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帶著二十多個警察,進來後就把張陽那桌給圍住了。
餐廳正在用餐的其他人見到這陣勢,都嚇了一跳,全都躲在了一旁,有些膽小的還跑出了餐廳,不敢回來。
“張陽!”
米雪緊張的拉了下張陽,她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她最怕的就是本地的警察找到他們。
張陽昨天要是聽他的,離開烈山的話也就沒事了。
這會米雪還在後悔,昨天應該堅持一下,讓張陽離開這裡才對。
“我不會有事,放心吧,你不用擔心!”
張陽悄悄拉住了她的手,此時他們的周圍全是警察,無論是他還是蘇展濤,似乎都沒有看到這些警察一樣。
一群警察圍著,張陽和蘇展濤還在那慢慢的吃著早餐,彆說彆人了,就是那帶隊來的局長大人都有些吃驚。
“張陽,你涉嫌一宗嚴重的故意傷害案,現在你被捕了!”
走過來一個警察,先是看了一眼張陽,這才拿出手齤銬,準備把張陽給銬起來。
“等等!”
張陽突然擺了擺手,那警察有些驚愕的看著他。
“我跟你們走,不過你們可要想清楚,把我請過去容易,讓我出來就難了!”
張陽微笑著說了一句,旁邊的米雪差點沒暈過去,她沒想到張陽現在還敢這麼說話。
昨天張陽發的稿子她根本沒在意,連張陽寫的什麼都不知道,那會的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讓張陽先離開這裡。
“狂妄,帶走!”
旁邊的局長厲喝了一聲,那警察急忙把手齤銬銬在了張陽的手腕上。
這一次張陽沒在反對,任憑他們把自己銬上,也很配合的跟著他們一起向外走去,走的時候他的臉上還帶著微笑,似乎沒有任何的害怕。
“張陽!”
米雪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已經準備好不顧一切的去求她的父親,讓她的父親來救張陽。
“米雪,你放心,我保證張陽沒事!”
蘇展濤也在這裡,他看著米雪輕輕歎了口氣,心裡也在羨慕著張陽。
能有米雪這樣漂亮的女孩死心塌地的跟著,張陽也算是好福氣,他一直想找一個真愛的人,可惜卻一直都沒找到。
他身邊不是沒有女人,這些女人不是圖他的財,就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真愛的壓根沒有。
“不,你不懂,這裡是烈山,餘家在烈山的勢力很大!”
米雪流著淚搖頭,她哭的還更加的厲害。
蘇展濤沒辦法,隻好湊過來,很小聲的對米雪說了一句。
他的聲音很輕,隻有他們兩個人聽都。
米雪聽到之後,整個人都馬上愣在了那裡,還不敢相信的看著蘇展濤。
“蘇,蘇大哥,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我沒有必要騙你,不信你去問蘇薇!”
蘇展濤立刻拍了拍胸脯,見米雪實在擔心,他隻好把自己的身份透漏出來,省長公子在這,保一個人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其實一開始他是想直接去說張陽的身份,可一想起張陽的態度他臨時改變了主意,反正無論是他還是張陽,隻要出現一個在這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相信你,蘇大哥,咱們快跟上去,彆讓他們欺負張陽!”
米雪抹了抹眼淚,蘇展濤這話算是給了她很的的信心,她真不知道蘇展濤有這層身份。
早知道的話,也不用這麼擔心了。
這會米雪的心裡還有些怪張陽,他肯定知道蘇展濤真正的身份,所以才特意把蘇展濤叫來,這個壞家夥,讓自己白白擔心這麼久。
“好吧,走!”
蘇展濤無奈搖搖頭,米雪即使知道他的身份也不驚訝,心裡隻想著張陽,這更讓他羨慕和妒忌。
公安局不遠,張陽直接被帶進了局裡,之後馬上被送進了審訊室。
還是局長親自來審訊,這可是未來縣長親自指示的事,局長也不敢馬虎,況且這位局長本身就是餘副書記的人。
“老實點,說,昨天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打傷那麼多人!”
局長親自審訊,不過這問話的工作肯定不是局長來做,旁邊做著的一個警察猛一拍桌子,大聲的叫了一句。
“有嗎,我打傷了人?打傷了多少人?”
張陽微微一笑,絲毫沒有在意,他還撥弄著手上的手齤銬,他心裡想的是,如果他發力的話能不能把手齤銬掙斷,又或者用縮骨功把手縮出來?
縮骨功張陽還真會一點,張家以前行走江湖救過不少的人,也獲得了很多其他人贈送的禮物,其中就有一些功法秘籍。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那警察又一拍桌子,整個人還站了起來,直接走出位置,一直走到張陽的麵前來。
他這是準備武力威脅張陽了,說白點就是給張陽點教訓。
“你剛才說,我昨天打了那麼多人,你還敢跟我靠的這麼近?”
張陽突然笑了笑,剛走過來的警察臉色微微一變,身子不自然的停在了那裡。
張陽不說他還真忘了,昨天那些被打的人可真慘,他親自去問了筆錄,有幾個到晚上都沒醒來,醒來的那些人也都個個骨折。
根據他們的口供,他們那些人不就是被眼前這個人給打的。
雖說他對那些人的口供不大認可,他不相信一個人能那麼厲害,打倒那麼多的人,還把人打的那麼慘。
可畢竟這麼多人說的都一樣,讓他心裡多少犯點嘀咕,加上張陽又這麼說,他還真有點害怕。
“不要急,我說過了,請我進來容易,你們想請我出去,可就難了!”
張陽又笑了笑,時間也差不多了,蘇展濤現在也在外麵,他對自己在這裡還真沒什麼擔心。
“狂妄!”
局長也拍了下桌子,憤怒的叫著,他剛說完,身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局長拿出手機,看到來電號碼後直接站起了身子,瞪了一眼張陽,這才走出審訊室接了電話。
不到兩分鐘,局長就就走回來了,臉色還變的無比難看。
剛才是餘副書記打來的電話,讓他馬上把人放了,不能關在公安局裡,還要妥善安置好,他本人也很快會親自過來。
這突來的變化讓這位局長有些摸不著頭腦,心裡也有些不滿。
他不管怎麼說也是公安局長,不是人家的小兵,之前說抓人的是你,現在說放人的又是你,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不管有多大的意見,餘副書記的話不能不聽,他隻能回來放掉張陽。
“張陽,你運氣好,你的案子又出現了其他情況,你現在可以走了!”
局長忍著心中的怒氣,慢慢的說著,旁邊的警察們則都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局長,這是怎麼回事?”
有個警察馬上那個問了一句,結果被局長瞪了一眼,也沒得到解釋。
怎麼回事他哪知道,這是上麵的吩咐,他也隻能按吩咐去做。
不過對餘副書記這次的命令他真的很不理解,人剛抓到就放,彆說是他,就是那些普通的警察門也都不理解。
這個人,可是他們費了一夜工夫,還費了那麼多人力才抓到的,就這麼一聲不響的放了,他們這一夜豈不是都白辛苦。
那警察,很不情願的來給張陽開手齤銬。
“等等!”
張陽突然揚起了手,你警察很驚訝的看著他。
“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張陽舉著手,對那警察輕聲的問道,警察顯得有些迷茫,還輕輕的搖了下頭。
“把我請來容易,讓我走就難了!”
張陽微微一笑,慢慢的說道,審訊室內所有的警察,還有那局長,都張大了嘴巴。
囂張,太囂張了,他們還從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竟然敢賴在公安局不走,這已經不單單是餘副書記交代的問題,這是對他們整個公安局的挑l釁。
“好,你不走彆後悔,把他關起來!”
局長憤怒的大叫了一聲,說完甩門而去,他的心裡本來就窩著一團氣,張陽這個樣子更讓他生氣。
“局長,不好了,外麵來了個姓胡的律師,說是張陽的律師,他要見他的當事人!”
一個警察跑都局長的麵前,很是慌張的說道。
“什麼律師?不能見!”
局長這會正火大,馬上訓斥了一句,那警察愣愣的看著局長,趕緊又離開了。
可惜沒一會,這警察又跑了回來,臉上還帶著點苦澀。
“局長,外麵又來了三個記者,他們也要見張陽,說要詢問張陽豪華奔馳車被警察砸的事情,還質問我們為什麼關著受害者,是不是因為行凶者是警察的緣故!”
這個警察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多歲,他很小心的說著,說話的時候還不斷的看著局長的表情。
這話是隊長讓他來說的,隊長現在就在下麵應付律師和記者,這記者是怎麼來的他也不清楚,反正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什麼奔馳車被砸,什麼行凶者是警察,到底怎麼回事?”
局長的眉頭緊緊的凝結在一起,他現在也很迷糊,不過聽到律師還有記者,他馬上感覺到了不對。
再聯想到剛才餘副書記打的電話,他的臉色猛的一變,肯定是出事了,而且出的事一定和這個張陽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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