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寧城中有十三萬邊軍,統帥者又是能戰善戰的寧王,在他預計之中,要想攻克大寧少說要用兩個師以上的兵力,沒想到七師師長霍政僅憑一個師的兵力,就攻克了大寧,還俘虜了寧王和沈王。
錢江不由對霍政刮目相看!
震驚過後,錢江立即親率兩個步槍旅的兵力,前往大寧接收戰俘。
建文元年三月初九!
北平!
燕王府、大堂!
“霍政這小子真是給了本王一個巨大的驚喜,竟然不費一兵一卒攻克了大寧,俘虜了寧王和沈王,他立大功了!”
大堂之中,朱棣滿臉笑容的坐在首位上,手上拿著霍政傳回來的戰報。
“太好了!”朱高熾也甚是高興,懸著的心總算落下。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姚廣孝麵帶笑容的連連道喜。
朱棣滿麵紅光的說道:“大寧大捷,山西大捷,北平東南西三麵徹底無憂,現在就剩下一個宣府!”
“宣府至今未動一兵一馬攻打居庸關,想來是不想參與靖難,兩不相幫,這大大有利於王爺!”姚廣孝會心笑道。
朱棣神色變的嚴肅起來,“不管如何,都要全力防備宣府,反正小心謹慎,總不是壞事!”
他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相反頭腦很清醒。
“接下來,王爺準備怎麼辦?”姚廣孝出聲問道。
朱棣稍作沉思,沉思片刻後,便沉嚀道;“本王準備讓一軍二軍休整三月,休整期間,收攏全部俘虜於北平,再挑出一部分俘虜擴充北平集團軍,為本王所用!”
“休整三月後,大軍整裝待發,直撲南京!”
朱棣想要玩一把大的,一戰定乾坤!
姚廣孝聽完連連點頭,讚同朱棣的意思。
是時候一戰定乾坤了,要不然一直消耗下去,消耗不起。
接下來的時間裡,朱棣和姚廣孝、朱高熾商量了擴充北平集團軍的事。
經過商量,朱棣準備給北平集團軍各團增設一個直屬騎兵營編製,各旅增設一個直屬騎兵團的編製,各師增設一個直屬騎兵旅的編製,各軍增設一個直屬騎兵師的編製。
第七師作為北平集團軍直屬師,也有九個直屬騎兵營、三個直屬騎兵團、一個直屬騎兵旅的編製。
隻不過與其它師不同的是,第七師又是自費擴編!
朱棣除了準備給各團、旅、師、軍增設騎兵編製之外,還準備組建第三軍,將一個集團軍的編製擴滿!
一個滿編集團軍,不算上騎兵編製的話,足足十三萬多人,要裝備十三萬支子鼠式步槍,四千多門醜牛一式輕型榴彈炮。
子鼠式步槍的話,北平集團軍還有五萬支備用的,不需要另外買,可醜牛一式輕型榴彈炮就要買了,要買四千多門....
要是霍政知道朱棣要將北平集團軍擴滿編,不知道會有多高興。
....
與此同時、南京!
紫禁城、祠堂!
祠堂內,朱允炆與齊泰、黃子澄、方孝孺一同跪在太祖爺畫像前,他們在請太祖爺保佑,保佑耿炳文能夠守住太原,並且能夠撕開燕軍重圍,奪回山西失地!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太原早就丟了,耿炳文也正在率領殘軍返回南京。
朱允炆手持三炷香從蒲團起身,將三炷香插在香鼎上,在雙手合一彎腰一拜,閉著眼睛神色虞城的說道:“皇爺爺,保佑皇孫吧!”
“請太祖佑我朝廷!”
“請太祖庇佑!”
“請太祖庇護皇上!”
齊泰、黃子澄、方孝孺相繼上香,為朝廷祈福。
上完香後,朱允炆重新跪回蒲團,神色略顯落寞的望著太祖畫像說道:“皇爺爺,您要是還活著,會不會罵皇孫沒用,皇孫這個大明皇上,竟然在一個藩王手裡連連敗北!”
跪在朱允炆身後的齊泰聞言,當即作輯說道:“若是太祖在世,定不會訓斥皇上,隻會訓斥朱棣犯上作亂!”
“皇上,正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眼前的失敗,不代表日後會敗,請皇上相信臣,要不了多久,就會傳來耿炳文大將軍反敗為勝的消息!”黃子澄也不知是自信還是為了安慰朱允炆,居然說出耿炳文可以反敗為勝的言語!
方孝孺也站出來安慰朱允炆道:“皇上,您不要氣餒,寧王和沈王已經合兵一處,算算時間,應該已經與反軍交戰了!”
“寧王和沈王能征善戰,麾下精兵十餘萬,朱棣定不是他們的對手,皇上隻需要寬下心來,等待前線大勝的消息!”
“唉~”朱允炆幽幽一歎,“希望如此吧!”
踏..踏..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他們四人身後傳來,四人下意識轉頭看去,隻見一個小太監神色慌忙的跑了進來。
看到慌忙的小太監,朱允炆等人的心不由一沉。
朱允炆從蒲團上站起,迎麵朝著小太監走去,小太監直接跪爬在地上,惶恐不已的說道:“皇上,大事不好了,太原丟了!”
聽到這個消息,朱允炆臉色瞬間白了下來,雙腿也不禁發軟,差點跪倒在地。
齊泰有些不相信,指著小太監質問道:“怎麼會這樣,你是從哪聽到的消息!”
小太監指了指外麵,“耿炳文大將軍已經率殘軍回到了南京,現在南京上下都已經傳遍了太原丟失的消息,耿炳文大將軍也正跪在宮外待宣!”
“什麼!”黃子澄和方孝孺猛然一愣!
“唉~”朱允炆發出長長的歎息,語氣有些無力道:“去禦書房,把耿炳文帶到朕的麵前,朕要親自問他,他是怎麼把太原守丟的。”
說完,朱允炆便邁著踉蹌的步伐走出祠堂,齊泰等三人則是連忙跟上,小太監則是前去宮外宣耿炳文。
大約過了半柱香時間,朱允炆帶著齊泰三人來到了禦書房。
來到禦書房之後,朱允炆就坐在軟塌上,靜靜等待著耿炳文,齊泰、黃子澄、方孝孺三人則是站在一邊。
沒過多久,一個赤背負荊的老人來到了禦書房,正是耿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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