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0章各方勢力
此人,乃是春秋門的真傳弟子,名叫虞漢卿,即便是放眼整個春秋門的真傳弟子當中,那都是翹楚般的存在。
雖然,他隻有半步虛神境的修為,修為比不上鐵手王,但是他可是春秋門的天之驕子,天資絕倫,雖然隻是半隻腳踏入了虛神境而已,但是像鐵手王、血靈王這種草莽之輩,他完全不放在眼裡。
“哦?”
聽得這話,那鐵手王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眼中泛起了一抹寒芒,道:“你的意思,是說我鐵手王隻會耍嘴皮子工夫,其他的什麼都不會?”
“那你這小子要不要試試,我鐵手王的本事究竟怎麼樣?”
鐵手王目光盯著虞漢卿,聲音極為冰冷地說道。
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十分磅礴的力量氣息,他手上戴著的鐵手,釋放出一股沉若萬鈞一般的恐怖波動。
“怕你不成。”
虞漢卿隻是冷冷一笑,身上的浩然之氣便驀然爆發而出,將那鐵手王釋放出來的壓迫力,給儘數地抵消掉。
“要打架到其他地方打去,這裡可不是爭強鬥狠的地方。”
這時候,一名白衣女子發話了,這名白衣女子,美若天仙,身上的衣衫纖塵不染,而在她的周圍,則是簇擁著一群身穿月白色長袍的女子。
這名白衣女子,名叫夏語冰,竟是和那虞漢卿一樣,修為達到了半步虛神境的層次。
“夏姑娘說的不錯,眼下開啟寶藏才是頭等大事,你們在此地爭鬥,豈不影響我等開啟寶藏。”
說話的是一名渾身紅色鱗片,看上去形象頗為猙獰的壯碩強者,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十分猙獰的波動,遠遠看去,仿佛一頭狂暴的火麒麟一般。
此人,也是這混沌萬域山的本地諸侯之一,火麟王。
聽得這話,那虞漢卿和鐵手王二人,也是皺了皺眉頭,這才有些不太甘心地暫時罷手。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春秋門的方位,一名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然後附耳向著虞漢卿稟報著什麼消息。
“什麼?洪世賢和薑林都死了?”
虞漢卿大聲吼叫,如喪考妣一般,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是誰,是誰如此大的膽子,殺死了我兩位真傳弟子師弟!”
在虞漢卿的狂怒吼叫之下,整個附近的人,一時間都是知道了這個消息,旋即那一張張臉上,便皆是浮現出了一抹震驚之色。
春秋門的真傳弟子,那至少也是神宮境八重天的修為啊,而且本身是人中龍鳳,精英中的精英,實力比普通人要強大得多。
這混沌萬域山中,能夠殺得了他們的人,沒有多少。
“鐵手王,這該不會是你的人乾的吧?”
血靈王一臉幸災樂禍,望著不遠處的鐵手王,冷冷笑道。
“放屁!是我乾的我肯定認,這件事情,我沒乾過,該不會是你血靈王乾的,故意這麼說,想誣陷到本王的頭上來吧。”
鐵手王雖然看虞漢卿不順眼,但是這件事情他可不敢認,那可是兩名春秋門的真傳弟子,他要是一旦承認,那就等於和春秋門結下了不共戴天的大仇,他鐵手王雖然在混沌萬域山中逍遙自在,但是也不願意得罪春秋門那種宗門大派。
血靈王搖了搖頭,“鐵手王,我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反應這麼大。”
“哼,不是你就是他,肯定就是這些混沌萬域山的本地梟雄乾的,也就這些亡命之徒才敢這麼大膽,殺害我們春秋門的弟子!”
這時候,一名春秋門弟子麵色森冷,厲聲喝道。
“沒錯,你們這些凶徒,竟然敢對我們春秋門弟子,你們死定了,我們一定會立刻上奏宗門,請動宗門長老出手,派宗門大軍來圍剿汝等,你們所有勢力,都要滅亡。”
“準備承受我們春秋門的怒火吧!”
無數春秋門弟子都在叫囂,怒火衝天。
“小兄弟,話可不能說的這麼絕對,”
血靈王眼中泛起了一抹精光,旋即開口說道:“想必你也看到了,我們幾個一直在這裡,在你們的視線範圍之內,怎麼可能中途還抽個空,去找你們春秋門的麻煩,殺你們兩個真傳弟子,用你的腦子想想,這可能嗎?”
聽得這話,那一群春秋門弟子方才沉吟了起來,目光閃爍,覺得血靈王說的有幾分道理。
“眾所周知,這次上古寶藏出世,各方勢力雲集,現在大部分都已經出現在了這裡,我,鐵手王,火麟王,還有春秋門,月相宗,天劍院,你們這些大宗門的子弟。”
血靈王目光微閃,再度開口說道:
“我們自然不可能空間挪移,還能分身去殺你們春秋門弟子,做這種事情的,肯定是不在這裡的,或者是尚未到來的高手。”
這話一出,那虞漢卿等春秋門弟子,也是紛紛眼前一亮,旋即他們的目光,便猛然掃向了周圍的人群。
血靈王分析的很有道理,這裡的人的確分不開身去殺他們春秋門的弟子,那麼乾這種事情的,恐怕是另有其人了。
“虞師兄,天劍院的真傳弟子,似乎一個都還沒到。”
這時候,一名春秋門的真傳弟子,對著虞漢卿小聲說道。
“天劍院的人!”
虞漢卿的目光立刻一轉,落在了不遠處天劍院的弟子人群當中,那裡,赫然是有著一起天劍院的弟子彙聚在那裡,隻不過都是些普通弟子,並沒有真傳弟子的存在。
“該死的天劍院,看來我兩位師弟的死,十有八九就是天劍院的人乾的!”
虞漢卿的眼中凶光閃爍,驟然對著一群天劍院的弟子雷霆暴喝道。
頓時間,一眾天劍院弟子皆是變色變化,臉色難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抗。
他們身為天劍院弟子,居然被一名春秋門的弟子在這大呼小叫,這簡直是恥辱,但是沒辦法,真傳弟子一個都沒到來,否則的話,給虞漢卿一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在沒證據的情況下,如此囂張地指鹿為馬,將凶手的帽子扣在他們頭上。
他們就算心中再恥辱,也隻能選擇忍下去。
這虞漢卿也一定是看到這一點,才敢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