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沈風和封思芸周圍的結界之力完全消失了,他們的目光看向了光門的所在之處。
數秒之後,沈風開口說道:“感謝前輩出手相助,前輩對我們的恩情,我們會銘記於心。”
說完。
在他想要和封思芸往光門內走去的時候。
劍老妖的聲音再度響起了:“小家夥,不必這麼急著離開。”
“既然死魚眼讓光門凝聚在了這裡,那麼在你們沒有離開之前,他不會讓光門消失的。”
聞言,沈風問道:“不知前輩有什麼吩咐?”
劍老妖回答道:“小家夥,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出手相助嗎?”
“對於死魚眼的行為,我雖說極度的反感,但我也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
“我天生擁有一種特殊的天賦,這種天賦非常的奇妙。”
“如若一個陌生人出現在我麵前,那麼我隱隱可以感覺出,在將來這個人還會不會和我產生交集。”
“我之前感覺到了你這個小家夥,在未來極有可能會和我產生交集,甚至是能夠幫到我一些事情,所以我才出手相助的。”
沈風在聽到這番話之後,他的眉頭瞬間緊鎖了起來,既然光門暫時不會消失,那麼他也確實不必急著離開,他不知道劍老妖在什麼地方,他隻能夠對著空氣,問道:“前輩,此處是何地?”
劍老妖的笑聲回蕩在天地間,道:“小家夥,此處是你做夢也想象不到的一個地方。”
“如若我之前的感覺沒有錯誤,那麼你早晚有一天能夠真正來到這裡。”
“在此之前,你沒必要知道這是哪裡!”
停頓了一下之後,劍老妖繼續說道:“其實那死魚眼隻是腦子出了一點問題,他曾經並不是一個狠毒之人。”
“他有一種特殊的能力,他能夠讓一男一女之間,形成一種互相進步的聯係,對此很多男女都被他撮合在了一起。”
“在很多地方也有了死魚眼的神像,隻可惜在很久之前,死魚眼的心愛之人被人擊殺,各地關於他的神像也被全部毀掉。”
“隻是沒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一尊他的本命神像存在。”
“所謂本命神像,乃是能夠和他的本體有一定聯係的,其中蘊含了無限威能的一種神像。”
“自從死魚眼的心愛人被殺,他來到這片區域之後,他很久很久沒有幫男女修士之間產生聯係了,他也沒有機會去幫彆人這麼做。”
“但在前不久,他應該是通過你們那裡的一尊本命神像,感覺到了你們兩個的存在,巧合間幫你們形成了那種互相影響的聯係。”
“我記得那一天,他鬼吼鬼叫了很久,甚至說過要讓天下有情人都不能終成眷屬。”
“原本你們應該是不可能通過他的本命神像來到這裡的,肯定是他的本命神像,吸收了某種特殊的能量,才導致能夠將你們傳送到這片區域。”
“那死魚眼從某種意義上來,也算是一個可憐之人,希望他將來可以從這種不正常中脫離出來。”
沈風和封思芸聽得此話之後,他們內心的波動十分大。
不管如何,能夠讓男女修士互相產生聯係,甚至能夠共同進步的這種特殊手段,絕對是讓人驚歎的。
“小家夥,此處是何地,雖然還不能告訴你們,但你們看懂這個世界了嗎?”
“我可以讓你們對這個世界增加一點了解。”
劍老妖說完之後。
有兩股無形之力瞬間灌注到了沈風和封思芸的身體之內,這一瞬間,他們對於天地的感知力,在以一種無比恐怖的速度暴漲。
沈風和封思芸的臉色頓時變了,有了劍老妖力量的幫助之後,他們可以感覺到天地間的玄氣,遠遠比他們之前自己感覺到的要濃鬱上無數倍。
之前的他們在這片世界之內,猶如是盲人和聾啞人一般,無法真切的感覺到這些,隻能夠感應出這個世界的一些皮毛。
但這一刻完全的不同了,如此濃鬱到極點的玄氣,竟然讓他們的身體開始無法承受了。
之前,他們無法真切的感覺到這一切的時候,身體也沒有對如此濃鬱的玄氣形成一種該有的反應。
但現在不同了,在劍老妖的這種幫助下,他們等於是被開啟了看透世界的眼睛,他們的身體開始自主去吸收如此濃鬱的玄氣了。
隻是數秒鐘的時間,沈風和封思芸全身的毛細孔內,都在溢出密集的鮮血來,這是一種無法承受的現象。
如果說二重天內的玄氣濃鬱程度,猶如是一陣微風。
那麼這個世界的玄氣濃鬱程度,就猶如是龍卷風一般。
沈風和封思芸的臉色在越來越痛苦,他們可悲的發現自己竟然連這個世界的玄氣都無法承受。
看來之前他們根本沒有看懂這個世界。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在沈風和封思芸快要無法承受的時候,一股隔絕之力將他們給籠罩了。
劍老妖說道:“這裡天地間的濃鬱玄氣,唯有你們自身能夠感應到之後,你們才會受到這裡玄氣的影響。”
“你們可以再看看地麵上的花花草草,你們如今能夠感應出這些花草的不同了。”
沈風和封思芸低頭感應了一下,如今劍老妖灌注在他們身體內的無形特殊之力,還沒有消失的。
所以,他們感覺到了地麵上這些花花草草之內,全都蘊含了一種恐怖的能量和功效,他們的臉色一變再變。
這裡的花花草草絕對比天域的天材地寶都要恐怖。
劍老妖應該是感覺到了沈風和封思芸的震驚,他說道:“不必有太多的驚訝。”
“這些花花草草在這片世界內很普通,對於我們而言,這些純粹隻是普通的花草而已。”
漸漸的。
沈風和封思芸身體內被劍老妖灌注的無形之力,已經在開始消散的越來越多。
直到這種無形之力徹底消散,沈風和封思芸的感知恢複了正常,他們再也無法感覺到天地間恐怖的玄氣了,看向地麵上的花草,同樣也無法感知出那些花草的恐怖了。
但他們的內心卻始終無法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