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吉一愣,當即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釣將相王侯?真把自己當做神仙了?”武吉心中的想到,搖了搖頭,心說這老頭有病,於是沒有繼續在與薑子牙多說,而是轉身便離去了。
薑子牙看著武吉離去,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這個樵夫又不是自己要等的人,於是有全心貫注的釣自己的“將相王侯”,可就在這是,薑子牙看到水麵出現了一道漣漪。
“這是!!!”薑子牙一驚,心想自己要等的乃是西伯侯姬昌,現在姬昌還未到,怎麼?難道魚要上鉤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心中想著,薑子牙收魚竿,果然在那根直鉤上,有一條約十公分大小的鯽魚,將魚取了下來,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難道說方才那個樵夫與自己有緣!”
薑子牙連忙在地上畫了一個八卦的圖案,然後撿起石子,丟入八卦圖之中,仔細看了一番,掐指推算了一下因果,當即便是一聲歎息。
“那武吉竟然有先鋒官的命相,與我這一世竟然還有一段師徒之緣!”薑子牙有些驚訝,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到那樵夫與自己竟然有師徒之緣。
可是現在那武吉已經離去,難不成自己還要追上去嗎?卦象顯示,那武吉也是西岐以後的先鋒官,以後的命運也是天庭封神的命格。
這要是有準聖大能在薑子牙的身邊,定會大驚,因為現在乃是大劫之中,天機不顯,就算是準聖大能都不能推算的如此詳細,一個不入仙道的薑子牙竟然有如此的了得的神通。
其實這也是薑子牙是天命之人的原因,若不是因為如此,恐怕薑子牙也就隻能幫一些凡人算算卦,至於仙神之間的事情,根本就無法推算。
“唉,既然已經錯過了,那便是無緣,有緣以後還會相見。”薑子牙淡淡的說道,隨即又把鯽魚放入了渭水河之中。
而已經遠去的武吉此時正發生著異變,原本還是人形的武吉,突然被一道黑芒襲來入體,整個人開始顫抖了起來,手中的柴落在了地上,斧頭也是落下。
詭異的黑氣從武吉的身上溢出,頓時形成了一個方圓十丈的黑色迷霧之區,一聲聲痛苦的嚎叫從武吉的口中發出。
武吉的額頭之上出現了一個犄角,手臂之上突然裂開,兩條黑蛇鑽出,一時間,武吉如同變成了一個魔人一般,但是在他的口中還叫著屬於人類的慘叫聲。
一個時辰過後,武吉終於平靜了下來,但是他的身軀卻已經不是普通的人族之軀了,在他的頭上出現一個犄角,手臂之上纏繞著兩條黑蛇,顯得滲人無比。
武吉觸摸到了自己額頭之上的犄角,又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黑蛇,如此的靈動,聲音顫抖的說道:“我怎會變成這樣,我怎麼會長出犄角?啊!!!”
武吉大叫一聲,一掌向前麵打了過去,“轟......”頓時便是一聲巨響,武吉呆呆的看著前麵的一塊六丈多高的山石,現在已經不見了蹤跡。
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他簡直不敢相信,就在方才,自己竟然將六丈高的山石擊成了粉碎,這是何等的神力?
“我竟然有如此的力量,豈不是以後可以砍很多的材去買,隻不過.....我長了犄角,並且被兩條蛇給纏住了,這要是返回西岐城,豈不是要被兵老爺抓起來給殺了!“武吉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
雖然可以接受自己的自己力量變化,但是這個麵目,卻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這隻要是一到人族的社會,就會變得鶴立雞群,被人發現異常。
就在武吉鬱悶的時候,眉頭之上的犄角,竟然在緩緩的變小,片刻之後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並且他手臂之上的黑蛇,此時也消失了。
武吉大喜,自己的力量變大了,並且有變回了人形,可以行走與人間,這樣一來,自己以後砍柴豈不是很快,對於說自己為什麼會變成先前的模樣,或者說,自己發生了什麼異變。
對於這些,武吉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隻要是變回來了,一切都形同做夢一般,都不會深究,並且還白得了一身的力氣,更是滿意至極。
撿起自己的柴與斧頭,武吉便是向深處走去,準備在砍一捆柴,然後回到集市上去賣。
在武吉走之後,他原先身處的地方,卻是出現了一個虛無飄渺的黑影,逐漸的凝實了起來,正是太古時期力勸神逆道君的那個黑袍魔尊,此時看著武吉遠走的方向,發出了邪笑。
“哈哈,恐怕所有人都想不到,魔祖並未受傷,隻不過是迷惑那些大能而已,魔祖已經重新降臨洪荒了,布下無數的魔子,就等著那天的暴動,然後攻占洪荒。”
身為羅睺親信的黑袍魔尊,自然是知曉羅睺在洪荒之上已經中下了四顆九品滅世黑蓮的種子,等那些天命魔子一顯,便是魔掌洪荒之時。
而且西方大陸的十二品滅世黑蓮,黑袍魔尊已經去看過來,沒有任何的異常,至今都沒有被發現,並且已經根部蔓延了半個西方大陸,就等著以後的魔族暴動,那個時候,西方第一個落入羅睺的手中。
“魔祖說過,那孔宣已經進入了異世界,這洪荒之中出了聖人將沒有任何人可以擋住自己,是時候在人族之中尋找新生的魔子了。”黑袍魔尊淡淡的說道。
先前武吉的變化,變化時黑袍魔尊導致的,他已經在武吉的身上做下了種子,這武吉雖然是一介平民,但是命格確實不一般,可成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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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吉有了神通之後,砍柴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一掌掃下,便是一片的樹木倒下,根本就不用砍柴,不過初次有了神通,武吉總感覺有些不現實,所以也就沒有大動乾戈,而是悄然的挑著柴下山。
來到了平日來前往的那個飯館之中,武吉猶如從前一般,準備叫出店主出來算賬,但是他放柴的時候,扁擔倒轉,隻聽到“砰”的一聲,一個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