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在看到自己師父葛萬恒的表情變化之後,他真想要立馬將小玲給一拳轟爆。
但小玲是占據著葛嫚青的身體,他知道此事隻能夠讓自己師父來做最終的決定。
葛萬恒深深吸氣,然後緩緩吐出,如此反複了很多次之後,他身體裡的怒火非但沒有平息,反而是越來越升騰了。
遠處的王向遠看到葛萬恒怒火衝天的樣子之後,他笑道:“我就喜歡看到你這種怒火無處釋放的樣子。”
“要不要再說件事情給你聽聽?”
接著,他不等葛萬恒回答,便繼續說下去了:“當年你和你父親想要讓葛嫚青嫁給我。”
“但葛嫚青根本不同意,為了此事她當時甚至是離家出走了。”
“我王向遠有哪一點配不上你妹妹葛嫚青的?她憑什麼如此看不起我?甚至為了躲避我,竟然還離家出走了,她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從那一天起,我就發誓我一定要得到葛嫚青的身體。”
停頓了一下之後,王向遠又說道:“當年你的侍女小玲被捉拿住之後,她沒過多久便對我低頭了,她甚至願意做我的小妾。”
“我看在她是你女人的份上,我自然不會拒絕她。”
“那個晚上,她服侍的我很舒服,而且她說過,你和她之間隻發生了一次關係。”
“因為你一直無法給她一個身份,所以你在和她有了第一次之後,就一直沒有再碰過她。”
“而且她還對我說了,你們之間的第一次,乃是她親自設計好的。”
“她純粹是看中了你曾經的身份和地位。”
“對了,當時你的侍女小玲乃是擁有著自己的身體。”
葛萬恒身體緊繃的厲害,他雙眼微微眯了起來,身上煞氣和戾氣有一種凝實的趨勢了。
但王向遠隻當是沒有看見:“後來我把你的侍女小玲和你的妹妹葛嫚青關押在了一起。”
“你的妹妹對你的侍女可以說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所以,在我的安排下,小玲的靈魂才可以和你妹妹的身體達成百分之百的契合度。”
“對了,當時在你妹妹的身體無法反抗,你妹妹的靈魂還沒有徹底被剝離出來的時候,我強行得到了你妹妹的身體。”
“後來在你妹妹的靈魂被剝離出來之後,我用最直接的方式將你妹妹的靈魂毀滅了,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沒有讓她的靈魂受到太大的痛苦,畢竟你可是我王向遠的好兄弟啊!”
“之後,小玲在占據了你妹妹的身體之後,她每天都用你妹妹的這具身體來服侍我。”
“我等於是同時享受了小玲和你妹妹的服侍,這種感覺讓我很痛快。”
“當然,還有你的未婚妻也一起服侍我的。”
站在王向遠身旁的李書蘭,柳眉微微皺起,但她並沒有開口多說什麼,她知道在這種時候需要給王向遠一點麵子。
“噗”的一聲。
此時此刻,葛萬恒是怒氣攻心,他喉嚨口一甜,直接從嘴巴裡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來。
沈風右手掌按在了葛萬恒的後背上,將自己的神力注入到了葛萬恒的身體裡,道:“師父,你沒事吧?”
葛萬恒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道:“小風,將那個賤女人的靈魂,從我妹妹的身體內抽離出來。”
既然他妹妹葛嫚青的靈魂早就被毀滅了,那麼他也該要讓他的妹妹真正安息了。
沈風在聽到自己師父的話之後,他身上神力爆發,真神氣勢猶如洪水一般,在他想要對小玲動手的時候。
遠處的王向遠身上同樣是爆發出了真神氣勢,而站在他身旁的李書蘭身上,則是爆發出了準神的氣勢。
同時,王向遠手臂一揮,在這片廣場上裂開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缺口。
然後,從這個缺口之內,在懸浮起一個巨大的牢籠。
最終,這個牢籠懸浮在了廣場上方的半空之中。
隻見在這個牢籠內被關押著二十來個人,他們一個個全都是精神萎靡。
葛萬恒在看到這些人之後,他臉上的表情是一變再變。
在牢籠內的這些人之中,有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其身上布滿了傷口,他在看到底下的葛萬恒時,他驚疑不定的喊道:“恒兒?”
此人便是葛萬恒的父親葛鬆平。
被關押在這個牢籠內的人,全都是葛萬恒的親人,而且他們全都是寧願死,也不願意背叛葛萬恒的。
葛萬恒在聽到葛鬆平的呼喚之後,他眼眶通紅的喊道:“父親。”
葛鬆平在確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之後,他瞬間老淚縱橫,時隔這麼多年,他終於是再一次的見到了自己的兒子。
被關押在牢籠內的其他人,在看到葛萬恒之後,他們雙眼內的目光全都亮了起來。
而在這個牢籠出現的時候,沈風便停止了動作,他知道如若自己繼續對小玲動手,那麼這個牢籠內的人就有可能會遭遇危險。
畢竟這個牢籠是被王向遠掌控住的。
此刻,山頂四周天空中那些看熱鬨的修士,一個個陷入了各種不同的情緒之中。
剛才王向遠所說的話,他們全都是聽得一清二楚了,他們對於王向遠的所做作為很是憤怒。
對於王向遠的這種真麵目,他們真的很想要將王向遠踩在腳下。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人擁有著正義感的。
“天域之主就是這麼一個小人嗎?他之前的所作所為,簡直是比魔頭還要可恨。”
“這種人根本不配統治天域,在他的統治下,天域早晚會走向滅亡的。”
“王向遠為什麼會把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說出來?他就不怕我們將這些事情宣傳出去嗎?”
“恐怕在他說出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就沒打算讓我們這些看熱鬨的人活著離開了。在他的眼裡,我們已經是死人了。”
……
這些看熱鬨的修士你一言我一語的,在他們猜出了王向遠的想法之後,他們一個個驚出了一身冷汗,甚至其中有人已經想要逃走了,他們可不想白白死在這裡,畢竟他們隻是來看熱鬨的。
雖然他們對王向遠曾經做過的事情很憤怒,但他們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王向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