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力強回到包廂的時候。
薛怡和江雅雯一臉的舍不得,她們知道大師要和朋友一起離開了。
喬子墨打量著沈風,說道:“老四,你的車鑰匙和紫悅會所的會員卡呢?”
沈風隨手將車鑰匙和至尊紫卡拿了出來。
喬子墨將鑰匙和會員卡一把抓在了手裡,說道:“老四,你重新去開個包廂和兩位美女一起唱唱歌,譚啟華那幾個鳥人眼不見為淨,你不要總是像個木頭人一樣。”
轉而,喬子墨對著郭力強和陸揚使著眼色,他認為是人太多了,沈風無法徹底放開。
老四目前肯定沒有女朋友呢!要不然今天絕對會帶過來的,當年他受了不小的刺激,必須要讓他和女人多多接觸接觸。
陸揚馬上心領神會了:“老四,我們今天住在紫悅會所,你明天來紫悅會所找我們,就這樣說定了,這種關鍵時刻,你可不能夠說不行啊!”
陸揚隨即拉著郭力強走出了包廂,喬子墨在離開前給了沈風一個“你行的”眼神。
沈風看著陸揚他們三個一溜煙的離開了包廂,自己的手臂還被江雅雯和薛怡緊緊摟著,嘴角浮現了一絲苦笑,他今天隻是想要和三個兄弟敘敘舊,對江雅雯和薛怡沒有任何一點想法。
見包廂裡的人全部離開了,江雅雯和薛怡變得緊張了起來,她們隨即鬆開了沈風的手臂,極為恭敬的說道:“大師,對不起,剛剛我們……”
沈風擺了擺手,說道:“算了。”
在他剛剛把話說完的時候,江雅雯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接通了電話之後,原來是她們的朋友已經到了,而且將包廂開好了。
電話裡的內容自然瞞不了沈風,在江雅雯掛斷了電話之後,他說道:“不要讓你們的朋友等著,我也要走了。”
江雅雯和薛怡心裡麵一陣失落,可她們不敢對沈風死攪蠻纏,出於心裡麵的敬畏,最後她們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包廂。
在這兩個空姐離開之後,沈風站起身想要去追上喬子墨等人。
隻是包廂的門正好被推開,譚啟華等人在廁所裡爽過之後回來了。
看到包廂裡隻有沈風一個人,譚啟華真是要開心的大笑了,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就連老天也在配合他的計劃。
原本就算陸揚他們在場,這個計劃也要實行,隻是會變得麻煩一點。
沒有心思去管郭力強等人去哪裡了?譚啟華看了一眼胡玲,剛剛在走出洗手間的時候,他給自己的表哥梁凡打了一個電話。
畢竟來吳州之前,他和梁凡通過電話的,以後讓他來吳州了也不要惹是生非。
剛剛譚啟華在電話裡說自己的女朋友被人給弄了。
梁凡和譚啟華的關係還算不錯,儘管現在吳州形勢大變,但梁家表麵上還是吳州的大家族。
譚啟華怎麼說也是他的弟弟,在電話裡再三確認了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在得到譚啟華的肯定之後,梁凡馬上通知了有關部門的人,同時他也在往這邊趕過來。
當然他在電話裡讓譚啟華不要在天豪KTV惹事,隻要把那個人給看住就行了,畢竟這裡是許東的產業,不是他們梁家可以招惹的。
胡玲在看到譚啟華的目光後,她把自己的衣服弄得淩亂了一些,突然朝著沈風撲了過去。
在一條錯的路上,一旦跨出了第一步,很容易跨出第二步和第三步的,她現在隻能夠墮落下去了。
譚啟華等人要拍下一些沈風和胡玲糾纏在一起的照片。
隻是還沒有等胡玲靠近,沈風的手掌一動,麵前的一罐啤酒滾落在了地麵上。
撲過來的胡玲正好踩到了啤酒罐,“砰!”的一聲,整個人摔得四腳朝天。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沈風搖了搖頭:“你們為什麼要急著來送死?今天我隻想要和兄弟好好聚聚,原本不想在今天對你們動手的。”
譚啟華看到胡玲摔倒在了地上,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可在聽到沈風的話之後,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沈風,你是在逗我們開心嗎?不要忘了,我們是同學,難道我們不知道你是從山區裡出來的一個垃圾嗎?你連站著對我們說話的資格也沒有,現在立馬給我跪下,或許之後我可以讓你少受一點痛苦。”
停頓了一下之後,他繼續說道:“你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你拿什麼和我鬥?當年你竟然敢和雪薇表白,你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嗎?”
“雪薇當年對你說的話一點都沒錯,你隻會讓她覺得很惡心,你連喜歡她都不配。”
“更可恨的是你竟然還裝死了這麼多年,你這是和我們在玩什麼遊戲?”
“今天我給你好好來上一課,這個世界是屬於強者的,像你這種沒權沒勢的弱者,注定隻能夠被踩在我們的腳底下喘息。”
霍健鄙夷的看著沈風,說道:“譚哥,你和這小子廢這麼多話乾什麼?在執法人員來到這裡之前,我們先好好教訓教訓這隻癩蛤蟆,當年竟然敢和我們心目中的女神表白,當年這隻癩蛤蟆消失的太快了,我都沒有機會動手。”
說話間,霍健拿起了一隻玻璃酒瓶,譚啟華說道:“不要打得太重,要不然之後就沒得玩了。”
霍健笑道:“放心,譚哥,我有分寸。”
拎著酒瓶的霍健跨步朝著沈風衝了過去,快速的揮動著手臂,他手裡的酒瓶朝著沈風的腦袋砸了下去。
胡玲從地上爬了起來,剛剛一跤摔得很痛,她吼道:“霍健,讓他腦袋開花,我晚上好好讓你玩,所有事情都是這個廢物引起的。”
胡玲把自己現在的遭遇全部怪在了沈風頭上,她喉嚨裡發出的聲音有點嘶啞了。
霍健聞言,他那玩意有了點反應,隨即變得興奮了起來,揮動的力量更加大,更加猛了。
眼看著酒瓶要砸在沈風腦袋上了。
譚啟華等人嘴角浮現不屑的笑容,他們已經可以預想到酒瓶在沈風腦袋上爆裂的畫麵了。
隻是沈風忽然伸出了手,手指輕輕彈在了酒瓶之上。
“砰!”的一聲。
沒有砸到他頭,酒瓶直接在霍健手裡爆裂了開來。
爆裂的威力很大,玻璃碎片紮滿霍健的整隻手,他拿著酒瓶的手掌頓時鮮血淋漓。
“啊!”
手掌上的劇烈疼痛使得霍健喉嚨裡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他的忍不住的蹲在了地麵上,另一隻手緊緊握著那隻鮮血淋漓手掌的手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