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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
此時,在王觀的提醒下,慕容光也反應過來,立即笑道:“老人家,不知道能不能借用您的廚房,到時候我們會付錢的。”
“什麼錢不錢的。”
老人也有幾分豪氣,直接擺手道:“你們去我家就是我的客人,熱情接待那是應該的,況且你們還自備了食物,那更沒話說。你們出肉,我出酒,這才叫公平。”
“有酒?”
一個人舔舔嘴唇,卻是酒蟲上來了。
“沒錯,有酒,自家釀的米酒。”老人笑嗬嗬道:“味道不算很好,不過也沒有那麼烈,比較清冽,但是後勁很足,……”
“老人家彆說了,再說我就要流口水了。”那人笑道,然後迫不及待的催促大家動起來,快來到老人的家。
到家之後,老人立即招呼幾個村民過來幫忙,取來柴火燒水,順便把山雞野兔扒皮拔毛,忙得不亦樂乎。至於其他人就在旁邊看熱鬨,也不是他們不想幫忙,主要是對比村民們十分熟練的動作,他們的幫忙反而像是在添亂。
不管怎麼說,幾個村民有條不紊的處理山雞野兔雀鳥,快刀斬成塊,往熱鍋一炒,很快就有香氣冒出來了。
與此同時,王觀現老人背了幾個大葫蘆走了出來,頓時有些驚訝道:“老人家,快要開飯了,你這是要去哪?”
“打酒去。”老人揚著葫蘆笑道:“到山上酒窖打酒。”
“酒窖?”俞飛白很意外,也非常驚奇:“老人家,你也太厲害了吧,居然開辟一大窖子來釀酒。”
“那不是我做的,是老早以前祖輩傳下來的東西。”老人笑道,慢慢的向山上而去。
“去看看!”俞飛白好奇心作了,立即招呼王觀跟上。看見老人沒有反對,王觀也在後麵尾隨。不久之後。就來到了一塊山壁的旁邊。
王觀看了一眼,立即現在山壁之有一個竹木拱門。拱門沒鎖,隻是掛了一根栓而已,老人隨手把木栓扯開,直接就可以推門進去。
此時,王觀和俞飛白湊過去一看,借著光亮也能夠看清楚裡麵的情況。那是一個十分寬大的山洞。而且在山洞的央,還有一個寬敞的池子。不過池子是空的。沒有任何東西。
見此情形,俞飛白走了進去,十分好奇道:“老人家,這池子是做什麼的?”
在山洞的角落,擺放了一排大缸,這個時候老人把其一個大缸的蓋子挪開,立即有一股清冽的酒香飄散出來。此時他一邊用勺子打酒,一邊回頭笑道:“那是酒池。”
“酒池?”
俞飛白更加驚詫起來,連王觀也不例外。畢竟酒池肉林的典故。大家多少應該聽說過。那是古代帝王昏庸無道的象征,沒有想到在山村之居然也有酒池的存在。而且從池子的規模來看,如果想要把它注滿,起碼要十幾噸酒吧。
想一想,村子才二十多戶人家,那要喝多久,才能把池的酒喝完呀?
對於王觀的疑問。老人笑了起來,然後也有幾分感歎,輕聲解釋起來:“彆看我們村子現在的人口不多,可是在好久以前,我們這裡曾經是個大寨子,大概有好幾百戶人家。人丁甚至過萬。”
“人口過萬?”
王觀和俞飛白有些驚奇,懷疑老人是不是在誇大其詞。畢竟人口的聚居,先要考慮到一個容載量的問題。要知道古代科技不達,一個城市的人口能夠高達百萬,那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值得大書特書的事情了。
縱觀國上下五千年,也隻有到了隋唐以後。農業工業商業比較達了,並且是在國力昌盛的時期,才會有這樣的城市出現。不過在山村之,就沒有這樣的條件了。
畢竟城市的人,就算不耕種,也可以通過糧食的買賣來滿足需求。但是山裡的耕地有限,人口過萬的大寨子又該怎麼解決糧食的問題?
“酒呀。”
老人微笑道:“故老相傳,我們以前的村子……不對,應該是大寨子。寨子的名字好像就叫酒寨。寨子釀造的美酒,那是遠近聞名的,許多人不遠千裡來到我們這裡買酒,甚至還作為貢品呈獻給皇帝。買酒的人太多了,村人乾脆開辟了一個大酒池。寨子更成為了一個比較繁華熱鬨的交易場所。”
“不過好景不長……”
說話之間,老人臉上充滿了惋惜:“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是由於戰亂,又或者是釀造美酒的技術被人惦記,反正大寨子逐漸敗落了,變成了現在的小山村。酒池乾了,釀造美酒的技術也失傳了,隻剩下一個空蕩蕩的酒窖了。”
察覺老人的傷感,王觀和俞飛白也微微有幾分沉默。世事就是這樣,時過境遷,一下子就是滄海桑田了。
說起來這個山村還是比較幸運的,至少留下一個大酒池證明這裡曾經繁榮過,但是在蒼涼的大漠之,滾滾黃沙不知道掩埋了多少古城。
當年的西域諸國,龜滋、樓蘭、疏勒、高昌等等等等,到現在已經一個不見,直接湮滅在曆史長河之,甚至連具體的位置,卻沒有多少人能夠說得清楚。
不過,或者就是由於這些古國湮滅了,才會留下許多動人的傳說。距離產生美嘛,對於不存在的事物,大家總是喜歡賦予更多美好的幻想。比如說外國的烏托邦,國古代人儒士總掛在嘴邊的三代之治……
另外老人口的大寨子,未必就是由於動亂,或者遭人覬覦才敗落下來,其實還有一個更大的可能性。說不定是由於山寨人口越來越多,已經過了山寨所承受的極限,那麼自然而然的生了遷移地情況。
在遷移的過程上,肯定會有人心生不滿,又不可避免的生內亂。在內訌之,大寨子的敗落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這個猜測肯定有幾分陰暗,但是也不能否認,這種可能性最大。因為這是人性,為了生存和展,總會有一些讓人不愉快的情況生。
當然也要承認,就是種種的卑劣事情,才使得各個國家民族延續到現在。縱觀古今外,大都是這樣的情況,應該極具普遍性。
在王觀感歎之時,忽然看見俞飛白跳進了池東張西望的好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飛白,你在做什麼?”
王觀很好奇,忍不住皺眉道:“彆弄贓了人家的池子。”
池子已經廢棄了好久,本身就鋪滿了灰塵,這話自然含有歧義。當然,王觀故意這樣說,主要是想暗示俞飛白,在人家的地盤上,不要亂折騰。
“我是想看看,這裡有沒有酒曲。”俞飛白隨口道:“畢竟傳說在用了好久的老酒窖之,也就是儲存酒水的窖底軟泥,就積累了大量的微生物,可以用來釀造好酒。”
“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謠言?”
“什麼謠言,不是有種老窖酒嗎。”俞飛白橫了一眼道:“你去查一查,但凡是名牌名酒,哪個不是通過老窖泥的微生物研究出特殊的酒曲出來,然後再利用這種酒曲釀酒,味道要比普通的酒更加醇香。”
“好像也是。”王觀想了想,確實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什麼好像,這是真事好不好。”
說話之間,俞飛白搖頭道:“不過可惜了,這酒池顯然閒置了好久,池底都乾硬化了,再多的微生物也存活不了。”
“知道就好,所以就彆白費這個勁了。”話是這樣說,王觀還是輕躍到池,隨意打量起來,順便踩了踩池底,果然感覺十分的堅硬。再撥開灰塵一看,居然是一層石板。
見此情形,王觀立即笑道:“得了,底下是一層石板,肯定沒有你說的老窖泥,你也可以徹底死心了。”
“我本來就沒抱什麼希望……”俞飛白嘀咕一聲,然後忽然感覺到腳下有些硌硬,好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當下移開腳掌一看,現是一枚石頭,就順勢一踢。
咕嚕一聲,東西就滾到了王觀的旁邊,也讓他下意識的低頭打量。這個時候,拱門外有陽光斜照了進來,東西微閃了一下,居然有光澤折射。王觀見狀,心裡多了幾分好奇,也用腳尖撥弄了下,感覺好像是一枚圓潤的鵝卵石。
可能是源於某種本能,反正王觀也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理,就彎腰順手把有些圓潤的石頭揀了起來,還沒有細看就聽見俞飛白的招呼:“打好酒了,我們回去吧。”
“哦。”
王觀應聲,也跟著走了出去,再順手幫老人關上了拱門。
把木條栓上之後,王觀一邊向村落走去,一邊攤開手掌觀看。現在是午,陽光明媚,他自然看得十分清楚,圓潤的石頭確實很像是鵝卵石,但是顏色卻有些特殊,居然有幾分淨白之色,隱約有瑩光散出來。
“不像是石頭,反而有點兒像是玉料……”
正是有了這樣的想法,王觀也沒有把小石頭扔了,而是隨手塞到了口袋之,然後笑容可掬的向香氣飄散的美味大餐走去。
此時此刻,在幾個村民巧手烹飪之下,山雞野兔已經變成了一盤盤珍饈。嚴格來說這些菜肴的手藝肯定不能與大酒店的大廚師相提並論,但是貴在味足鮮香,這就足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