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吧!”
霍政翻開折子,越看臉上的笑容越加濃鬱,笑開了花。
折子內容如下:
子鼠式步槍采購十五萬支;子鼠式六輪手槍采購十萬把,醜牛一式輕型榴彈炮采購一萬三千門;二寸二五型號各類炮彈采購一百萬發。
醜牛二式中型榴彈炮采購一千門;四寸六五型號炮彈采購十萬發;寅虎式重機槍采購一千五百挺;重機槍子彈采購一千萬發。
火式輕型迫擊炮采購六萬門;輕型迫擊炮彈采購兩百萬發;手榴彈采購五百萬發;槍彈采購兩萬萬發。
“我想過了,除了軍一級擁有一個直屬騎兵團,其餘騎兵編製全部廢除,這樣算一下來,一個集團軍有十三萬四千五百餘人!”
“四個集團軍就是五十三萬八千人,各班、排、連、營、團、旅火力配置按照第七師的標準進行配置武器!”
“老大算過,一個常規集團軍,一共需要裝備兩百七十九挺寅虎式重機槍,一萬三千四百門火式輕型迫擊炮!”
“二百二十五門醜牛二式中型榴彈炮、四千一百四十九門醜牛一式輕型榴彈炮、十三萬四千兩百二十一支子鼠式步槍!”
“四個集團軍就是,一千一百一十六挺寅虎式重機槍,五萬三千六百門火式輕型迫擊炮,九百門醜牛二式中型榴彈炮、一萬六千五百九十六門醜牛一式輕型榴彈炮、五十三萬六千八百支子鼠式步槍!”
“靖難之時,我總共買了四十五萬支子鼠式步槍,四千三百門醜牛一式輕型榴彈炮,加上現在要采購的武器,不僅可以列裝四個集團軍全軍,還能多出一批作為備用武器!”
霍政觀閱火器采購折子的同時,朱棣也在說著,把集團軍的火力配置說了出來。
霍政放下火器采購折子,對著朱棣問道:“班長一級軍官裝備手槍嗎?”
“買手槍就是為了給軍官配備的!”朱棣淡然回道。
霍政點點頭,表示明白,隨即開始算起價錢。
經過一番計算後,霍政便開口說道:“十五萬支子鼠式步槍總共兩百四十萬兩白銀,十萬把子鼠式六輪手槍總共六十萬兩白銀!”
“一萬三千門醜牛一式輕型榴彈炮三百五十一萬兩白銀,一百萬發二寸二五型號爆破彈、殺傷彈、殺傷爆破一體彈總共三千兩百萬兩白銀!”
“一千門醜牛二式中型榴彈炮總共一千萬兩白銀,十萬發四寸六五型號炮彈總共五百萬兩白銀!”
“一千五百挺寅虎式重機槍總共七百五十萬兩白銀,一千萬發重機槍子彈總共一百萬兩白銀!”
“六萬門輕型迫擊炮總共三千萬兩白銀,兩百萬發輕型迫擊炮彈總共兩千萬兩白銀,五百萬顆手榴彈總共一千五百萬兩白銀,兩萬萬槍彈總共十四萬兩白銀!”
“全部加起來,總共一萬萬兩千五百一十五萬!”
一萬萬兩千五百一十五萬!
這個數字把鄭和嚇暈過去。
一萬萬兩千五百一十五萬是什麼概念,相當於大明目前財政收入十七年的總和!
“錢先欠著,等大明有錢了再還!”朱棣淡然一笑道,並沒有被一萬萬兩千五百一十五萬這個數字嚇到。
“好,加上這一萬萬兩千五百一十五萬,皇上您總共欠我一萬萬三千兩百零四萬五千七百量白銀!”
“四萬五千七百兩白銀就抹了,隻欠一萬萬三千兩百萬兩白銀!”霍政也是十分大氣的很,直接抹了四萬多兩白銀的零。
“你待會打個欠條吧!”朱棣說道。
“嗯,好!”霍政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兵工廠沒有這麼多槍支彈藥庫存,所以我一時半會無法拿不出來,需要兵工廠加工趕製,一批一批的送!”
“沒事,我也不急!”朱棣不以為然道。
正式成立四個集團軍之前,需要先廢掉衛所製,而廢除衛所製沒有那麼快,畢竟衛所製牽扯的因素太多了。
沒有半載時間,衛所製難以消除在大明,所以朱棣不急著要武器。
接下來的時間裡,霍政和朱棣聊了一會家常,就離開了武英殿,前去東宮。
朱棣則是留在武英殿批閱奏折。
霍政一回到東宮,就被張氏抓壯丁,讓霍政帶朱瞻基去玩玩,美曰其名提前感受一下帶小孩的樂趣,她自己則去睡覺休息。
第一次帶小孩,霍政沒有什麼經驗,想讓朱瞻基玩蕩秋千,可是沒有蕩秋千的設施,所以就把朱瞻基掛在樹枝上搖擺。
朱瞻基嚇的嚎啕大哭,淚如雨下。
看到朱瞻基哭了,霍政就換了一個花樣,先讓太監挖一個泥潭,然後把朱瞻基扔進泥潭。
朱瞻基一開始挺興奮,玩泥巴玩的不亦樂乎,直到他抓起泥巴往霍政身上扔,他的噩夢就來了。
霍政直接把一桶泥巴往朱瞻基頭上倒,和藹可親的教朱瞻基做人。
朱瞻基再次大哭,把書房裡的朱高熾引來,原本睡覺休息的張氏也被驚醒。
當他們夫婦兩個看到朱瞻基全身都是泥巴,頓時氣的渾身發抖。
夫婦兩人提起笤帚追著霍政打,霍政隻能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直接溜出東宮,跑去紫禁城旁邊的漢王府。
漢王府!
漢王府密室內,朱高煦和朱高燧正在PK,兩人穿著鎧甲,握著木刀,打的甚是火熱。
“爹不公平!”朱高煦麵帶怒意的大吼一聲,朝著朱高燧重重一刀劈去。
朱高燧抬刀格擋,擋下這一擊之後,爆退三步,語氣有些無奈道:“他是老大,注定是未來儲君,你還是收起這門心思吧!”
朱高煦更加憤怒了,朝著朱高燧發起一連串的猛烈進攻,一邊進攻一邊怒道:“憑什麼他是老大就是未來儲君!”
“靖難之役,我做的貢獻比他還大,爹當初造反,也是我第一個站出來支持,反倒他這個老大猶猶豫豫!”
“現在好了,爹做了皇帝,眼裡隻有老大,根本沒有你和我,隻有打仗的時候,才會想到我們兩個,平時的時候,進宮跟他請個安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