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給醜牛二式中型榴彈炮換上灌鋼炮管,四寸六五口徑炮彈內的火藥全部換成無煙火藥,彈殼也換成黃銅殼,提高炮管壽命和炮彈威力。
第二件事,迫擊炮炮彈內的火藥也換成無煙火藥,提高迫擊炮炮彈威力,炮彈殼不換,還是用原來的精鐵殼,因為迫擊炮炮彈在發射的時候,不會退彈殼,彈殼會跟著炮彈一起飛出去爆炸,屬於一次性消耗品。
本來就缺銅,豈能這麼浪費,而且迫擊炮炮彈也不需要銅彈殼,它本來就是用鐵殼的,就算是後世經過升級,列國也是用鋼,沒有用銅。
第三件事,火藥部分出無煙火藥組和黑火藥組,無煙火藥組專門調製無煙火藥,提供四寸六五口徑炮彈、迫擊炮炮彈、金屬子彈的無煙火藥需求。
黑火藥組繼續調製黑火藥,提供二寸二五口徑炮彈、紙質槍彈、醜牛式一型手榴彈的黑火藥需求。
第四件事,槍彈部分出銅槍彈組和紙槍彈組,銅槍彈組專門負責生產金屬子彈,配備一百台蒸汽動力金屬加工機床;紙槍彈組則繼續生產原始槍彈。
第五件事,招募一千名新員工組建重機槍部,專門生產寅虎式重機槍,配備一百五十台蒸汽動力金屬加工機床!
這五件事每件事都不是小事,合在一起無異於是一場大規模人事調動。
往下接連幾天時間,兵工廠除了步槍部、金屬加工機床部、手雷部的產量沒有受到影響,其他部門都受到了人事調動的影響,各產量下滑。
特彆是火炮部和炮彈部,產量下降到像是停產了。
沒辦法,火炮部和炮彈部員工都忙著拆炮彈拆炮管。
好在沒過幾天,兵工廠各部逐漸完成人事調動,產量開始恢複,鄭氏礦鋪的煉鐵廠也練出幾千斤的灌鋼,讓火炮部員工可以製造灌鋼炮彈。
建文元年九月三日!
兵工廠進入正軌,開始源源不斷的生產出無煙火藥、金屬子彈、寅虎式重機槍,庫房的醜牛二式中型榴彈炮也都換上了灌鋼炮管,各種炮彈內的黑火藥也都換上了無煙火藥。
當天夜裡,霍政寫了一道奏疏,這道奏疏寫的是兵工廠新式武器的價格。
醜牛二式中型榴彈炮單價一萬兩白銀。
四寸六五型號榴彈炮炮彈單價五十兩白銀。
火式迫擊炮單價五百兩白銀。
火式迫擊炮彈單價十兩白銀。
寅虎式重機槍單價五千兩白銀。
重機槍子彈單價一百文錢!
奏疏除了價格之外,每款新型武器和彈炮的性能都寫了上去。
寫完奏疏之後,霍政便派人將奏疏傳到南京,同時,霍政還讓傳奏疏的人,攜帶一門醜牛二式中型榴彈炮、五發二寸六五型號榴彈炮彈去南京。
還有一門火式迫擊炮、五發火式迫擊炮彈、一挺寅虎式重機槍、三條彈容量333發的帆布彈鏈。
送這些武器去南京,是讓朱棣試試武器。
等朱棣試完這些武器,霍政就等著簽訂單就是。
建文元年九月四日!
辰時!
第七師軍營、指揮所。
“你說的都是真的?”
“侯爺,千真萬確啊,黃子年輕那會的確是乾走私的,經常跟倭寇海盜打交道,聽說他還和一個倭寇船長兄弟相稱!”
指揮所議事堂內,身著紅色白澤補子常服,頭戴烏紗帽的霍政坐在首位上,麵無表情的望著麵前一名粗狂漢子。
這名粗狂漢子臉上有一道刀疤,看向霍政時的眼神充滿了敬畏。
這名粗狂漢子正是西城區第一幫派黑狗幫老大魯化。
前些日子,霍政委托他辦事,讓他查查北平城有沒有人曾與倭寇打過交道。
霍政這麼做,是想找人跟日本海盜接觸,畢竟不和日本海盜接觸,怎麼跟日本海盜談合作。
經過幾天的明察暗訪,魯化終於查了出來,因此跑來向他彙報。
“黃子以前是乾什麼走私的?”霍政麵無表情的問道。
“好像是糧食。”魯化有些不確定的回道。
霍政稍微沉默下來,隨即輕喝一聲:“嶽慶!”
“在!”
一旁的嶽慶恭敬作輯應道!
“點齊警衛營,抓人!”
“遵命!”
沒過多久,嶽慶就帶著警衛營兩百七十名警衛兵離開軍營,在魯化的帶路下前往北平城內,霍政則是坐在議事堂等待他們抓人回來。
一段時間過後,南城區,黃府!
“就在這裡了!”魯化指著黃府大門,對著嶽慶說道。
嶽慶大手一揮,“衝進去抓人!”
話音落下,兩名警衛兵齊齊一腳將大門踹開,然後剩下的警衛兵紛紛湧入黃府。
“你們是誰!”
看到有人闖入,黃府下人大驚失色,連忙問起來人身份。
嶽慶站在門前亮出第七師身份牌,“奉北平候之命,前來緝拿走私犯黃子!”
“舉起手來不許動!”
“全部蹲下抱頭!”
凶橫惡煞的警衛兵將槍口對著一個個黃府下人,麵對著黑洞洞的槍口,黃府下人都嚇的不敢妄動,無不以按照警衛兵的命令,乖乖蹲下抱頭。
控製住場麵上的下人後,警衛兵又衝進一間間房屋抓人。
不到片刻時間,黃府二十幾個下人以及十幾個家眷都被控製住。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老夫!”
“你們憑什麼抓老夫!”
也就在這時,兩名警衛兵押著一位白衣老人從一個房間裡走出,老人滿臉憤怒之色的奮力掙紮。
這位老人就是黃子,還沒有睡醒就被警衛兵從床上拖了下來。
嶽慶走到老人麵前,冷著臉問道:“你就是黃子?”
“老夫就是,你是誰!”黃子怒視嶽慶,一副要殺人的眼神死死盯著嶽慶。
嶽慶再次亮出第七師身份牌,麵無表情的說道:“你涉嫌與倭寇走私糧食,我奉北平候之命將你緝拿,現在跟我去軍營走一趟吧!”
黃子臉色一變,早年走私糧食的事泄露出去了?
不可能啊,知道自己走私糧食的人幾乎都已經死光了,怎麼可能還有人知道自己曾經走私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