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楊戩收徒,崇候虎到【十一更】(1 / 1)

蘇護雖然性格剛直,但是也善於察言觀色,當初在朝歌,那時被氣昏了頭,所以一怒之下不計後果寫下了那詩詞,釀成大禍,他已經得到消息,北伯候崇候虎已經調集了十萬鐵騎軍,前來冀州的路上。

看到楊戩等人對紅雲如此的恭敬,蘇護心中一沉,便知曉來人定然是修仙中的大人物,當即便是拉著蘇全忠對著紅雲跪拜了下來,再度行大禮。

紅雲卻是微微一笑,對於這個他沒有計較過,畢竟他不可能與凡人一般見識,而且他的道尊之名,恐怕在人族已經不是很好使了,畢竟連女媧都快被人族遺忘了。

世人隻知女媧補天救蒼生,卻不知女媧捏土造人,一切皆因奴隸製社會,王權對神權的把控,對於這些諸天聖人,都不屑與人族計較,這就造成了現在的景象。

蘇護將紅雲請入大堂,紅雲落座主位,其餘之人皆是恭敬的站在哪裡,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尤其是楊戩三人,都是規規矩矩,不敢再像先前的那般無所謂。

紅雲看了一眼,蘇全忠淡淡的說道:“雖然不是最佳的武道傳承者,但是也可以修煉武道,你可願拜在蓬萊門下?”

蘇全忠不知道蓬萊,但是蘇護卻聽聞過,傳聞東海有一仙島,名蓬萊,島之上有大能出沒,更有神龍深居,是洪荒第一修仙福地。

當即,蘇護便是讓自己的兒子連忙對著紅雲跪下,將蓬萊的一些事情小聲告訴蘇全忠,這是仙緣,這可是莫大的仙緣啊!就算是百世都能求來。

“我願意拜入蓬萊門下,弟子蘇全忠拜見師尊。”蘇全忠當即便是對著紅雲跪拜,就欲要叩頭,不過卻是讓紅雲給擋了下來:“貧道已經有了七位親傳弟子,記名弟子也有了五位,正和十二至極,不再收徒。”

聽了紅雲的話,楊戩三人鬆了一口氣,要是紅雲收了蘇全忠為徒的話,那麼蘇全忠一躍變成了他們的長輩,這如何受得了,畢竟先前他們可都是高傲無比。

紅雲的七位親傳弟子,敖良辰,孔宣,玄君,燧人氏,有巢氏,緇衣氏,雲霄,五位記名弟子,胡媚,吞天,風淩,倉頡,薑子牙。

九位天道至極,就連道祖當初收徒傳鴻蒙紫氣之時,也曾說過,九位至極,洪荒最多當有九位聖人,否則洪荒會陷入無量量劫,從新回歸混沌。

而大道卻是十二為至極,紅雲七位親傳弟子,五位記名弟子,正和大道至極,不能再多,再多的話,恐怕蓬萊氣運會混亂,煉心塔恐難以鎮壓。

蘇全忠愣在了哪裡,心中鬱悶,方才說可願拜入蓬萊門下,如今卻是拜了,你又說不收弟子,你這是想鬨怎樣?

蘇護也是不解的看向紅雲,不知道這位大能,要做什麼,或者說,有什麼其他的辦法,讓蘇全忠拜入蓬萊。

紅雲卻是淡淡的一笑,看了一眼楊戩說道:“楊戩,你是仙凡之體,有對於武道有些領悟,便由你來做此子的師尊吧!也為蓬萊一脈收下第一個三代弟子。”

楊戩驚訝的指著自己,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他隻是一個太乙金仙,在蓬萊中,基本算是墊底的存在,紅雲竟然讓他收徒,這若是被蓬萊的那群師叔知曉,豈不是笑掉大牙。

但是紅雲乃是蓬萊的老祖,他說話就是天,就是道,是不可違逆的,楊戩隻要站了出來,恭敬的對著紅雲說道:“弟子謹遵師祖法旨。”

紅雲點了點頭,伸手一指,頓時蘇全忠的鐵戟,也正是方天畫戟,落在了紅雲的手中,打量了一下,這兵器在世俗之中或許是一件神兵利器,但是在修士的眼中,卻是破銅爛鐵。

紅雲的右手中出現五行神火,左手之上出現一塊煉器材料,在五行神火的燃燒之下,那材料瞬間化為金水,紅雲用手在方天畫戟的上麵一撫,頓時那方天畫戟金光大盛。

在片刻隻見便成為了後天靈寶,並且品階還不低,乃是上品後天靈寶,如此可見,紅雲的煉器手段之厲害,若是讓原始天尊看到,恐怕再也不敢以煉器之聖自稱了。

不過這件方天畫戟現在的蘇全忠卻是無法使用,畢竟是上品後天靈寶,就算是紅雲設下三道封印,蘇全忠也同樣的無法拿起,唯有修煉到天仙之境,方才可以。

“武道一途,隻需領悟武之真意,並無根基不穩一說,少則半年,多則三載,必可成為天仙,如若不成,你們師徒都被逐出蓬萊。”紅雲淡淡的說道。

說完之後,紅雲沒有給楊戩說話的機會,便是直接離開了冀州,而是前往了西岐。

在紅雲走後,楊戩的臉色鐵青,瞪眼看向跪在地上的蘇全忠,若是他修煉不到天仙,就連自己也要受到牽連,這讓楊戩有苦說不出啊!

“弟子蘇全忠拜見師尊。”蘇全忠當即便是對著楊戩跪拜,恭敬說道。

次日,冀州候之子拜師,也是不小的盛事,搞得也是非常的隆重,楊戩坐在大堂之上,下麵蘇全忠敬茶跪拜,連叩九頭,方才被楊戩收入門下。

就在蘇全忠拜師之後的第三天,北伯候崇候虎已經帶領十萬鐵騎軍來到了冀州城下,正在下麵叫陣,叫嚷蘇護快快開城相迎。

但是蘇護哪裡敢開城門,此時崇候虎在氣頭上,若是開了城門,城中的百姓被他屠殺一片,又當如何?

大堂之上,蘇全忠請命領兵出城,與崇候虎一戰,原本蘇護不同意,但是楊戩卻說,戰場之上,是修煉武道的最佳之地,當可前往。

有了楊戩的話,蘇護自然是沒有不同意的意見,當即便讓蘇全忠帶領五萬兵馬出城迎戰,而蘇護楊戩等人則是在城牆之上觀望。

隻見,城外寬廣的土地之上,兩方人馬分邊而對,雙方先鋒官騎著高頭大馬,在陣前較量,一番較量之下,冀州這方的先鋒官,明顯有些體力不支,被對方逮住一個破綻,便將頭顱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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