眼界了。
西蒙拍拍於明肩膀,在於明耳邊道:“我昨天讓老鴇傳來的資料,今天電話隻是照念而已。聰明的狐狸和聰明的獵人,狐狸可以贏九次,但是不小心也會輸一次。提醒一句,你今天輸了兩百,哈哈……”一攬小姐的腰臀去主臥辦事去了,心情好啊。
於明看鄧肯,鄧肯真不知道這兩人心思在哪,順口回答:“碼頭處,西蒙在你身後做個手勢,讓我回答‘是’。”
於明道:“可是我也做了手勢,讓你回答NO。”
“……”鄧肯疑問。
“我的左手縮在袖子裡一些,你應該感覺到有所不同,而注意到的啊?”
“……”鄧肯攤手:“於先生,關於血蜘蛛父親。”
“有消息再通知我吧,我要去洗澡睡覺。”於明走人。心中恨恨,自己太高估鄧肯了。不對,是自己錯了,就算鄧肯會看見自己隱蔽的手勢,但是西蒙是明打手勢,那鄧肯還是會選擇西蒙。麻痹,玩陰謀玩的太入戲,反而下乘了。自己應該耍無賴先打個電話給鄧肯的……我X,西蒙你個死賤人,竟然在公平的打賭中也要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