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家夥就是找屎啊,這麼猖狂想表現給誰看,幸好被我發現了,不然這世界又多了如此不和諧的人。”
林凡感歎萬分,他發現自己身上的責任越來越重了。
追求世界和平,是多麼的不容易。
在這條道路上,會出現很多不和諧的存在,而他的作用,就是將這些不和諧的人全部錘死。
“這裡臨近上穹域,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那些家夥。”
林凡站在空中,指尖捏著儲物戒指,稍微用力,儲物戒指瞬間破碎,裡麵的東西全部飛出,漂浮在空中。
他也懶的看,直接收入到儲物戒指裡。
雖然自身現在很富有,但浪費可恥,必須留在身上。
“到底是在哪個方位呢?”
林凡迷路了,知道是在上穹域,但知知鳥也不知道具體的位置,隻知道一個大概。
按照目前的情況尋找下去,還真不一定能夠找到。
哪怕現在是這種情況,也不能阻擋他的去路,遇到事情,想辦法解決就好,根本不需要太放在心上。
“看來隻能用老辦法了。”
林凡現在的實力很強,帝天境,達到了域外界不可能達到的巔峰中的巔峰,雖然沒有門路尋找到韓師弟,但是說不定能夠將降臨者引來也說不準啊。
深吸一口氣,全部的力量在體內醞釀著。
隨後力量上湧,凝聚到喉嚨處,最終猛的咆哮,怒吼聲爆發出來。
“上穹域所有降臨者聽著,我是你們的爺爺林凡,我現在要來將你們屎打出來,不服的就趕緊死過來。”
恐怖音波從林凡口腔裡爆發出來,形成一道毀天滅地的衝擊波紋猛的擴散而去。
轟隆!
周圍空間炸裂,地麵更是被摧毀的四分五裂,隨後聲音朝著四周快速襲去。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林凡不知道降臨者們會不會過來,但是他可以確定,聲音絕對擴散出去了。
帝天境全力的嘶吼,傳遍整個上穹域應該不成問題。
同時看看這音波的毀滅力,就可以看出是多麼的恐怖。
至少在方圓千裡內,已經化為一片廢墟。
一處森林裡。
五名降臨者原地休息,他們來到這裡,並不是來斬殺海軍,而是來分析上穹域的情況。
在這段時間,降臨者們已經發現不少擁有驚人發現的秘密險境,對他們也是有著極大的好處。
當降臨下來的時候,也接到通知,如果發現情況特殊的險地不準進入探險,而是將位置記錄,等待更多的大隊伍降臨。
“可混的土著,到底是誰將空間神柱偷走,導致空間通道不穩,否則大部隊早就下來了。”
他們降臨到這裡,可是拚了性命的。
不穩定的空間通道很威脅,遇到危機時,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突然!
五名降臨者陡然站了起來,他們目光看向遠方,刹那間,一股極強的音波席卷而來,將他們衣服吹的颯颯作響。
“怎麼回事?”體型壯碩,穿著獸皮的大漢眉頭緊縮,隨後耳邊傳來那令他們很是憤怒的聲音。
“猖狂!”
其餘的降臨者都很憤怒,這傳遞過來的話,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不將對方斬殺,難以消氣。
獸皮大漢很憤怒,見同夥也如此憤怒,自然不能忍。
隻是,他感覺有些不對勁。
“各位等等。”獸皮大漢抬手道,有神的眼睛裡,散發著異樣的光輝。
“為什麼要等等?聽這聲音就是從那裡傳遞過來的,我倒是想看看,是誰有這樣的能耐,竟敢如此猖狂。”剩餘的降臨者顯然是不能忍。
“為什麼不能等,你們來到域外界,就認為無敵了不成?感受這音波,穿透過我們,還力量不減的朝著遠方襲去,這是道境所能做到的嘛?還是說我們也能做到?”獸皮大漢雖然粗獷,但心很細致。
畢竟,越是粗獷的男人,心也是細膩。
能夠活到現在,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果然,聽到獸皮大漢這番話,其餘的降臨者都沉默了,仿佛是感覺有點道理。
“對啊,莽哥,你說的有道理啊。”一襲灰色長發,略顯中二的降臨者,有點讚同這番話。
“域外界這些土著,搞出一個知知鳥,你們應該知道,降臨下來的人,有不少都被土著斬殺,根據記載,土著隻有道境巔峰,根本不可能是帝天境的對手,所以說,記載有誤,跟我們所知道的根本不一樣。”
“他現在這般,顯然就是引我們上鉤,所以必須忍住,不能大意,否則後患無窮。”
莽宇看著其餘四位同伴,希望他們能夠聽從自己的。
“臥槽,這些土著還真是夠陰險的,莽哥這分析的很對,差點上當了,可是還真讓人不敢相信,域外界的土著怎麼會有帝天境,我們從那邊一直殺到這裡,都不知道斬殺了多少土著,到現在也隻是遇到過一個道境巔峰土著,其餘的都很垃圾啊。”
降臨者終究有點懷疑,但是從這音波裡感受到的力量,的確非凡,不是一般的土著所能擁有的。
音波不斷擴散,就跟龍卷一般,吹拂整個上穹域。
“到底會不會有人來?”
林凡一嗓門喊出去,喉嚨都有些乾,不過效果應該會很不錯,也許會吸引一些降臨者過來。
陽神殿臣服的降臨者,到底是誰啊?
他現在頭疼的很。
沒辦法,隻能先去尋找了。
林凡朝著遠方襲去,速度極快,空間炸裂,速度達到極致,空間都難以承受。
隻能去碰碰運氣,說不定還能碰到,這就得看臉了。
上穹域某個地方。
一座恢弘的巨山裡,則是海軍的總部基地。
自從恒天域回來後,就在這裡修生養息,那一次如果不是林兄前來幫忙,那後果可就慘了。
會議室裡,氣氛有點壓抑,很多人抬頭看向坐在那裡,揉著太陽穴的秦風,他們有很多話想說,但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元帥,我們真的不跑?”有人忍不住了,送死跟拚死那是兩碼事,現在這就是要送死啊。
而且還是將頭送人給家砍。
所以說,現場的氣氛很不對。
“不能跑。”秦風自封元帥,這稱號也是那林兄弟告訴他的,本來他是想跑的,但想起以前林兄跟他說,命可以沒了,但總部是象征,哪怕死,也不能棄總部離去。
所以,他現在也很無奈。
其實他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麼點想跑的。
但想想林兄說的話,也有點道理,這跑像什麼話。
“元帥,這不跑不行啊,不跑連命都沒了啊。”能夠坐在長桌開會的,都是海軍重要人物,在這種時刻,他們心裡慌的不行。
“不能跑。”秦風搖頭,還是剛剛那一句話,好像就是要跟陽神殿死磕下去似的。
陽神殿帶著降臨者前來,已經被知知鳥得知,所以在第一時間,他們就收到知知鳥的提醒。
周圍眾人有些急了,最終將目光看向韓碧空,“韓副元帥,你說說,這不跑,能行嘛?”
韓碧空感受眾人那將最後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眼神,有點無奈。
他曾經隱藏在日照宗,隱忍多年,混到長老職位,講究的就是忍。
所以,他還是很認同跑路這提議的。
“各位,你們這就是白問了,韓副元帥肯定會讚同我的說法,這裡是哪裡?這裡是我們的總部,如果不戰而逃,將總部讓出,我們的精神何在,我們的意誌何在。”
“各位看看懸掛在牆壁上的東西,可都是我們成立以來,幫助過的人送給我們的,都是榮譽啊,我們能走嗎?不能走,就算死,也要跟降臨者們拚了,要讓我們的血性給域外界所有人看到,做好榜樣。”
秦風激情亢奮道。
“韓兄,你說呢?”
韓碧空本是想說跑吧,也是一種選擇,可聽到這話,頓時讓他有些無話可說了。
兄弟,你把話都說死了,還能讓人怎麼說?
“嗯,說得對,我們不能走,雖然對我們來說是一場劫難,但我相信在場的各位都不是尋常人,都是擁有大氣運的人,隻有在劫難中,我們才能突破自己,達到曾經所達不到的高度。”
韓碧空沉聲道,隻是心中無奈,看來送死是必不可免了。
“兒,爹認為,應該暫避鋒芒,不可硬拚啊。”秦風的父親,秦逸天說道。
他的清修地方被降臨者發現,直接逃離,也不跟對方拚命,知道自己兒子有總部,也就過來避避難了。
在這種危急時刻,他感覺有必要阻止自己兒子送死的行為。
“爹,你不要說了,你沒有加入海軍,不能乾涉海軍的任何事情。”秦風擺手道。
周圍會議的人,對秦風這一點就很喜歡,一切按規矩辦事。
哪怕秦逸天是秦風的父親,也沒有任何特權,無權命令他們乾任何一件事情。
秦逸天瞧著自己兒子,這小子有點欠揍啊。
突然!
一道聲音擊穿山體,直接傳入到眾人耳中。
韓碧空聽聞,臉上陡然露出笑容。
不用死了。
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