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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樹密,灌木叢生。進入樹林的阿根廷帶隊軍官心生警惕,立刻發布命令,追擊部隊停止前進。
命令由幾個小軍官傳達,不到兩分鐘,一百餘人的部隊全都停止下來。
沒有部隊追擊的腳步聲,樹林裡頓時變得安靜起來,前麵兩個落後的高喬人也竄入樹林中消失不見。
“撲撲”十多隻鳥從阿根廷部隊兩側飛起,響起一陣鳥鳴聲。
“全體警戒,準備戰鬥!”阿根廷軍官緊握短槍,目標對準前方鳥群飛起的地方。
“嗖”一支梭鏢伴著輕銳的翁鳴聲從灌木叢中射出,準確擊中站在人群外圍的一個阿根廷士兵的脖子。
身體中箭,阿根廷士兵下下意識的伸手扶向脖子,雙手剛接觸到箭尾,整個人突然無力倒地。
弓箭在阿根廷軍官出聲警告的同時射出,在一百多人還沒來得及開槍反擊前,躲藏在灌木叢林中的高喬人利用短暫的瞬間發起一輪反擊。
緊隨第一支射出的弓箭,五十餘支弩箭、弓箭、長矛、標槍以及一種介於弓箭和標槍之間的武器同時射向小路上的阿根廷士兵。
“噗噗”淩空投擲的標槍射中敵人的身體,高速傳遞的慣性力量帶著被擊中的阿根廷士兵向後拖出兩三米距離,留下一道長長的血跡在地上。
被弓箭擊中的士兵或許可以活命,但是被標槍擊中身體主要部位卻是生不如死,比死還要痛苦,標槍強勁的穿透力擊穿士兵身上的內臟器官,導致被擊中者持續流血,同時內臟被嚴重傷害帶來的痛苦常人也難以忍耐。
短短一瞬間,由長矛標槍等冷兵器組成的反擊給阿根廷人帶來不小傷亡,二十餘人在沒有發現敵人身影前被擊傷或者殺死。
襲擊過後,有些驚慌的阿根廷士兵拿著步槍,神情緊張的射向前方叢林灌木,卻絲毫沒有明確目標。
上百支步槍盲目射擊,一顆顆子彈穿過樹葉灌木,射在樹木或者土地上麵,卻聽不到一聲敵人中彈發出的慘叫。
長久以來對印第安人、高喬人的圍剿作戰勝利養成可阿根廷部隊驕傲輕敵的心態。
輕輕鬆鬆攻占高喬人村落,尾隨追擊力求全部殲滅,卻想不到高橋人在逃跑路上還能夠設立埋伏。
占領村落,阿根廷部隊不過輕傷兩人,無人陣亡,而進入叢林後和高喬人的第一輪交手,本方就有二十多人傷亡,其中近半人難以撐到戰鬥結束。阿根廷帶隊軍官躲在一棵樹下,眼睜睜看著手下士兵躺在地上痛苦哀嚎,心中即後悔又惱怒。
部隊傷亡人數過大,他怎麼回去向部隊上司交代。
隱藏在暗處的高喬人不斷發射投擲標槍風武器襲擊阿根廷士兵,而阿根廷士兵的盲目反擊卻成果有限。
時間推遲每一分,叢林內的阿根廷士兵便遭受一份損失,帶隊軍官躲在樹後觀察戰場局勢卻找不到好的解決辦法,不得已下達撤退命令。
下達撤退命令,阿根廷軍官聚攏周圍二十多個士兵首先叢原路後退,其他阿根廷士兵接到命令也迅速跟上,邊向兩邊樹林射擊,邊後退。
一處隱蔽的灌木後麵,戴維斯冷靜的觀察著朝自己這邊後退的阿根廷士兵,等待合適的攻擊目標出現。
戴維斯藏身的位置在樹林入口處,距離外麵空地約有五十米距離,在樹林中高喬人發動反擊時,他沒有動手,而是靜靜的守在原地。
阿根廷部隊不與隱藏再樹林中的高喬人糾纏,一心後退,在又付出十多人傷亡後,九十餘人走到樹林邊緣地帶。
樹林中高喬人的襲擊越來越微弱,前方不足百米處就是開闊地帶,危險即將解除,整支部隊包括帶隊軍官在內都鬆了口氣。
樹林出口在前,帶隊軍官放鬆警惕,從二十餘人中間走出來,招過兩個底層軍官詢問部隊傷亡狀況。
戴維斯靜靜的呆在灌木後麵,把阿根廷部隊的動作全部看在了眼中。
悄悄的從背後木筒中抽出一支類似羽箭的武器放入右手帶有彎鉤木棍的糙洞中,拇指扣住糙洞上端,微微舉起木棍,尋找最佳的投擲位置。
戴維斯使用的武器叫梭鏢投射器,是一種能讓飛鏢飛得更快更遠也更準的輔助工具,曾經被美洲的印第安人廣泛應用於狩獵,而歐洲人殖民美洲後,印第安人和高喬人運用這種製作簡單、原料易得的武器抗擊敵人的入侵,給歐洲人帶來不小打擊。
土生白人掌控阿根廷政局後,繼承西班牙人的傳統,禁止印第安人和高喬人擁有武器,而為了部落和自身的安全,印第安人、高喬人使用原始的木製標槍、飛梭等武器自衛。
戴維斯是一個優秀的飛梭手,利用手中親自製作的梭鏢發射器,他可以把飛梭投擲到一百米外,同時準確擊中百米外的目標。
高超的飛梭發射技術使戴維斯成為村落中當之無愧的勇士,而現在,他將用手裡的武器擊殺阿根廷部隊指揮官,捍衛自己作為部落首領的尊嚴。
阿根廷軍官的身份被發現後,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戴維斯嚴密監視中,身邊的兩個底層軍官與他漸漸拉開距離,快步朝樹林外趕去的阿根廷士兵距離戴維斯及十多個高喬人的埋伏地點越來越近。
140米、130米……100米,當阿根廷軍官距離戴維斯將近一百米的時候,梭鏢發射器被舉到灌木上方,戴維斯的眼睛也說教變得利起來,一擊不中,想要再次擊殺阿根廷軍官十分困難,所以他要掌握更大的把握再攻擊。
樹蔭一片一片掩映在地麵上,眼睛可見處樹林稀疏、陽光直照空地,阿根廷軍官目光直視前方,沒有發覺到不遠處,灌木和草叢後麵十多雙仇恨的眼光。
腳步加快,阿根廷軍官快速走了幾步,突然發覺腳下踩到一處鬆軟東西,低下頭,一堆新挖的泥土從厚厚的樹葉下露出一角。
“不好!”腦海中瞬間湧出一股危機,就在此時,戴維斯猛然從灌木中站起身,果決的甩出右手上的飛梭。
尖銳的飛梭破空聲突兀響起,在其他阿根廷士兵茫然無措間,他們的指揮官已然重重的倒在地上,四肢微微顫抖著。
戴維斯瞄準的是阿根廷軍官的頭部,飛梭擊中目標後離體而出,帶著一抹鮮血釘在樹上。
阿根廷軍官抽搐不過幾秒鐘,然後徹底不動。
陷阱、懸空竹排、飛梭,十多名埋伏起來的高喬人趁勢襲擊,而戴維斯則靜靜的看著對手徹底死亡前的一刻。
憤怒、暴戾在隨著阿根廷軍官停止抽搐後迅速消散,戴維斯最後看了躺在地上的對手一眼,吹響口哨命令埋伏的高喬人撤退。
高喬人數量不多,在樹林中憑借地理優勢可以消滅一部分阿根廷士兵,但是卻不可能全殲他們,因此,報複過後,迅速離開才能防止部落付出更大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