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黑色的星期五,傳聞耶穌是在十三號的星期亡,然後恰逢十三號,又是星期五,就被稱之為黑色星期五。今天是十九號,星期五,之所以稱為黑色星期五是因為日曆是黑色,非放假日。
於明騙局雙管齊下,第一局,對陣雙方櫻桃VS白筱珊。
櫻桃知道後,她的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是葉戰想出來的後備計劃,她懷疑到了於明。
九點半,咖啡時間,櫻桃和白筱珊在一家常來咖啡廳小坐,櫻桃表演能力中上,在動作和言語中表現出欲言又止的表情,眼睛情不自禁的看向胸前的一條白金項鏈,這是白筱珊前天送她的生日禮物。
白筱珊感覺櫻桃神色有些不對,放下手中雜誌問:“櫻桃,怎麼了?”
“沒什麼、”櫻桃掩飾一句,又猶豫了好一會:“白小姐,我必須和你說一件事。”
“恩?”白筱珊等待。
“其實······其實,其實我是刻意接近你的。”櫻桃用好大勇氣才說出口,低頭,如同犯錯的小孩一樣。
白筱珊心驚:“刻意?”
“是的,我是一名自由職業者。星星公司的李複你知道吧?他的謀殺案是我一手策劃的。”櫻桃頓了頓,攪動咖啡,裝出一副矛盾的表情:“我坦白和你說吧,有人雇傭我查你的底細。”
“誰?”白筱珊皺眉問。
“我不知道,有人出錢,我辦事。目的是尋找你欺騙杜老先生的證據,我已經做到了。我發現你有一個小團隊專門刺探你的目標的隱私,而後你加以利用。但是……白小姐,你是個好人,對我很好。所以這個U盤還給你。”櫻桃把一個U盤放在桌子上:“我很高興認識你,真希望我們是朋友······另外一點,我不乾這事肯定還有彆人乾白小姐你自己小心,再見。”
櫻桃站起來,白筱珊手握櫻桃手掌道:“我們是朋友。”
“我們還是?”櫻桃錯愕問。
“對,我們一直是朋友。”白筱珊認真點頭。
櫻桃忍不住眼淚落了下來坐下,用手指擦拭下眼淚:“我……我不知道說什麼,白小姐,你還願意相信我嗎?”
“當然,我們是朋友,不僅是朋友,還是很好的朋友。”白筱珊把U盤推給櫻桃:“沒有關係我有應付他們的辦法,你儘管把東西拿給你的雇主。”
“不!”櫻桃搖頭,拿來電腦將U盤插上去,白筱珊看到了彈跳出來的視頻,是自己一名下屬安裝定位係統在杜老先生車中的錄像。櫻桃將U盤內容格式化。櫻桃拔出U盤笑下:“好了,我感覺輕鬆很多,謝謝你白小姐。”
“櫻桃,叫我筱珊,不要叫白小姐。我接個電話。”白筱珊掛上藍牙:“你好。”
李默一道:“花櫻桃曾經是局裡的通緝犯,罪名是誣陷李複殺人罪。後來和局長達成協議,帶警方找到漢界恢複自由。花櫻桃有少年犯罪記錄,敲詐、勒索、詐騙。成年後,一直漂浮不定在中國幾個大城市都留下蹤跡。就表麵來看,應該是一名投機者和自由人。算是一個小老千。
她接近你,肯定有目的小心點。”
“我知道了,沒有關係,這件事有一些誤會。好,改天我請你吃飯,再見。”白筱珊笑著掛電話對櫻桃道:“一個朋友麻煩事。”
於明第二局,葉戰VS布穀鳥、太子、警察。
星期五的早上,布穀鳥、太子和警察在一個小時內收到了消息布穀鳥的消息是某國領事館傳達給他們的,太子看見了廣告撥打了廣告上的電話,繳納了費用後得到線索,警方是匿名舉報。
三方在第一時間弄到了五年級語文教科書的插畫,挖掉插畫上人的眼睛,對照他們三方都擁有的郵件,得出了結論:金日利幕後人很可能是中國目前已知的第一號毒品販子:大鱷。
太子第一個行動,他潛入大鱷在A市合作夥伴,一名當地黑社會頭目的家,這哥們淩晨兩點回家,一看家裡就傻眼了,老婆、情人和兩個孩子被捆綁封口坐在沙發上,一個男子手上拿著手槍示意他坐下來。
頭目見過世麵,還算冷靜,關門坐下來:“兄弟,哪條道上的?缺錢說一聲,我陸某人絕對不是吝嗇鬼。”
“大鱷在哪?”太子問。
“我不認識什麼大鱷。”頭目笑。
頭目笑容剛綻放,一顆子彈射進了他情人的腦袋,太子問:“大鱷在哪?”
“你……”頭目情緒很激動。
然後頭目老婆死了,太子聲音不帶一點感情色彩問:“大鱷在哪?”
“我不知道······等等。”頭目用身體擋住兩個孩子,著急解釋:“我真不知道,大鱷和我從來是電話聯係。你應該去找A市送貨人。”!
“怎麼找?”
頭目全身冷汗,但是他很清楚麵對是什麼人,一句廢話,人家說殺就殺,頭目立刻道:“明天晚上,送貨人會從B市運貨過來,冷凍車,外麵是凍肉,貨在冰層裡麵。車會開到郊區的雲海加油站,那邊我的人會負責收貨。”
“送貨人叫什麼?”
“我們叫他阿B,不知道真實姓名。”
太子問:“加油站的負責人叫什麼?”
“阿寬。”
“打電話給他,就說明天派你表哥過去學場。把我照片發給他。”
“……”頭目猶豫。
太子一拉臉,一層皮拉起來問:“或者你和你的孩子想看看我真麵目?”
“不。”頭目立刻聯係阿寬:“阿寬,明天我有事,要見一個重要客戶,我派我表哥過去學場。”掛電話,發照片。
太子問:“你會不會打電話告訴他實情?或者是他會不會打電話給你?”
“不會,沒有意外,在交易日我們不會互相聯係,這都是掉腦袋的生意。”
“恩!謝謝配合。”太子三槍殺人,將頭目手機放進自己口袋中,拿走鑰匙,出門,關門,反鎖防盜門,不急不緩的離開。進入電梯,太子咳嗽,學頭目說話,不行,再低頭壓嗓子,再調整一會,和頭目的話語就有幾分相似。
於明也會口技,但是和太子是兩個檔次,於明口技是模仿未知人物,比如客串女音說幾句話,但是他學不來海娜、杜青青等人說話聲音。
太子則不然,警察隻知道其麵目百變,卻不知其聲音也百變,學人說話,惟肖惟妙。
警方第二個行動,張諾楠開車前往監獄,警方曾經在把柳卡案件中抓捕到一名叫端木真的罪犯,端木真是大鱷進軍A市時候招募的骨乾。法院對端木真的判決已經下來,沒有意外的是死刑,目前等待高院核準,也就一周左右的時間。即使張諾楠這樣身份的警察,要見端木真這樣級彆的罪犯也需要法官允許。
相對太子來說,警方的手段比較乏力,思想工作根本做不通。無論張楠諾怎麼說,端木真就問一句話:“能留一條命嗎?”
“沒有協議,彆說我,就算是局長也做不到。”張諾楠說實情。
“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端木真反問。
“唯一的條件,我們耗費很大的精力終於說服了法官,法官同意,如果你配合,你可以多活半年,並且食物的質量會提高,你還有電視看。”張諾楠道:“這是我們的底線。端木真,我不認為你會為了大鱷,放棄這麼好的條件。”
“多活半年。”端木真沉思良久:“加一個條件,快清明了,我想給我爸媽上柱香。”
“你等。”張諾楠離開會客室,先查詢到端木真的父母埋葬在A市公墓,然後打電話給局長,局長打電話給法官,法官最終答應了這個要求。
端木真道:“A市很大,一共有四名負責人,分彆為東南西北四個區域,我們之間互不來往。我沒見過大鱷本人,但是見過大鱷派來的人,人在江湖混,對誰都要留一手,我跟蹤了大鱷的人到一家小酒店,發現他和酒店的老板娘關門會談。我蹲守了酒店兩天,發現這酒店老板娘是大鱷在A市販毒網絡的主管。”
張諾楠問:“哪間酒店。”
“有間酒店。”
有間酒店在雲嶺隧道的附近,當夜,張諾楠帶領雷雲特警對酒店進行突襲,抓獲五名嫌疑人,搜出兩把手槍。但五人都是死硬派,張諾楠分開審訊,用囚徒困境法終於破解攻守同盟。五名嫌疑犯全部是C市某村的村民,內幕讓張諾楠震驚,這個兩千多人村莊有最少三個製毒窩點。嫌疑人承認是大鱷控製著窩點和原材料,但是他也沒見過大鱷本人,日常管理由村長負責。村內擁有包括AK步槍在內的各種武器,大鱷負責供應製毒所需的原料溴苯基丙酮。
同天晚上,A市郊區雲海加油站發生槍殺案件,十二個人被槍殺,現場發現大量毒品。A市警局發布了命令,要求所有警員24小時待崗。
同天晚上,B市某縣郊外發生槍戰,四名蒙麵人攜帶步槍、手槍等武器攻擊了一家紙廠,縣城警察由於對形勢估計不足,巡邏車輛被地雷炸毀,導致多名警員重傷。B市特警乘坐直升機到達時,四名蒙麵人已經逃離現場,留下二十多具屍體。事後證明,這家紙廠是為B市毒品貨源供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