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陽光很好,張陽拉開窗簾,兩人愜意的坐在陽台那,沐浴著早上的柔和的陽光,共進早餐。
早餐是張陽做的準備,牛奶麵包和煎蛋,很簡單的東西,被張陽弄出來也是那麼的美味可口,米雪早上可是吃了不少。
關係確定之後,兩人在一起簡單吃個早餐,也感覺和之前完全不同,這一會,兩個人的心裡都有著一股甜蜜。
闊彆一個多月,再次回到學校,張陽的心情也低著一股輕鬆。
“張陽?”
剛把米雪送到她們教學樓,張陽還沒轉身,旁邊就有人驚喜的叫著他。
顧成和蕭斌正勾搭著一起在路邊走著,剛才叫張陽的就是蕭斌,兩個人都看著張陽,就這樣傻傻的站在路邊。
“真的是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揉了揉眼,蕭斌才拉著顧成快步朝張陽這裡走來,臉上還帶著興奮。
“我昨天晚上才回來,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
張陽抿嘴一笑,蕭斌和顧成不在一個係,教學樓也不在一起,一個東,一個西,平時想碰在一起可不容易。
“我們正商量一些學生會的事,你回來太好了,你最近這段時間不在,周逸塵那小子又囂張了起來!”
顧成馬上點了下頭,興奮的說著,張陽就是他的主心骨,這一個多月張陽不在,他在外聯部可是頂了不少的壓力。
外聯部現在就他一個人,所有的壓力也都落到他的頭上。
首先要應對的就是周逸塵的反擊,蕭斌和顧成雖然牢牢的控製著財政大權,可周逸塵畢竟是主席,手裡的權限也不小,這段時間頻頻出擊,讓蕭斌和顧成有種接不下來的感覺。
除此之外,周逸塵還利用張陽不在的這段時間,大肆詆毀張陽,說張陽多次沒有參加周一例會,要免除張陽外聯部部長的職務,因為張陽不在,隻靠蕭斌和顧成頂的很難。
好在其他很多人也不願意張陽離開,加上張陽又拉了二十萬的讚助,立下了大功,周逸塵這麼長時間也沒能如願,每次也還是提一提而已。
“沒事,你們放心,他蹦躂不了多久了!”
張陽嗬嗬笑道,從一開始他就沒把周逸塵放在眼裡過,以前是,現在也是,周逸塵不老實那就把他踢掉,捧自己的人上位,對付一個學生會主席,張陽有的是辦法。
“我相信,你回來他就蹦躂不起來了!”
顧成興奮的點著頭,沒有張陽和有張陽的時候,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之前還感覺周逸塵很不好對付,可一見到張陽,馬上就覺得周逸塵不過是個紙老虎。
甚至連紙老虎都算不上。
這種感覺很奇怪,連顧成都不知道他為什麼對張陽這麼有信心,其實不止是他,這段時間下來,蕭斌,胡鑫,包括小呆,楠楠她們這些女孩,對張陽也都有著一股盲目的信任。
在他們的心底,甚至還有一種莫名的崇拜,顧成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他現在做事的時候,不自然的就會模仿起張陽。
“蕭斌,中午放學去來找我,今天凱旋樓我請客!”
張陽再次一笑,剛剛賺了一大筆錢,回來請次客也是應該的,他現在的錢,都能買下好幾個凱旋樓了。
要請客並不是張陽臨時起意,她早上就和米雪商量好了,今天中午和大家見見麵,好好吃一頓飯。
“真的,太好了,
蕭斌大叫了一聲,對很多學生們來說,凱旋樓就是最頂級的酒店了,有人在那請客,他們自然高興的很。
“那周逸塵?”
顧成又問了一句,他今天和蕭斌在一起,就是商量著如何應對又漸漸冒起頭的周逸塵,他們能利用的隻有財權,這段時間財權也確實被他們利用的很好。
“今天是高興的日子,提這敗興的人乾嘛,再說了,張陽都回來了,他還能蹦躂幾天?”
蕭斌一皺眉,轉過頭來對顧成說道,顧成微微一愣,馬上裂開嘴笑了起來,蕭斌說的沒錯,張陽回來了,有張陽在,周逸塵真的蹦躂不了幾天。
對一個蹦躂不了幾天的人,自然不用在看在眼裡。
三個人,一起朝教室走去,路上張陽順便問了問顧成最近學校的情況。
張陽請了一個多月假,確實讓老師很懷疑,不過三院開的都是真正的證明,有一次三院院長還親自打來了電話,讓他們取消了懷疑。
學生真的有病,也不能強求上課不是,身體最為重要。
得知這些,張陽滿意的點了下頭,三院對他是真的不錯,現在得了人家的讚助,又有那麼多的照顧,他不做點什麼也不合適,張陽打算最近就履行合同,每周去醫院上一天的班。
每周隻工作一天,這樣的生活張陽完全能接受。
上午的課程過的很快,對張陽的回來同學們稍微有點驚訝,不過也都沒說什麼,大學本就鬆一些,有些學生沒有假條還都曠上好幾天的課呢。
中午剛一放學,幾個人就都急急的湊了過來,聽說張陽在凱旋樓請客,每個人都不願意錯過。
凱旋樓的菜,絕對比學校那些好吃的多,雖然價格很高,可那味道確實沒得說。
這或許就是一分價錢一分貨吧。
張陽這次離開那麼久,胡鑫他們幾個對張陽這次出去也很好奇,幾個人剛一見到張陽,就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
張陽與蘇展濤合夥做生意的事,隻有米雪一個人最清楚,並沒有告訴他們。
“停,都彆問了,我就是出去幾天幫人治個病,你們要是不想吃大餐,咱們就去食堂,彆把時間都浪費在這裡!”
幾個人同時問話,讓張陽感覺頭大,他猛的大叫了一聲,聲音很大,所有的人都被他嚇住了。
這一次,最先反應過來的居然是胡鑫,他馬上拉著張陽的胳膊,笑著道:“當然是吃大餐了,咱們走,張陽你這次是不是幫人治病又賺了不少?”
對張陽的醫術,他們任何人都沒有了懷疑。
幫三院治好一個病人,得到了二十萬的讚助和兩萬的獎金,幫蘇展濤的伯父治病,獲得了一個價值十幾萬的古董小碗,這次跑那麼遠特意幫人治病,那收獲肯定很大。
幾個人一起向前走著,胡鑫和小呆他們還都羨慕的看著張陽。
張陽輕輕搖了下頭,這次沒在回答。
他剛才的話也不算說謊,在焦邑他的確給趙誌治了病,趙誌也鬆了他價值很高的禮物,隻是他真正所賺的錢,是通過其他方麵獲得的。
“胡大個,你們這麼多人在一起準備去哪,要不要我帶你們一程?”
張陽他們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過來一輛半新的桑塔納,雖然是半新,可在學校裡卻是了不得了,經常出入學校的車,也隻有校內的那些公車而已,或者某些教授的私家人。
98年這會,真正開車去上學的學生,很少很少。
“範猴子!”
胡鑫眉頭猛一皺,開著車,通過窗戶對他說話的人叫範思哲,個子很高又很瘦,所以外號叫範猴子,他是體育係的學生,也是體育係的風雲人物。
範思哲不是本地人,可家裡人都是當官的,可以說很有權,有了權想賺錢也就不難。範思哲大錢沒有,平時的小錢卻是不斷,還有家裡的一切他都隨時可以用,經常開著車來學校,周末再開著車返回兩百多公裡外的家裡。
他和胡濤一個班,同時也是籃球隊的成員,不同的是他對籃球隻是興趣,打打就行,不想打就算,純粹是興趣愛好。
“你叫誰猴子?”
開著車的範思哲,微微一愣,隨即大叫了一聲,他和胡鑫的矛盾,不次於胡濤和他的矛盾。
他的車上現在也不止他一個人,胡濤就坐在副駕駛座那,可惜的是,胡濤看到張陽馬上就低了下頭,根本一句話都沒敢說。
“誰答應就是叫誰!”
胡鑫冷哼了一聲,他和範思哲算是老冤家,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話。
矛盾的,是一次校內籃球比賽,胡鑫給了範思哲好幾個蓋帽,還整場封殺了他,讓範思哲一分都沒得。
那次的比賽,被範思哲視為最丟人的一次,也是這輩子的一個汙點。
他心眼小,因為這件事和胡鑫算是徹底結了仇,之後兩人又有過幾次小衝突,漸漸加深了兩人的矛盾。
“胡鑫,有種和我單挑!”
範思哲突然刹車停在那,氣呼呼的從車裡走下來,他站起來個子比胡鑫還要高那麼一點,可惜他太瘦,不像胡鑫那麼魁梧。
“就憑你?我一隻手就能贏你,你說吧,是比打架還是比籃球!”
胡鑫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伸出手指擺了擺,兩人之前可不是沒有單挑過。
有一次,範思哲就直接對胡鑫動了手,最後吃虧的還是他自己,單挑籃球,更是從沒有贏過胡鑫。
胡鑫這一表態,範思哲自己先愣了下。
他隻是一時衝動才這麼說了一句,單挑的話他還真有些怵,打架他肯定不是對手,胡鑫整個就是一暴力肌肉男。
籃球更不用說了,那純粹是找虐,他知道自己肯定比不夠胡鑫。
不過他人已經下了車,不能就這麼灰溜溜的跑回去,眼珠子轉了下,他突然對著車裡喊了一聲,把副駕駛座的胡濤給喊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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