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頂星大寒國的總統密友,和一個航運公司的老板密謀要做一件事,而且中間還牽涉了灰衣人。
楊逸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使了,於是他沉聲道:“如果卜存宰口中的他是總統梅哲仁,難道梅哲仁和灰衣人有什麼聯係?他們要做什麼事呢?”
思索良久,楊逸搖頭長歎道:“想不明白啊……”
蕭苒沉聲道:“聽起來似乎安德森研究會想要阻止樸智一打算要做的事情,這裡麵的信息量很大。”
就在這時,唐果突然道:“還有更加奇怪的事情。”
楊逸忍不住道:“什麼事?”
唐果一臉詫異的抬起了頭,道:“樸智一是斜角的教主!”
楊逸張了張嘴,道:“斜教?”
“是的,救援派,樸智一是救援派的教主,在1992年救援派被宣布為斜教,更有意思的是,卜存宰的父親也是一個斜教的教主,他父親創建了永生教,這都是公開信息,可以很容易就能查到的。”
楊逸怔怔的道:“兩個斜教頭子能做什麼大事?我有非常不祥的感覺,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唐果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語氣道:“如果知道了永生教的名字,那麼就可以知道現任天頂星大寒國的總統梅哲仁和卜存宰的父親關係極為密切,而卜存宰和梅哲仁的關係也極為密切,已經遠遠超出了朋友關係的範疇。”
楊逸無法保持淡定了,他對著布萊恩道:“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布萊恩聳了聳肩,道:“如果說梅哲仁是斜教信徒,那麼我是一點都不會驚訝的。”
楊逸突然道:“查天氣預報,看看這幾天那天是好天氣。”
唐果立刻道:“這兩天都是陰雨天氣,大後天天氣開始轉晴。”
楊逸沉聲道:“他們說會在好天氣開始行動,到底會有什麼行動呢?”
布萊恩一臉無所謂的道:“管他要進行什麼活動,我們盯緊樸智一,儘量監控卜存宰。”
楊逸呼了口氣,他思索了很久,低聲道:“現在獲得的情報還是太少了,我們得抓緊時間,蕭苒,把我們查到的事情給清潔工發一份,看看他們能不能有所收獲。”
蕭苒點了點頭,道:“好的,你們覺得有沒有一個可能,就是梅哲仁能夠當選總統,是得到了灰衣人的幫助?”
“安德森研究會的背後是一個叫做CA信息資源的公司,如果CA信息資源公司是灰衣人的,那麼灰衣人幫助梅哲仁上台,所以安德森研究會才能把手伸這麼長,唔,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很合理啊……”
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楊逸看向了布萊恩,道:“盯緊樸智一,我們現在沒實力全方麵監控卜存宰,但一定要把樸智一看緊了,他今天就會和安德森研究會的人見麵,我要知道他們見麵之後會說什麼,隻有安東一個人不保險,你和保羅也去吧。”
布萊恩點了點頭,然後他立刻對著保羅道:“我們走。”
楊逸思索了片刻,然後他對著凱特道:“我們不能隻是偷車,最快的方法是租車,凱特,還有蕭苒,你們跟我一起出去,我們各自租一輛車。”
要為接下來的工作做好準備,免得還得像上次一樣在開車跟蹤的時候還得偷車才行,另外準備工作可不隻是車的問題,楊逸還打算在漢城多準備幾個落腳點。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裡,除了租車,楊逸還在樸智一的家附近的兩家酒店都開了個房間,在卜存宰的彆墅區最近的地方找酒店開了兩個房間。
處理完一些瑣事,為接下來的長期監控做好準備,一天的時間也就過去了。
而樸智一那邊的監控也有了進展,安東成功取得了樸智一和一個安德森研究員的對話,但是這段對話裡沒有任何價值,就隻是一些看似很正常的廢話,不過,樸智一作為一個航運公司的老板,和一個安德森研究會的研究員見麵並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這件事本身就很不合理。
楊逸認為或許樸智一說的是暗語,但他們無法破譯,而把對話的錄音發給清潔工後,清潔工也同樣無法破譯兩人說的話有什麼其他的含義。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第二天的上午。
天氣並不好,陰天,下了一陣小雨,楊逸起的很早,看了看外麵的天氣後,他就準備接替布萊恩和保羅去監視樸智一了。
但是在楊逸快要出發的時候,蕭苒發瘋一般的衝到了坐在電腦前麵的楊逸旁邊。
“看電視!快來看電視!”
凱特正在給蕭苒化妝呢,蕭苒中斷了化妝,跑來喊楊逸和唐果看電視,那必然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楊逸和唐果都跑到了電視機前,然後他就看到了新聞畫麵,一艘大船側傾在了海麵上,四周全是救援的小船,而新聞畫麵是從直升機上拍攝的。
凱特急聲道:“突發新聞,誓約號客輪在海上側翻,船上有四百多名乘客,而這艘船屬於鎮海航運公司!”
楊逸被驚呆了,他緊盯著新聞畫麵,顫聲道:“這就是他們準備要做的事情,沉一艘船,這是個意外還是故意的?如果這是故意的,那這是為什麼?”
蕭苒急聲道:“意外?巧合?我不覺得這是意外,難道是為了騙保?”
楊逸想了想,道:“騙保?有這個可能,否則他們沒理由弄翻一艘船啊,船上的乘客沒事吧?如果乘客都沒事,在翻船的時候馬上就被救了出來,那就真的可能是騙保了,否則他們動作沒這麼快吧。”
凱特急聲道:“新聞裡說大部分的乘客都被救出來了,而且撤離救援工作很順利。”
楊逸點了點頭,道:“那就可能真的是騙保了,否則沒理由啊,唔,我們看新聞。”
從新聞畫麵裡可以看到客船的側傾程度越來越嚴重,直到最後徹底傾覆,這個過程時間不是很長,但也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不過隻是新聞直播的一個多小時,從客船側傾直到徹底傾覆的時間一共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因為監控了樸智一得到了某些信息,所以楊逸覺得自己或許是這世界上最早知道內情的人了,他認為這個事故就是一個陰謀,而這個陰謀最大的可能是騙保,否則的話,樸智一沒有任何理由搞沉自己的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