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娜不爽,於明則沒感覺有什麼不妥,自己答應海娜參加婚禮,兩人都是自由的自然人,隻要不違反承諾,沒什麼大礙。至於跳舞,於明確實不會,對多數年輕人來說,舞蹈類型分兩種,一種是黑燈瞎火的貼臉接吻****舞,還有一種是狂躁的扭動身體各種可扭動部位的熱舞,於明都沒興趣,他有自己減壓方式,而且還有學姐****,沒必要去浪費時間和金錢。
於明先洗澡,然後在床上滾兩圈,看看電視,打電話叫了客房服務,吃了晚餐後,於明繼續看電視。看看手表,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訪客怎麼還沒來呢?
於明對自己判斷產生一絲懷疑時候,有人敲門了,於明在貓眼一眼,是一名戴了帽子的女性。自從遇見曼迪後,於明對長發戴帽子的女性就特彆有好感,頭發順著帽簷而下,個性內斂,活潑自然。
於明開門,女子進門拿掉了帽子,帽子對她來說是掩飾物,並非是裝飾物。真可惜,於明心中歎了一句,招呼:“悠悠,好久不見。”
來著正是吳悠悠,吳悠悠有些變化,多了幾分成熟。吳悠悠徑直走進客房客廳左右看看:“沒想到我會來吧?”
於明關上門,心中得意一笑,轉頭嚴肅點頭:“確實沒想到,請坐。”
吳悠悠坐下,於明從冰箱拿了礦泉水給她,吳悠悠喝一口:“青青還好吧?”
“還不錯。”於明回答,你丫的再不說來意,我們聊天就很尷尬了。
“那個……放心吧,我不會再追查水蛭。”吳悠悠解釋來意道:“我隻是有點懷念國內,所以見見故人。”
於明坐下:“我一直以為水果聯盟還存在。”
吳悠悠心一痛,道:“我必須選擇,西蒙要創立和蜘蛛可以媲美的組織,那社團的綱領就不能偏頗,我要麼放棄老板的援助,遵守西蒙規則。要麼就是我重新拉起一支隊伍。而後者我知道自己無法做到。有一點我需要向你解釋,我主管水果聯盟的時候,沒有讓任何人以任何暴力形式傷害青青。”
“我知道。”
“你知道?”吳悠悠疑問。
“否則那天晚上你就走不了。”於明補充:“就是你和杜小姐一起吃宵夜,你說四個小時後離開的那個晚上。”
吳悠悠輕吸口冷氣:“於明,你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吃驚。我記得剛認識你時候……算了,有些人就是進化快。你知道西蒙要求冰雪放的人是誰嗎?”
“不知道?我認識?”於明問。
“安妮。”吳悠悠道:“安妮和我、西蒙都不同,她有父母。我想你也想不到,自己當年的初戀女友,會進化成蜘蛛吧?”
於明想了好一會:“悠悠,其實你何必一定加入這些非法的組織呢?我覺得就憑你的能力,可以過的很舒服。”
“你……”吳悠悠一愣:“你在關心我?”好像於明不是這類人。
“我是名紳士。”
“哈哈,你是紳士,我就是貞德。”吳悠悠笑完,有些落寞:“水果聯盟解散時,我一時也很迷茫。我有時候很嫉妒青青,她想的簡單,遇見什麼問題,又有人幫忙指路和解決。要知道,什麼女性都需要一個依靠。離開水果聯盟,我所做的就沒有意義,我成為和西蒙一樣的流浪者。雖然我相信我們可以建立起一個穩固的社團,但是我真不知道意義在哪。”
“……”又是悲情牌,最近是不是流行悲情牌?於明摸下巴:“你找我?”還不說目的?
“我想知道有沒有重新組建水果聯盟的可能,我需要幫手。”吳悠悠看於明:“你願意幫我嗎?我可以答應你一切的要求。”
楚楚可憐,一切要求?於明邪惡了,不過表麵正常回答:“你太看得起我了,西蒙並不知道你有異心吧?不對,西蒙無所謂你有沒有異心,他要打造團體,就需要你的幫助。你要離開,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於明回答在吳悠悠意料之中,吳悠悠道:“那我想請你幫一個忙,可以嗎?”
“什麼忙?”果然城府比已經深了。
“推薦我成為獨立調查人候選人。”吳悠悠道:“我知道獨立調查人正在更新換代,新主席蒙特羅已經成功完成對調查人的體製建設。而獨立調查人前身成員,大概還有四名在今年就會退休,今年年末或者明年年初,肯定會有一次大規模的選拔。”
這個……倒是可以,吳悠悠條件符合候選人的條件,獨立調查人組織隻規定不得推薦恐怖分子、未成年人成為候選人。但是於明拒絕了:“我的推薦人對我具備信任和信賴。而我對你缺乏這樣的信任。”
“你開條件。”吳悠悠道。
於明搖頭:“悠悠,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對我來說,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榮譽。但是獨立調查人教會了我很多,不僅有榮譽還有責任。不管調查人組織是欣欣向榮,還是瀕臨倒閉,我都不會因為條件,而不負責的向調查人組織推薦人選。特彆是我接觸了一些獨立調查人,比如荷蘭這位,雖然我對他沒有任何的貢獻和好處,但是他儘力的幫助我。我感覺很溫暖,很舒服。”
“我不明白你這話的意思。”
“悠悠,我一向對你感覺很好……彆誤會,是覺得你還是不錯的。但是你不能變得……”怎麼說呢?於明組織詞彙道:“你現在少了幾分真誠,多了幾分城府。有城府好事,但是對待同伴,似乎過分了點。”同伴指的是西蒙。
吳悠悠不說話,站起來走到窗戶邊,道:“要成功,總要有犧牲的。”
“為了吳瑤?”於明問.
吳悠悠急速回頭,萬分驚疑:“你怎麼知道?”
“嗬嗬,你是不是在水果聯盟解散時候才知道自己不是吳曉華的女兒,自己的父親也不是趙大山?所以水蛭和你父親根本就沒有關係?”
吳悠悠左手抓了於明衣領看著於明的眼睛,低聲問:“你怎麼知道的?”
大姐,這是訛詐,有指向的訛詐。於明左手拉吳悠悠的手,沒拉開,於明笑:“不要這麼殺氣騰騰的吧?”
“我不開玩笑,你怎麼知道?”
“你放開,不然我就反抗了。”
吳悠悠笑:“就你……”話落,肝臟疼痛,全身力氣消失數秒,於明流水般的一轉,將吳悠悠雙手後背,麵朝下壓在地毯上。標準的擒拿動作,吳悠悠難以置信:“你……”這不可能,這不科學。
於明壓住吳悠悠道:“悠悠,這遊戲不適合你,你克製不住喜歡用比較優越性的方麵壓倒對方。就現在這樣,你武力勝過我,就打算不尊重我。但是很多人不是你表麵看的這樣,你要這樣心態混,會很吃虧。”
於明放手,吳悠悠站起來:“看不出來,你竟然練過。”
於明回答:“我也沒看出來,你打算****我。”
“……”於明總是讓吳悠悠吃驚:“你怎麼知道?”
“避孕套。”於明看了一眼地上。
“……”吳悠悠臉通紅,很尷尬。
於明道:“我很少勸人,有人要自殺,就讓他自殺。可是杜小姐對你這朋友挺看中的,而且我認為你真的沒有必要為了一些東西,而犧牲自我。犧牲不僅指的是色相,還包括你的想法,你的理想,你的幸福。”
“我……”吳悠悠臉還是通紅道:“這是備用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自己用肉體去取悅一個男人。”
“悠悠,已經換話題了。”於明提醒,自己說了這麼有哲理的話出來,竟然當沒聽見?
“啊……”吳悠悠一愣:“哦……”
“嘿嘿。”於明突然壞笑一下。
吳悠悠臉有通紅:“笑什麼?”
於明問:“你為什麼會想****我?”
“……”吳悠悠突然不說話,打開冰箱,拿了一瓶洋酒,兩個杯子放在桌子上,倒上酒喝一口,眼淚嘩啦啦的下來。
於明伸手拿來紙巾,吳悠悠接過,用紙巾角擦拭眼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有什麼。我要幫我媽媽的忙,但是我無能為力,獨立調查人有國際情報網,很多國家有成員,隻要我加入,我想我就可以幫上她的忙。”
“……”於明不知道說什麼。
吳悠悠又哭了:“我還有一個優勢就是年輕漂亮,我想找個不討厭的人試試,看我能不能邁出這一步。”
於明想了好一會,遞紙巾點頭:“荷蘭****倒是合法的。”
吳悠悠轉頭哀怨看於明,自己在說內心的悲慘,這家夥竟然還能開玩笑?有沒有人性啊?於明小心問:“要不,我們試試?”
“流氓。”吳悠悠說完也覺自己不講道理,宛然一笑,又歎口氣道:“我知道我變了,是我努力讓自己改變。你可能不知道,香蕉死了。”
“啊?”這於明還真不知道,不過香蕉在於明印象中,隻是名字的存在。不過吳悠悠既然有些悲傷,自己配合的驚歎一聲‘啊’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