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雖然不懂什麼修煉之法,但是她卻可以施展一些火係神通,這幾十年以來,旱魃雖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修為,但是她記得當初有兩個仙人,想要收服她做守山門神。
其中的一個道士自稱是大羅金仙的大能,可是旱魃卻將他們都擊殺了,甚至沒有費力,不過旱魃也不知曉大羅金仙是什麼修為,她的一切都是靠著本能去做。
就在運轉自己體內的火氣的時候,旱魃突然聽到外麵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這讓她很是疑惑,自己從小就被趕出人族,之後他在沒有與人交流過,怎麼會有人知曉自己的名字。
想了一番,旱魃還是走了出去,她想看看是誰在呼喊自己,很有可能是當初部落之中的人吧!心中想著,旱魃就走了出去,卻是看到了一男兩女,並且都是有修為之人。
“你們是何人?是你們在教叫嗎?”幾十年不說話,旱魃的聲音,明顯是有些卡頓,甚至有些沙啞。
來的三人正是柏鑒,以及九天神女還有風後,看到旱魃的模樣,頓時心中都是一顫,暗道共主的這個女兒真是太醜了,並且生滿了毒瘡,讓人看之有些恐懼。
不過三人同時都感受到了一股炙熱,都是退後了幾步,他們還不知道這還是旱魃收斂的情況下,要不然這三人早被燒成了灰燼。
“旱魃,我們是你的父親人族共主軒轅派來的,前來接你回到人族。”柏鑒看著旱魃說了一聲。
突然,旱魃哈哈大笑了起來,瞬間讓三人感覺到周圍的炙熱更加的嚴重了,一個個都有些施展法力抵抗,同時都震驚的看著旱魃,這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不止一籌。
“人族!軒轅!哈哈,當初軒轅將我趕出人族,我們的父女之情便已經斷了,你們都回去吧,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旱魃冷笑了一聲,說完便準備返回天山之底。
“軒轅馬上要死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旱魃突然轉身,冷眼的看向九天神女,身上的氣勢再也控製不住,瞬間一道火光衝破了天際,方圓千裡的土地立即乾裂。
九天神女等人都是趕緊的退後,等到了旱魃的氣勢收斂,他們才敢返回,方才的話,是九天神女故意說的,她知道旱魃一定是恨軒轅當年丟棄她,她就要試探一下旱魃是否對軒轅還有感情。
果然,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九天神女卻是感到了旱魃眼中的緊張之色,看來旱魃對於軒轅還是很關心的,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共主雖然現在還沒有身死,但是也用不了多久了,你離開人族多年,不知道人族之中此時戰火紛飛,九黎部落的首領蚩尤反抗你父親的統治,兩者便打了起來,如今你的父親卻不是蚩尤的對手,很快就會被蚩尤擊殺。”
九天神女將軒轅現在的情況說了出來,不過卻稍加了一些改動,還有就是閉口不談是軒轅來尋幫助的,因為她要讓旱魃的心中明白,軒轅一直都認這個女兒,並不是有了困難才想起來。
旱魃的身上炙熱無比,但是他的眼神卻冰冷無比,當即說道:“軒轅雖然已經不是我的父親,但是我旱魃還是人族,蚩尤敢起內亂,我定會擒殺他,你的說的那個雨師,到時我隻會過去,你們走吧!”
“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共主很是掛念你。”風後看著旱魃說了一句,不過她旁邊的九天神女一聽就知道完了。
果然,旱魃冷冷的看著風後,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把戲,軒轅會想我?嗬嗬,還不快滾。”
看到旱魃發怒,頓時三人立刻便離開了這裡,他們的目的一句達到了,再留在這裡也是沒用,況且旱魃發怒,他們可不想在受到那種不可抗拒的炙熱。
看到九天神女三人離開之後,旱魃的眼中露出了沉痛,她哪能不知道軒轅當初趕她離開是迫不得已,但是隨即,旱魃的眼神卻冷冽了起來,若說軒轅想她,她可不會相信,或許自己這個女兒已經被他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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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營之中,九天神女三人會來,並且帶著旱魃已經同意相助的消息,頓時讓不少人都露出了喜悅,但是闡教等人卻是有些不屑,難道他們這些聖人弟子都完成的事情,一個小小的野丫頭可以完成?
廣成子也從昆侖山下來了,同時還帶了一個道人,乃是闡教的副教主,燃燈道人,大羅金仙巔峰的修為,雖然在紫霄宮三千客的眼中,燃燈是個笑柄,但是他的修為也是讓普通的修士,仰望的存在。
“關於蚩尤的迷霧陣還有巫師軍團,大家可是想到了辦法?”軒轅當即便問了出來,他先前說過這件事,如今問了出來,頓時便有幾個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軒轅沉思了一番,最終都是否決了,那些想法太不切實際了,根本無法完成,若是能夠擊殺了巫師軍團,還用得著想辦法,若是有留下一個大能在外麵破迷霧陣,那蚩尤是吃乾飯的?
這時,九天神女說道:“我知道有一個可以破解巫師軍團的辦法。”聽了九天神女的話,軒轅頓時大喜,對這個愛妃越看越是欣喜,沒有想到一群大老爺們,竟然不如一個女流。
“愛妃請說。”軒轅當即便讓九天神女將方法說出。
九天神女微微一笑,說道:“東海之邊有座山,那裡有一種奇獸形似牛,全身都是灰色的,沒有角,隻長了一隻腳,每次出現都會有狂風暴雨.它身上閃耀著光芒,似日光和月光,它的吼聲和雷聲一樣震耳,名為夔牛,若是將這夔牛的皮製作成為鑼鼓,那麼一敲之下,便是風雷雲動,可以鼓動士氣,又可以打擊巫師軍團。”
“還有這等奇獸?”頓時眾仙都是疑問一聲。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一個夔牛獸,有什麼好驚奇的,貧道方才也想說出,不過卻是被神女搶了先。”廣成子卻是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