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帝俊的話,羲和與常曦對視了一眼,都知道對方心中的想法,他們也都明白帝俊這是想進太陰星,可現在廣寒宮之中還有一位客人,來頭更大。
當然羲和是擔心兩方在太陰星鬨起來,畢竟龍族的背後真正大能是紅雲,而龍族的龍皇敖良辰正是紅雲的大弟子,這次妖族受挫,正是因為紅雲在最後出手了。
“這....好吧!兩位道友請。”羲和無奈,畢竟帝俊也是堂堂妖族的皇者,讓他吃閉門羹,恐怕帝俊會當場爆發,雖然羲和與常曦不懼,但是妖族的億萬大軍可不是誰都可以抵擋的。
羲和、常曦在前,帝俊、太一在左側,四人向廣寒宮飛去,一路上羲和可謂是心事重重,東皇太一卻是細心的發現了羲和的異常,雖然不知為何,但是在東皇太一的心中已經開始謹慎起來。
當到了廣寒宮的門口之際,羲和看著帝俊與太一,說道:“我這還有客人,不知兩位道友可否先去偏殿占歇一時。”羲和也知道她這樣,以帝俊、太一的個性肯定不會同意,但是她還是先說了出來。
果然,帝俊、太一聽到羲和的話,頓時臉都變色了,東皇太一當即就想暴走,還好帝俊將他拉起,隨後強行壓製心中的怒火,平淡道:“不知是哪位道友,本皇也想認識一下洪荒中的大能。”
讓他堂堂的妖族之皇,去一個偏殿等候,這不是在嘲笑他地位,嘲笑他的實力嗎?帝俊也想看看這廣寒宮中到底是何人在,讓他與太一兩個妖族的皇者等候。
羲和就知道會這樣,無奈道:“既然如此,兩位道友請。”說完便帶著帝俊、太一進了大殿。
“紅雲老祖!”
看到大殿之中,坐著一個身穿紅袍的青年,旁邊還有一個陰敖的中年人,中年人他們不認識,但是那個紅袍青年他們卻知曉。
任憑帝俊、與太一想破頭顱也不會想到,在廣寒宮的竟然是紅雲老祖,對於紅雲,他們可是恨之入骨,但卻有心中忌憚萬分,此人的徒弟都那麼強悍,而他本人更是神通廣大。
紅雲沒有看向走進來的帝俊與太一,而是隻顧的與蚊道人說這話,對於帝俊、太一的到來,他早就知道,不過感覺到兩人身上的敵意,紅雲自然也不會先去搭腔。
“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紅雲道友,真是我們兄弟的機緣啊!”帝俊、太一入座之後,對著紅雲說道,連本皇二字都去掉了,他們可以在妖族,或者其他大能麵前稱皇,但是在紅雲這個深不可測的洪荒老好人麵前稱皇,就有些自找麻煩了。
對於帝俊與太一話,紅雲也笑著回應道:“真是巧啊!貧道竟然在這裡遇到了兩位道友,這可真是要感謝羲和道友與常曦道友了。”
“這位是?”帝俊看了一眼蚊道人,疑問道,他在洪荒之中還未曾見過此人,紫霄宮聽道也不曾見過,因此故而一問。
蚊道人看到帝俊提到自己,頓時在血海之中那個中二勁又上來了:“本座乃是血海之主蚊道人,現在是紅雲老祖身邊的第一仆人,哼。”說完高傲的輕哼一聲。
“籲....血海之主不是冥河老祖嗎?怎麼變成了道友?”聽到蚊道人拿不著調的話,東皇太一也是理不清。
“哼,那冥河小....”蚊道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紅雲打斷了:“切莫聽他胡說,他隻是貧道收的一個家仆。”
“噝...”帝俊與太一瞬間又對紅雲高看了一籌,雖然他們妖族之中大羅金仙後期之輩也有,但是他們能感覺到,蚊道人身體中發出的那種危險感,讓他們感覺這蚊道人不是普通的大羅金仙後期。
羲和又擺上了兩桌仙果,不過這次紅雲可沒有再拿出來人參果,畢竟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對於帝俊太一可沒有什麼好感。
“紅雲道友來此所為何事?”帝俊突然向紅雲問了一句,活脫脫把自己當做這裡的男主人了。
紅雲一笑沒有搭理他,難不成自己去哪裡還需要他來過問,真把自己當成整個洪荒的皇了,頓時大殿之中陷入了尷尬,帝俊頓在了當場,心中對紅雲的恨意又增加了一分。
“紅雲道友是遊曆而來,正巧被常曦碰見,所以請來廣寒宮做客。”羲和圓場道,隨即又看向帝俊:“帝俊道友先前不是有事要與我商量嗎?不妨直說。”
帝俊與東皇太一身體一顫,他們真正的目的可是來求親的,這當著外人的麵說出來不好吧!可是羲和已經說出來了,不說又不行,帝俊看向東皇太一,後者給了一個後腦勺,意思顯然就是,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說。
帝俊看了看紅雲,發現紅雲正一副笑意的看著他,帝俊隨即輕哼一聲,又看了看羲和,堅定的說道:“不瞞羲和道友,帝俊此來是為你我之事。”
“你我之事?”羲和沒有轉過來圈,頓時疑惑問道。
他們沒有聽出來,可是紅雲卻是聽出來了,帝俊這是來求親來了,不知道自己今天出現在這裡,會不會改變什麼,如果按原軌跡行走,那麼帝俊此來一定被拒。
“這...這...”帝俊支支吾吾的,說了一會沒說出來,東皇太一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站了起來,對著羲和道:“不瞞羲和道友,這次是我兄長向道友求親來了。”
“呃......”
頓時大殿裡時間停頓了,過了一會,常曦大呼道:“就你,還想娶我姐姐?”
“哈哈...”紅雲心中大笑,暗道這個常曦真是直爽,什麼話都敢說,紅雲又看了看帝俊的臉色,頓變難看起來,身體都有些顫抖,想來心中不知道壓製了多大的怒火。
“我兄長怎麼了,我兄長貴為妖族之皇,掌控億萬妖族,洪荒妖族誰不以我兄長為尊,難道配不上羲和道友嗎?”東皇太一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冷麵霜眉,有些話帝俊不好講,隻能他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