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陳少楓覺得有理,點頭笑道:“畢竟大家都不是傻瓜,如果真有寶藏的話,估計也被人偷偷的挖走了,哪裡會留到現在。”
“道理大家都明白,可是許多人肯定存了僥幸的心理。”王觀笑道:“不然的話,尋找寶藏的業務也不會那麼興旺達了。”
國內可以比較隱秘,但是在西方國家,尋寶獵人可是一直存在的。在一些富豪的讚助下,他們的足跡遍布世界各地,或是翻山越嶺,或是潛入深海,或是挺進未開的原始森林之,冒著各種危險,尋找傳說的寶藏。
而且,不要以為尋找寶藏隻是笑話而已。尋找的人多了,自然有人幸運的現了寶藏的蹤影,最後了大財。儘管相對龐大的尋寶人數來說,挖到寶藏的人屬於極少數。不過,就是這極少數的例子,卻讓更多的人瘋狂。
畢竟每個人都會覺得,彆人現不了,並不代表自己不行。隻要努力尋找,自己就是那些幸運兒之的一個。就是基於這樣的心理,越來越多的人前赴後繼的投入到尋寶大軍之。估計那個達丁,就是這樣的人。
“我看,他是想財想瘋了,在白日做夢。”陳少楓搖了搖頭,站起來說道:“不理他了,我們再來一局。”
“好。”
王觀點頭答應下來,既然陳少楓想要置身事外,他就算再好奇。也不好過去參合。那麼就走遠一點,眼不見為淨。
“篤!”
當下,兩人以終點為起點,又繼續往回打。這一局下來,又過去了大半個小時,最後還是陳少楓贏了。
“少楓!”
就在這時,有一個青年走了過來。王觀看去。隻見這人容貌與陳少楓有幾分相似,應該是陳少楓的兄弟親人之類。
“三哥,你怎麼來了。”陳少楓驚詫叫道。
“聽說這邊出事了。父親讓我過來看看。”那個青年解釋了一句,看了眼王觀,就主動伸手道:“這位是白少的朋友吧。你好。我是陳少鬆。”
“鬆少。”王觀微笑回應。
“昨晚住得舒心吧,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一定提出來,好讓我們改進。”陳少鬆笑著說道,熱情之也有幾分生疏的意味。
才見麵的人,相互生疏很正常,如果陳少鬆太熱情了,說不定王觀反而覺得難受。
又客套了片刻,陳少鬆才切入正題,轉頭問道:“少楓。你知道生了什麼事情吧?”
“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陳少楓連忙解釋起來。
“拆毀教堂,修建清真寺?”陳少鬆愣住了,然後搖頭道:“達丁那個蠢貨,不知道這樣做會引起宗教矛盾嗎?”
雖然那個教堂已經荒廢了,但是其他教堂有人呀。如果知道達丁拆了教堂。重新修建了一座清真寺,肯定會讓那個教派的人心生不滿,從而引一係列矛盾。
“對了,還有寶藏!”陳少鬆補充起來,猜測道:“我覺得達丁是衝寶藏去的,而那些人也是怕他挖到了寶藏。所以才拚命阻攔!”
“那些人還不死心呀。”
陳少鬆似乎早就知道了寶藏的事情,所以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反而冷笑道:“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據我了解,幾百年來,那個教堂已經重修了好幾次。如果真有寶藏,也該被人取走了,怎麼可能會留到現在。”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陳少楓點頭,然後有些奇怪道:“三哥,你也知道教堂寶藏的事情?”
“這個嘛……”陳少鬆猶豫了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道:“說起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教堂有寶藏的事情,我前幾年就聽說過了,而且還認真做了個調查,最終證實那是子虛烏有的傳說而已。”
“怎麼說?”這下子,不僅陳少楓好奇,連王觀也饒有興趣的注意聆聽。
“一邊走一邊說吧。”陳少鬆示意道:“過去安撫一下那些人,免得他們真的生了衝突,而我們又袖手旁觀,可能影響陳家的聲望。”
與此同時,陳少楓才明白自己的天真,畢竟那些人之有陳家種植園的雇工,陳家根本不可能做到置身事外了。與其被動牽扯進去,不如主動掌握情況,儘量化解矛盾。
想到這裡,陳少楓連忙點頭。現在就算有人攔著,他也要硬跟上去,學習陳少鬆處理問題的經驗方法。
王觀卻沒有想那麼多,隻是跟在陳少鬆的旁邊,聽他述說那個教堂的曆史。
“聽說教堂有寶藏之後,我非常的好奇,就叫人查找這方麵的資料,才知道教堂已經有好幾百年的曆史了。”陳少鬆娓娓而談道:“早在16世紀,葡萄牙入侵的時候,就有傳教士在那裡修建了這個教堂。”
“後來,這個教堂由於種種原因,前前後後一共被毀了四五次。”
陳少鬆搖頭道:“據我掌握的情況,這個教堂最後一次被毀又重修,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不過,在幾十年前,就是上世紀五七年,馬來西亞宣布**的時候,主持教堂的神職人員就全部撤離了。這個教堂就荒廢下來,直到現在……”
“那寶藏的傳說又是怎麼回事?”王觀好奇問道。
“不知道。”
陳少鬆繼續搖頭:“關於寶藏傳說的起源,沒人能夠說得清楚。有人說那是葡萄牙入侵時候,把搜刮得到的財寶埋在那裡。也有人說是荷蘭人,或者是英國人,又乾脆是傳教士本身的財富。反正好幾個版本,不知道哪個最準確。”
說話之間,幾人開車來到了教堂之前。
這個時候,兩撥人還在對峙之,就算警察來了也不管用,沒人願意離開,可見財富的誘惑力有多大……來到這裡之後,陳少鬆打量片刻,現沒人受傷之後,頓時鬆了口氣,然後站在車上用馬來語大聲叫嚷起來。很快,人群之走出來十幾個人,來到陳少鬆的旁邊。然後,他們就交流起來,王觀卻沒有聽懂,隻能向陳少楓求助。
“他們讓我三哥主持公道,我三哥同意了,但是讓他們聽從吩咐,不能自作主張……”陳少楓悄聲翻譯起來。
陳少鬆的安撫明顯很有效果,至少緩和了對峙的緊張氣氛。
“鬆,你來了。”
與此同時,達丁帶人走了過來,一樣是戴著墨鏡,不過手裡的雪茄煙卻沒有點燃。顯然,他心裡也沒有表麵那樣若無其事。
“達丁,你又在惹麻煩了,不怕給家族添亂嗎。”陳少鬆皺眉道。
“我沒想招惹麻煩,是他們給我添亂。”達丁抱怨起來,一臉委屈道:“鬆,你來得正好,趕緊把你們的人帶回去。免得出了什麼意外,我可不給醫藥費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陳少鬆神色一冷,麵無表情道:“信不信我馬上就走,然後給種植園的雇工放假。”
陳少鬆這一招所謂是釜底抽薪,要知道雇工放假之後,所作所為就與雇主沒有關係了。而且在種植園工作的雇工可不僅十幾個而已,還有許多人在園裡乾活呢。如果全部過來了,估計輪到達丁這幫人倒黴了。
所以聽到這話,達丁臉色一變,立即露出了笑容,討好道:“鬆,你不能這樣,我們兩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世交。現在我有麻煩了,你怎麼能見死不救!”
“不懂就彆亂用成語,你還沒死呢。”陳少鬆沒好氣道:“達丁,我知道你拆教堂的目的,而我也沒有阻止你的意思。不過,你必需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拆教堂也沒有什麼目的,就是為了修建一座清真寺而已。”達丁看似解釋,實際上是在掩飾,然後又連忙問道:“要我答應什麼條件?”
“雖說你把教堂買下來了,但是這些人一直在教堂祈禱、舉行各種活動,對於教堂的東西已經有感情了。”陳少鬆淡笑道:“所以,在拆教堂的過程,你要讓他們拿一些他們想要帶回去的東西。”
這番話,陳少鬆是來馬來語說的,立即得到一片讚同之聲,每個人都眉開眼笑,堅持擁護陳少鬆的提議。
“不行。”
達丁想也不想,搖頭拒絕道:“教堂我已經買下來了,那裡麵的東西就是我的。”
“不行就算了。”陳少鬆無所謂道:“反正該做的我已經做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誰也不能怨我們陳家不作為……與此同時,看見達丁搖頭之後,那些聚集起來的馬來人立即憤怒起來,不斷的鼓噪,麼喝叫罵聲連片。
見此情形,達丁眉頭緊皺,陷入了糾結之。
“其實這事也沒有必要多想。”王觀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寶藏隻是傳說,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與其大家耗下去,不如先拆教堂,找到了寶藏再談分配的問題也不遲。”
就好像那些武俠小說的場景,神功秘笈和天材地寶都沒有找到,就互相殘殺死光了,簡直是蠢得不能再蠢了。
達丁聞聲,眉頭慢慢舒展起來,看了眼王觀之後,立刻點頭道:“行,我可以答應這個條件。但是,他們必須走遠一點,不能在旁邊妨礙我們施工……”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