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葉戰這個有草莽氣息人不懂了，嚴禮強和幾位頭麵人物見麵後，和李複見麵時候，雙方很友好握手，握著手雙方還拍對方手背，似乎是一對很交心的朋友。李複成為FBI駐A市官方工作人員後，和A市刑警六隊啟動對杜雷行賄案的調查，實際上和嚴禮強、杜雷已經公開的成為敵對雙方。有些人會說他們有涵養，有些人會說他們虛偽。要於明說，如果他們不這樣涵養或者虛偽，雙方一見麵互相吐口水，你來勸架？

於明道：“李複複職後，調查進展都比較保密。”他也不知道杜雷案件的進展。

“哎呀，有人吃醋了。”葉戰笑。

“吃你妹啊。”於明道：“這是刑警六隊的要求，出發點不同。李複的目標是杜雷，我想杜雷的職業生涯因為非洲的事已經結束，他已經可以很坦然麵對任何後果，包括坐牢和身敗名裂。我相信他不會搞七搞八。我一直想提醒李複這一點，儘可能把調查避開嚴禮強，如果把嚴禮強逼急了，杜雷就會跳牆。”

“要說最滑頭就你後爹，他看起來從不過問這些事，但我想他心中清明得很……彆翻臉，我沒你陰，怕了你了。”葉戰道：“於明，我打算去參加特訓。為期三個月。”

“特訓？”於明道：“你已經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你還要特訓？你剩一點腦細胞容易嗎？”

葉戰一頭黑線：“文職特訓。”麻痹，自己朝坑跳。

“這應該的。”於明點頭，文職特訓教導你怎麼坑蒙拐騙，怎麼製作一個犯罪計劃，怎麼脫逃法律的製裁。如果識彆謊言，行為心理學等等。其中還包括全球最先進的法證取證水平，你在作案時候會留下什麼證據，哪些證據可以呈堂等等。

“你有興趣嗎？”

“沒。”於明解釋道：“每個人都各自的特點，我認為這一行有時候是創造。有基礎就可以。提高班就不需要了，提高班出來的人是流水線製造出來的，缺乏自己的行事風格。”

“嗬嗬，有時候流水線的東西最吃香。”葉戰道：“我三個月無法和外界通訊，花琴那邊有事，你先幫我。”

“行。”

“於大哥。”司徒珊來了。小姑娘混職場後，麵貌大有改觀，稚幼的麵孔包裹一身職業成熟的氣息。

於明先祝賀司徒集團拿下了明日酒店的合作合約，司徒集團因此也成為國內酒店行業的領軍人物，換之而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司徒集團和杜氏國際檔次已經非常接近了。當然，杜氏國際成熟的體係和底蘊是司徒集團所不能比擬的。

雙方聊了一會，看得出來司徒珊還想再聊，不過職業本能告訴她，應該舍棄於明去應酬，今天來的人都是商業家和企業家，於明在這裡屬於小角色。對自己生意沒有幫助，和於明什麼時候聊都可以。

手機震動，於明和葉戰一起看手機，先知情報發布，某人對血蜘蛛的懸賞已經再次增加。葉戰收手機：“血蜘蛛，有點牛。”

“恩，這王八蛋將恐怖分子、菲亞、我、蜘蛛全部擺了一道。”於明道：“不過，我感覺不太好。”

“恩？”

“他的計劃中有部分冒險成份，風險偏大，這不符合做一個精細計劃的人性格。”於明道：“加之他真的把一千五百萬的資產轉贈給我。他是不是找死或者快死了，死之前玩一把最後的瘋狂。”

“聽你這話，似乎你現在站在血蜘蛛一邊了。”

“你給我一千五百萬，我肯定站在你這邊啊。”於明道：“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恩？”

“就目前情況推測，血蜘蛛可能已經掌握了一部分後門。甚至已經可以使用一部分後門計劃。你猜他的目標是誰？他想乾什麼？”於明問。

葉戰思慮一會道：“難說，血蜘蛛完全是個瘋子，說不準會利用後門製造一場戰爭，說不準會利用後門偷東西。不過我認為，如果血蜘蛛真如你所說，找死或者快死，那目標是誰，應該已經有答案。”

“誰？”

葉戰道：“美國啊。找最強者挑戰。”

“這次我同意你說的，就不和你賭了。”於明點頭，菲亞是關注美國利益的，想來想去，血蜘蛛找美國麻煩就是靠譜。應該不會隻有自己會想到，後門計劃被血蜘蛛掌握，又可能針對美國，那美國有關部門不是已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

小到零部件，大到全美控製係統都有可能成為後門內容，美國人不可能在短時期全部更換有後門嫌疑的產品，那隻能選擇在血蜘蛛出手前，摁住血蜘蛛，再猜想血蜘蛛一定也想到了這點，所以近期血蜘蛛不太可能會露麵。畢竟美國國內戰鬥力讓血蜘蛛不敢小視。

於明想到了克爾，這位英國特工犧牲自己，拿到了後門清單，雖然也不可能更換所有係統，但是已經可以做出被襲擊時候的應對方案。相比美國那無數的後門，英國還是比較少的。科技使用力越高，就越容易被破壞，反之，如果全國都沒有電力係統操作的控製設備，那後門根本毫無用處。

葉戰道：“如果黑蜘蛛願意配合美國警察，其實還是可以防的。”

於明搖頭：“血蜘蛛應該肯定了黑蜘蛛不會配合美國人，或者就算配合作用也無足輕重。你也太高看黑蜘蛛，黑蜘蛛隻是一名駭客，常規來說就是一件工具。再說，黑蜘蛛自投羅網，你懷有好意，人家美國人未必領情。我認為血蜘蛛又耍了一把蜘蛛。”

“怎麼說？”

“西蒙竟然會認為血蜘蛛對蜘蛛團體有認同感，我不知道真相，但如果有人這麼耍我，還不給我一千五百萬的話，我打死都不會相信他。嗬嗬！”於明突然一笑：“惡魔蜘蛛終於出手了，血蜘蛛的消失很可能和他有關係。”

葉戰道：“我更不了解是惡魔蜘蛛的立場，反美還是挺美？要說菲亞，也算是為美國霸權做貢獻，有自己立場。”

“惡魔蜘蛛嗎？我不知道，但我認為他對美國最好沒有認同和好感。”於明站起來，擁抱走過來的柳子螢，畢竟是假子，要做些動作的。

柳子螢和葉戰點頭一下，然後和於明閒聊幾句，葉戰旁邊聽著，柳子螢對於明很客氣，很客套，並沒有從感情上當假子。反觀於明很淡定，任憑天塌地陷，他始終穩如泰山。不為物喜，不為己悲……不對，物喜還是有的，這家夥已經在自己麵前炫耀了N次一千五百萬，並且每次都要說明金額，還要提到自己有水上飛機。

柳子螢離開，於明回來，問：“葉戰，你知道哪裡有培訓飛行員的？質量要好，價格要便宜，能拿全球通用證，冰島太小，我怕一不小心，我的飛機就到了北極。”

“……”葉戰喝飲料，無視於明，同樣問題於明在幾天前問過了，自己還特熱心的找資料，後來一想，這丫的國際門路不比自己生。靠，是炫耀來了。最討厭人家炫富了，水上飛機，我他媽也想要一架。大海、藍天，翱翔……但哪那麼簡單，要飛機就要有彆墅，就目前A市房價來看……

原本這派對就這麼索然無味的完成，不過，插曲來了。是於明發現插曲的，杜老先生有問題，他口袋裡有一對耳環，掏東西不小心掉了一隻出來。於明拉了柳子螢一邊問，柳子螢告訴於明，杜老先生絕對沒有異裝癖，除了亡妻的遺物外，杜老先生家裡沒有任何女性用品。

“瑪麗隔壁。”於明退回葉戰身邊就坐：“白筱珊來了，而且見過了杜老先生。”杜老先生是中途到達，要說這派對有他一些老朋友，又在過年期間不會怠慢，那就是有事情耽誤。已經退休的杜老先生能有什麼事情？還攜帶亡妻的遺物？於明第一時間想起了白筱珊這條神棍。於明一想起白筱珊，內心就壓製不住升起敵意，這是於明生涯中很少見的。於明也決定跟著感覺走，一定要解決白筱珊。

“通知姬動嗎？”

“沒用，白筱珊敢和杜老先生見麵，就一定不怕警察。不過，白筱珊不是善男信女，為什麼冒險和杜老先生見麵，就為了學雷鋒做好事，幫杜老先生招魂？”於明猜測，難道還要借用杜氏國際的船走私？這不行了，上次事情後，杜氏國際已經內部發出通知。那杜老先生還有什麼可被利用的？於明就是把白筱珊朝壞的想，他信奉人之初，性本惡的觀念，這也是西方多數發達國家的觀念。人本性都是壞的，必須要有約束和監督，不能依靠自覺或者批評和自我批評。

“杜老頭本來很有影響，一句話隨便公器私用。但是上次事情後，他自己也學乖了。要說他願意和白筱珊再接觸，我理解，白筱珊會裝神弄鬼嘛。不過……除了錢外，杜老頭還有什麼可圖的？”

“我也想不明白，我會通知姬動，小心看好杜氏國際海運線。難道白筱珊運寶或者脫身的線路和杜老先生有關？”於明並不認為杜老先生會犯兩次同樣的錯誤，特彆是第一次錯誤造成了一定嚴重後果，因為這後果是用錢無法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