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父子夜話,驚世預言!(1 / 1)

李澤軒進入書房,順手關好門後,發現老爹已經坐在胡凳上,端著茶杯,在等他了。

李澤軒自是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另一邊,也給自己斟了一杯茶,飯後喝杯茶,有利於消化啊。

李老爹見兒子沒心沒肺的樣子不由有些好氣,說道:“軒兒,你和太子是如何認識的?”

嘿,看來老爹這還在為太子的事情擔憂呢,這心態不穩啊。

李澤軒放下茶杯,就將之前去西市的路上偶遇太子,醉仙樓請太子和程處默一起吃飯的事情跟老爹說了,李老爹捋了捋胡須,消化了一會兒,這才道:

“軒兒,你在太子麵前要循規蹈矩,注意君臣禮儀,萬萬不可像在家裡一樣散漫妄為,俗話說伴君如伴虎,你萬一觸怒了太子,你爹我也救不了你。”

想起李承乾那個小屁孩兒,要是讓自己對他點頭哈腰,前倨後恭,李澤軒是怎麼都做不出來,但李老爹這番話也是為了自己好,李澤軒懶得解釋,隻能含糊應道:

“爹,你放心好了,我跟太子都當彼此是朋友,他是不會用身份壓我的。”

李老爹兩眼一瞪:“那也不能逾越了君臣禮儀,萬一哪天太子秋後算賬怎麼辦?”

“是是是,爹說的對,孩兒聽爹的。”為了避免一直被老爹說教,李澤軒連忙點頭答應。

見兒子這番德性,知道他沒聽進去,李老爹怒哼一聲,也懶得再勸說了,退而求其次道:

“你那個奇趣閣怎麼隻給了太子三成乾股,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上下尊卑啊,你明日再給太子三成乾股,咱們家又不缺錢,實在沒必要因為這點事得罪太子。”

老爹這是要動自己的奶酪啊,李澤軒立馬跳腳,急聲道:

“不行,太子自己都答應這個分成條件了,爹你又來湊什麼熱鬨,你這不是皇帝不急那啥急嗎?”

“你個小王八蛋,敢這麼跟你爹說話,看來你的皮是不是又癢了。”

李老爹頓時就被氣的吹胡子瞪眼,氣急敗壞地就要起身打人.

李澤軒立馬起身閃躲,邊閃邊叫道:“娘,救命啊,我爹要大義滅親了。”

李老爹更是火冒三丈,氣的直跳腳,正在這時,書房外傳來一聲咳嗽。

“咳咳!”

李澤軒聽出來了,這就是她老娘的聲音。

果然就見她老娘直接推門而入。李夫人進來後冷冷地看了李老爹一眼,然後直接坐在旁邊,對李老爹說道:

“我看你是不是又想睡書房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跟軒兒說?軒兒都這麼大了,你還對他又打又罵,成何體統。”

李老爹瞬間沒了脾氣,跟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一樣坐回去,委屈地悶聲喝著茶。

李澤軒此刻見氣氛有些僵硬,就“嘿嘿”乾笑兩聲,上前跟老爹講理道:

“爹,那奇趣閣是孩兒第一份事業,將來它的規模肯定會雄冠大唐的,孩兒給太子三成乾股已經非常多了,您怎麼還沒太子看的明白。”

李老爹明顯覺得兒子是在吹牛皮,嗬嗬冷笑兩聲,表明他不相信。

李澤軒無奈道:

“爹,你不信的話,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另外孩兒今日也有一事想跟父親說呢!”

李老爹咽下茶水,沒好氣道:“你能有什麼事?”

看來老爹心裡怨氣不小啊,李澤軒尷尬道:

“爹,我師父身上的本事除了之前我跟您說過的那些之外,他老人家還精通占卜,您知道嗎?”

李老爹瞪眼道:“我怎麼會知道?再說你跟為父說這個做什麼?”

李澤軒耐心地忽悠道:

“爹,孩兒七歲的時候,無意間聽到我師父說,武德九年六月初四(具體的幾月幾日李澤軒當然不知道,這是他回家後無意間聽小荷說的),玄武門會堆滿屍山血海。

孩兒那時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等後來師父去世,我下山之後才知道武德九年那一天發生的事情。”

李父李母聞言均是大驚失色,他們一直住在長安,自然知道去年六月初四發生了什麼驚天大事,事發地點正好就是玄武門。這件事現在已經成為了大唐百姓的禁忌,沒人敢在公眾場合提起。

李夫人起身急道:“軒兒,此言當真?”

李澤軒鄭重地點了點頭,道:“孩兒不敢欺瞞爹娘。”

李老爹雖然震驚,但是還有些疑惑,問道:“你師父有預測未來的本事又如何,你跟爹娘說這些有何用意?”

李澤軒起身,背著雙手緩緩道:“孩兒下山後,知道了師父當年預言成真後,更加憂心,因為師父生前還留下了一則預言。”

李老爹此刻心中也有些緊張,急忙問道:“什麼預言?”

李澤軒稍微醞釀了一下情感,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師父說,貞觀二年六月,大唐將會發生一場規模浩大,史無前例的大蝗災,屆時成片的蝗蟲,鋪天蓋地,傾瀉而下,席卷整個關中平原。蝗蟲所過之地,赤地千裡,寸草不生,所有莊稼全部會被蝗蟲禍害殆儘。

大唐將會遭受一場毀天滅地的曠世浩劫,到時候將會有成千上萬人因為缺少糧食而餓死,易子而食也會不足為奇。”

二老均是被這驚世駭俗的預言驚呆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夫人一向心地善良,最是見不得彆人受苦,此時李澤軒所描繪出的那淒慘場景,觸動了她那柔弱的心腸,頓時她的眼圈有些發紅。

李夫人輕拭了一下眼角,沉痛地問道:“軒兒,那你師父有沒有說,這場蝗災,可有辦法化解?”她心底還抱著一絲希望。

李澤軒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師父當時說過,武德九年,突厥人即使攻到長安附近,也並不可怕,大唐自有明君來化解這場災難。

但貞觀二年的這場蝗災,才是對剛剛承平的大唐最大的考驗,無人可以化解,隻能靠我們自己,與天爭命!”

李老爹此刻麵容也有些悲戚,搖頭苦笑道:“唉,我等一介凡人,怎能與天爭命啊!”

李夫人也麵色淒慘地點了點頭。

古人對上天一直保持著一顆敬畏之心,在他們看來,蝗災降世,就是上天對人間的懲罰,凡人怎能抵擋,人,終究是鬥不過上天的。

李澤軒見老爹老娘一臉認命,毫無鬥誌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看來他今晚的任務有些重啊,必須得讓老爹老娘振作起來,他一個人可完不成這份計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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