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重了。”李中易微合雙眼,愜意的躺在浴桶裡,蕭綽時重時輕的搓背手法,令他多少有些不滿。
蕭綽翻了個白眼,她以前哪裡做過捏腿搓背這麼下賤的活計,浴桶裡的男人真難伺候。
等李中易美美的泡過澡,換上便裝之後,他卻沒有帶蕭綽出門,而是命人喚來韓湘蘭,由她伺候著,上車出了門。
韓湘蘭剛挨過家法不久,隆臀上的鞭痕尚未完全消散,正是小心翼翼伺候男人的時候,李中易的叫來伺候著,圖的就是個乖順和清淨。
車還沒動,韓湘蘭忽然小聲說:“爺,奴家想吃烤肉了。”
李中易微微眯起兩眼,略微一想,便明白了韓湘蘭的小心思。
到目前為止,知道李中易和鄭氏有J情的人,除了韓湘蘭之外,便隻有楊小乙這個貼身帶刀侍衛。
現在,楊小乙被調去斥喉營就任指揮使,韓湘蘭便成了李中易身邊唯一的知情者。
韓湘蘭還處於被狠罰的餘波未平時期,卻主動提及烤肉,嘿嘿,鄭氏的絕活,可不就是烤肉麼?
李中易明白了韓湘蘭的小九九之後,不由露出了邪魅的笑容,韓家人個頂個的都聰明絕頂。
隻是,由於韓匡嗣的貪生怕死,將整個幽州韓家帶入家破人亡,斷子絕孫的慘境,就剩下了韓湘蘭這唯一的女兒。
“我聽說,汝父納了好幾房妾室,整日耕耘不輟,唉,這又是何苦呢?”李中易不想讓韓湘蘭太過得意,有意提及令整個韓家蒙羞的往事,免得她好了傷疤忘了疼。
韓湘蘭心頭猛的一凜,她原本以為男人是想和鄭氏暗中幽會,利用她當擋箭牌而已。
卻不成想,李中易不僅沒領情,反而出手重重的打了臉。
韓湘蘭趕緊跪到李中易的腳邊,恭順的說:“回爺,家父已經完全失了往日的誌氣,隻求當個富家翁,安度晚年即可。”
李中易見韓湘蘭蔫了,不由高高的翹起嘴角,女人嘛,就是不能慣著,否則,上房揭瓦的事都乾得出來。
就在韓湘蘭忐忑不安的時候,忽然聽見李中易的吩咐:“那就吃烤肉好了。”
韓湘蘭心中一陣大喜,她雖然被男人嚇得不輕,但畢竟猜對了男人的心思不是?
李中易曾經在歡好後,半真半假的說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小笑話,韓湘蘭卻聽進去了。
既然摸著了男人的心思,韓湘蘭也沒問李中易,直接命人去叫鄭氏的貼身侍婢小青,讓小青帶上烤肉的爐子,乘車跟著一起走。
李中易暗暗點頭,韓湘蘭在內書房裡鍛煉了這些日子,辦事也越來越越穩妥了。
如果,偷偷摸摸的叫走鄭氏,李七娘得知消息後,多半會有所猜疑。
現在,韓湘蘭光明正大的叫來小青,還帶著烤肉的設備,一般人誰會想象得到,小青的主子竟然和李中易有私情?
也許是巧合,派去叫小青的人剛回來不到半刻鐘,小青便帶著烤肉的爐子,乘車趕了過來。
小青過來拜見的時候,李中易隻是哼哼了兩聲並沒看她,然而,隨小青一起來的馬車,車簾卻微微的動了幾下,露出一條幾不可察的縫隙。
李中易當即笑了,鄭氏果然是個明白人,哪怕事先沒有通過消息,鄭氏卻偏偏猜到了其中的內涵。
韓湘蘭低垂著眼簾,誰都沒看,她心裡卻在暗暗歎息,男人身邊的女人,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呐!
臨出門之前,李中易忽然想起了什麼,命人把蕭綽叫來,帶著她一起出門。
放下車簾的一瞬間,李中易瞥見韓湘蘭的粉頰之上,露出詭異的紅暈,他不由撇唇輕笑道:“小東西,又想歪了?”
“哪有?”韓湘蘭的俏麵越來越紅,壓根就不敢看向男人,心裡卻在嘀咕,男人還真會享受豔福,兩個伺候著還不滿意,竟然想玩四人行。
李中易知道韓湘蘭又想歪了,也懶得點破她的小心思,他隻不過是想試探一下蕭綽而已,並無四人行的打算。
畢竟,曆史上赫赫有名的蕭太後,如果就這麼被馴服了,未免也太過於名不副實了吧?
韓湘蘭是個嘴巴極緊的女人,李中易和鄭氏有J情,已經不隻一日,卻連絲毫風聲都沒有漏出去,而且,在可以預見的將來,韓湘蘭依然會守口如瓶。
傻子都知道,和男人共享同一個小秘密,無形之中增加的印象分,完全不可估量!
李中易乘車繞著整個平州轉了一整圈,隨處可見女人被擠掉的繡鞋,以及散落一地的出行包袱。
有些大宅門前,斑斑的血痕尚未來得及清洗乾淨,空氣中散溢著濃鬱的血腥氣息。
這就是殘酷的戰爭!
和安喜縣不同,由於契丹駐軍不戰而逃,平州城內,除了某些大戶人家聚眾反抗,而被嚴厲的製裁之外,並沒有經曆血與火的殘酷戰鬥。
街麵上的亂,隻是城中的秩序被短暫破壞罷了,等李家軍徹底的控製住了局麵,各家各戶也就是損失了一些浮財等身外之物罷了,家庭的元氣,骨子裡並無大礙。
蕭綽想探頭看外麵的情況,卻被韓湘蘭死死的扯住袖口,韓湘蘭凜冽逼人的眼神,分明是在提醒蕭綽,若敢輕舉妄動,小心屁股開花。
“爺,您的頭發亂了,奴替您梳一梳?”蕭綽摸不準李中易的脾氣,心裡邊隻怵他,卻是絲毫也沒韓湘蘭放在眼裡。
李中易雖然沒看見二女之間的鬥法,哪怕隻用腳去思考,也猜得出來,一定是韓湘蘭和蕭綽這兩個強悍的女子,暗中過招,想借他這尊大佛,給對方顏色看。
既然蕭綽耍心眼子,想借佛鎮場子,那麼,李中易也就不介意,讓她付出一點代價了。
“坐過來一點,難道爺是吃人的老虎?”李中易勾了勾手指,把蕭綽喚到身前,橫擺在腿上。
“取水來,淨手。”蕭綽的一雙藕臂死死的攬住李中易的脖頸,不斷扭擺著小腰肢,明確發出求歡信號,李中易卻隻當沒看見一般,楞是把她擱在了半山腰。
韓湘蘭冷冷的瞥了眼蕭綽,她心裡極為快意,哼,小浪蹄子,敢在爺的麵前麵前玩手段,又挨收拾了吧?
李中易淨過手後,把蕭綽撂在了一邊,卻將韓湘蘭抱入懷中,玩起了****的戲碼。
蕭綽被男人徹底勾起了火焰,上下不得,卻被韓湘蘭摘了桃子,可謂是難受之極。她心裡實在憋的慌,便暗中伸手,在韓湘蘭的隆臀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喔……”韓湘蘭的呼疼聲,聽在蕭綽的耳內,卻像是勝利者炫耀的呐喊。
蕭綽是典型的草原貴女,雖然已經漢化了不少,骨子卻是草原上的飲食習慣。
自從,蕭綽成了李中易的女人之後,李家後宅的牛羊肉,就數蕭綽吃得最多。
肉食多的人,無論男女,其身體各個方麵的發育,都比吃糧食、青菜為主的漢人,要早熟很多。
身體熟透了的蕭綽,在被李中易摘了初瓜之後,食髓知味。她那方麵的需求異常之旺盛,一旦被勾動了火焰,就如同百貓撓心一般,很難忍得住。
李中易既沒打蕭綽,也沒罵她,卻在最關鍵地方,故意撂下她,這種無言的折騰,比殺了蕭綽還難受。
最令蕭綽嫉妒的是,韓湘蘭完整的接收了精華,男人卻沒逼她喝避子湯。
太,太欺負人了!
李中易明明聽見粗重的呼吸聲,卻隻當沒聽見一般,蕭綽是一匹尚未完全馴服的烈性母馬,必須施展出真實的手段,軟硬兼施的整治她,將來才會真正的服貼和恭順。
在城外吃烤肉的時候,李中易揮手把親牙們都趕到了四周去警戒。打扮得很普通的鄭氏,瞅準了時機,便悄悄從馬車裡爬出來,一頭紮進了李中易的臨時帳篷內。
蕭綽睜大了一雙鳳目,仿佛見了鬼似的,目瞪口呆的瞅著鄭氏,就這麼直接了當的撲入李中易的懷中。
“爺,可想死奴家了。”鄭氏抱緊李中易的脖子,又是親又是抱的,再也不肯撒手。
蕭綽這才恍然大悟,敢情,自家的男人竟然玩出了母女通吃的戲碼。
韓湘蘭若無其事的站在一旁,蕭綽頓時秒懂了,這個浪蹄子一定早就知情了!
香噴噴的鄭氏縱體入懷,李中易的心情格外愉悅,他暗暗自嘲,也許真是那個老規律在起作用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搶,搶不如搶不著,隻能乾瞪眼!
李中易狠狠收拾鄭氏的時候,韓湘蘭也沒閒著,她幫著好色男人打起了下手。
一直猶豫不決的蕭綽,在韓湘蘭毫不掩飾的刺激之下,索性把眼一閉,也跟著挑進了大坑。
三個女人各懷鬼胎,互相競爭著扯後腿,唯一得利的,卻是李中易,李大官人!
等一切都結束之後,李中易美滋滋的枕在蕭綽那像磨盤一般的圓臀上,就著有些暗的光線,聚精會神的研究起左子光緊急送來的密信。
讀罷機密書信之後,李中易霍的站起身,吩咐說:“回城,開封城中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