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和淩崇等人見李泰真的願意插手淩家的事情,他們終於是稍微鬆了一口氣。
而淩橫和王青岩對於突然到來的李泰,他們兩個徹底收回了自己的氣勢。
在南玄州內,這南魂院有著恐怖的影響力,最重要在整個三重天內,可不止南魂院的,還有東魂院和北魂院等等。
三重天內的魂院之間雖然也會存在競爭,但這些魂院畢竟算是同一個勢力,如若有外部的勢力要對某一個魂院動手,恐怕其他魂院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這也是為什麼淩橫和王青岩願意暫時收回氣勢的原因。
淩橫對李泰也有一些了解的,他知道李泰在南魂院內乃是一個保持中立的內院長老。
在南魂院內,雖然那些保持中立的內院長老掌握的權利不大,但李泰畢竟是南魂院的內院長老,所以淩橫不想去招惹李泰。
於是,淩橫用傳音將李泰的事情,對著王青岩大致說了一遍。
在王青岩得知李泰隻是南魂院內一個保持中立的長老之後,他臉上的表情變得輕鬆了很多。
保持中立就代表著背後沒有靠山,原本王青岩還覺得此事有些棘手,如今他認為這麼一個南魂院內的中立長老,絕對是阻擋不了他對沈風動手的。
不過,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的,畢竟再怎麼說李泰也是南魂院的內院長老,王青岩說道:“李長老,我來自於藍陽天宗,在一個月前,我還去過你們南魂院拜訪過許副院長的。”
“今天能否給我一個麵子,也給許副院長一個麵子!”
“我今天一定要看到這小子受儘折磨而死。”
“當然,我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雖然我認識你們南魂院內的許副院長,但如若這小子真的是南魂院內的人,那麼我倒也可以退一步。”
“隻要這小子願意跪在我麵前,並且對我磕五百個響頭,那麼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當然,他必須要保證,從今往後不能再接近淩萱。”
這王青岩還是有點腦子的,他首先表明了自己強硬的態度,並且強調了他認識南魂院內一位副院長的事情,然後他以退為進,不準備取走沈風的性命了,這也算是給李泰留了臉麵。
如若換做一般情況下,很多人都會選擇讓沈風下跪磕頭的,畢竟如若這個時候還要繼續撕破臉,這就等於是給臉不要臉了。
在王青岩看來,之後他有的是機會殺死沈風,如此當眾殺死一個南魂院內的人,這對他也會造成不良影響的。
所以,他才會說出這番話來的。
在他看來,淩萱都和沈風吻上了,他是絕對不會讓沈風繼續活著的。
不過,王青岩絕對不會想不到,李泰和沈風之間,沈風乃是那個做主的人,而李泰如今隻是沈風的追隨者而已。
一旁的淩萱和淩崇等人心裡麵十分擔心,畢竟李泰和他們沒有太多的交情,如若在這種時候李泰選擇不插手此事,那麼他們也覺得是正常的。
李泰一直沉默著,他心裡麵的怒火在不停的翻騰著,王青岩竟然想要讓他的少爺跪地磕頭?這簡直是讓他無法忍受。
但他也清楚藍陽天宗的恐怖勢力,他強壓著怒火,說道:“你要讓南魂院的人當眾對你下跪磕頭?你是想要打整個三重天所有魂院的臉嗎?”
“你們藍陽天宗的影響力隻是在南玄州內,而我們魂院的影響力遍布整個三重天,如若你們藍陽天宗真的想要和魂院為敵,那麼我可以將此事彙報上去。”
王青岩見李泰如此維護沈風,而且還說出了這番誇大其詞的話,他一時間心裡麵也憋著無儘怒火,要是三重天的所有魂院真的對藍陽天宗產生了誤會,那麼到時候藍陽天宗可就要麻煩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他從身上拿出了一麵銅鏡,然後他將銅鏡的正麵對準了沈風。
接著,他將手掌按在了銅鏡之上,從這麵銅鏡內立馬散發出了一種青色光芒。
王青岩在自己周身形成了一個隔音結界,讓外麵的人無法聽到他說話,如今他是在對南魂院的副院長之一許世安傳訊。
雖然他和許世安也並不是很熟,但他的師父和許世安之間是多年好友了。
上次他去拜訪許世安,也純粹是替師父去轉交一些東西給許世安。
說實話,他真的不想去麻煩許世安的,但如若他當眾對一個南魂院之人動手,這確實會連累到整個藍陽天宗。
沒多久之後。
許世安撤走了隔音結界,他臉上是一種嘲弄的笑容,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沈風的身上,道:“你們想知道我剛才對誰傳訊了嗎?”
隨後,他又自己揭開了答案:“我剛剛在對南魂院的許副院長傳訊,我將這小子的相貌傳送到了許副院長那裡。”
“我知道每一個加入南魂院內的人,不僅會被記錄下名字,而且還會被記錄下相貌。”
“在你們南魂院內有比對相貌的法寶,所以剛才許副院長看到這小子的長相之後,他隨即畫出了一幅畫像,然後他讓手底下的弟子去快速比對,但整個南魂院內根本就沒有記錄下這小子的相貌,也就是說這小子並不是南魂院內的人。”
如今李泰確實還沒有來得及讓沈風和淩萱真正的加入南魂院。
不過,在他看來,以他們這些中立長老的能力,想要讓沈風和淩萱加入南魂院,這絕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李泰沒想到王青岩真的可以直接聯係上許世安。
在李泰表情不停變化的時候,王青岩笑道:“李長老,你來聽聽這是不是許副院長的聲音?”
王青岩手掌按在了銅鏡之上,將剛才許世安傳訊過來的一句話外放了出來:“查無此人!”
接著,他冷然的目光看向了沈風,道:“冒充南魂院內的人,你知道自己惹下了多麼大的禍事嗎?”
“看來今天沒人能夠保得住你了!”
“你這隻小蟲子在我麵前跳蹦了這麼久,我現在就要親手將你送上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