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要對抗五大異族的人族修士,在聽到林言義的這番話之後,他們身體裡怒火翻騰的同時,臉色憋得一陣通紅。
雖然林言義說的這番話並沒有錯,但要讓他們喊林言義為主人,他們真的是做不到啊!
沈風看著複活過來的林言義,說道:“要讓人族喊你們五大異族為主人,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不過,我覺得接下來應該要進行五神閣和五大異族之間的戰鬥了,等你們五大異族贏了我們五神閣之後,你們再高興也不遲!”
林言義在聽到沈風的話之後,他冷笑道:“剛剛這位北域近百年內的神話級人物,為了取走我這條性命,恐怕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我真沒想到他能夠爆發出攻擊力這麼強大的一招,我確實是小看他了。”
“不過,剛剛是我來不及準備,如若在我有準備的情況下,那麼他剛才那一招根本殺不死我的。”
“既然你對你們的五神閣這麼有信心,那麼五大族和和你們五神閣之間的第一戰,可以從你和我開始。”
在林言義話音落下的時候。
從遠處有三道身影在極速掠過來。
最終這三道身影落在了距離沈風數米遠的地方。
來自於聖魂山的藍清婉和馬賢明,在看到其中一個白衣老者和一個灰衣老者之後,他們第一時間恭敬的走了上去。
藍清婉對著白衣老者喊道:“師父。”
而馬賢明則是對著灰衣老者喊道:“師父。”
白衣老者乃是聖魂山冰靈峰的至高老祖,而灰衣老者則是聖魂山火靈峰內的至高老祖。
白衣老者被外界稱之為是冰魂道人,至於灰衣老者則是被外界稱之為火魂道人。
和聖魂山兩位至高老祖在一起的,乃是被稱之為二重天第一人的鐘塵海。
如今這三人的模樣都有些狼狽,身上的衣衫顯得破爛不堪。
冰魂道人和火魂道人隨即看向了藍清婉和馬賢明,其中冰魂道人,問道:“我們人族和五大異族的對戰進行的怎麼樣了?我們兩個沒有來晚吧?”
藍清婉嘴角浮現了一抹苦澀,說道:“師父,人族和五大異族之間的對戰結束了,我們人族隻贏了一場。”
“而且贏下的這一場,還是北域內的神話級人物馮林……”
她大致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完整的說了一遍。
在冰魂道人和火魂道人得知整件事情的經過後,他們兩個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雖然他們兩個日思夜想的要將沈風收為徒弟,但這種時候,他們並沒有去和沈風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林言義和其他五大異族內的人。
站在一旁的鐘塵海,說道:“我原本是去迎接冰魂道友和火魂道友的,可在來這裡的路上,我們遭受了恐怖的攻擊,並且對方早有準備,將我們限製了起來,原本我們隻有等死的份了。”
“不過,後來我們三個聯手,再加上對方好像在布置上出現了錯誤,所以我們才能夠逃脫出來。”
“我鐘塵海也是人族,原本這次趕到這裡後,我想要代表人族出來戰鬥一場的,隻可惜卻遇上了這樣的意外。”
說話之間,鐘塵海一直在歎氣。
火魂道人厲聲喝道:“這次肯定是五大域外異族的人在攻擊我們,你們五大異族難道就不能堂堂正正一點嗎?”
從五大異族中,翼神族的聚集之處,走出來了一個滿臉冷漠的中年男人。
原本二重天的翼神族裡有很多個派係的,乃是這個中年男人將多個派係統一了起來,而他自然是成為了二重天翼神族的族長,他名叫費天岩。
他嘲弄的目光注視著火魂道人,說道:“是你們自己遲到了,你們這是在為自己遲到找借口嗎?”
“真正的強者不會去辯解太多的,就算你們在半路上遇到了伏擊,隻要你們的戰力足夠強大,那麼根本耽誤不了你們多少時間的。”
“最終,在五大族和人族之間的戰鬥結束之後,你們才趕到這裡來,這隻能夠說明你們太無能了,我看你們三個連和我們五大族比鬥都不配。”
“怎麼?難道你們想要重新進行五場人族和五大族之間的戰鬥嗎?到時候你們人族輸了,然後從你們人族內又冒出了幾個家夥,說是要和我們重新比鬥,那麼這是不是意味著人族和我們五大族之間的比鬥永遠不會結束了?”
“難道你們人族連承認輸了的勇氣也沒有嗎?”
火魂道人和冰魂道人不停控製著自己體內快要失控的情緒,其餘四個異族內的族長,暫時沒有要開口意思,反正在他們看來費天岩已經在言語上占了上風。
在火魂道人和冰魂道人還想要說話的時候,沈風先一步說道:“兩位,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五神閣吧!”
火魂道人和冰魂道人看向沈風的時候,目光變得和善了起來,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小家夥,你應該要喊我們一聲師父。”
沈風和聖魂山這兩位至高老祖也不算是很熟悉,要讓他立馬喊出師父的稱呼,他明顯是做不到的。
一旁的鐘塵海說道:“火魂道友、冰魂道友,我們人族確實是輸了,這一點我們必須要承認,我覺得這位小友說的很有道理,說不一定五神閣可以碾壓五大異族的。”
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
小黑的聲音忽然在沈風腦中響起:“小家夥,注意一下這個老頭,之前聖魂山的兩個老頭和他一起被困的地方,距離這裡沒多少路程的,隻是那裡十分隱蔽而已。”
“我在那片區域內也正好布置了一些手段,所以我能夠通過身上的法寶,時時刻刻看到那裡發生的事情。”
“根據我的觀察,聖魂山的兩個老頭好像是被這家夥領入陷阱之中的,雖然這家夥也被困住了,但我總感覺他對那裡十分的熟悉。”
“後來是我激發了一些我在那片區域內布置的手段,才促使他們脫困出來的,我總感覺這家夥十分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