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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中易騎到馬上,扭頭看了眼宮門,不由暗暗歎了口氣,柴老大對兩個妹子,恐怕也是頭疼得要死啊!
由於還沒有正式上任,李中易也懶得去開封府衙待著,索性打道回府,睡個回籠覺。
府門前,李中易剛剛下馬,就見李小九快步朝他走過來,小聲稟報說:“爺,開封府的前任張府尊派人來遞了話,說是打算提前辦理交接事宜。”
李中易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李小九完成了傳話的任務,轉身肅手站回大門前。
官府主官換人之後的交接,可不僅僅是開個中層以上乾部大會,宣布組織上的任命這麼簡單。
首先要選個皇道吉日,其次,接任的官員不能顯得太過著急,要給前任官留出擺平帳目的時間。
民間一直有個傳說,三年清刺史,五萬黃銅錢!
清,指的是清廉。也就是說,擔任過一任刺史的官員,哪怕再清廉,按照各種官場上公開或是半公開的陋規,收上來的銀錢,至少也有五萬貫。
這些~≦,ww▽w.錢,既不是朝廷允許收的“薪俸白錢”,也不是官員吃拿卡要,得來的“賄賂黑錢”。卻是每一任地方官員,都應該享有的“合理”待遇,屬於既儘人皆知的花錢買平安的“灰錢”範疇。
李中易就任靈州刺史的時候。嘴上沒說啥,暗地裡免除了各種收受“灰錢”的名目。改為光明正大的津貼,其來源是繳獲的各種戰利品。
以李中易的厚實家底。他本人完全沒必要伸手撈錢,可是,部下們跟著他,千裡做官,灑血賣命,難道真的是一心為草民們服務?
李中易緩步朝內宅走去,心裡卻在盤算著,前任張府尊的心思。
就在李中易即將上任的節骨眼上,開封府衙的戶曹。突然被人縱火,所有戶籍土地的檔案資料,都給燒得一乾二淨,嘿嘿,還真是巧合啊?
帳目都給燒沒了,那為張府尊即使撈得缽滿盆滿,也沒必要自掏腰包,刻意去把府庫的帳目做平。
李中易越想越覺得有意思,開封城要擴建。草民的田宅被賤買,張府尊要平帳,戶曹起大火。
這四件大事隻要串起來,仔細的琢磨下去。咳,簡直看不清楚水底,深不可測呐!
李中易照例先去了折賽花的屋子。小心翼翼的替她診了脈,問了飲食。發覺沒有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家中的女人。就數折賽花懷孕的年齡最小,李中易難免會擔心,一旦胎兒太過巨大,她將來會難產。
唐蜀衣(瓶兒)產下狗娃(李繼易)的時候,已經年過二十,正是女人生育的黃金歲月。
費媚娘就更不必多說了,她產下一對孿生兒女的時候,身體各個方麵的發育,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
折賽花還不滿十七歲,李中易一時大意,貪圖享受她那康健婀娜的嬌體,也沒太在意避孕的事情,卻不料,秒中靶心,讓她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懷上了!
“爺,他在奴家的肚子裡頭,過得還好麼?”折賽花初次懷胎,難免有些焦慮和憂鬱。
李中易微微一笑,說:“娃兒像你,身體可壯實呢。”
身為名醫,精通病人心理學的李中易,十分自然的選擇了,善意的謊言!
折賽花吐了吐香舌,開心的笑道:“這就好,這就好,隻要娃兒平安,奴家願意吃任何苦。”
李中易輕輕的握住折賽花的纖纖玉手,溫和的笑道:“不妨事的,要知道,你的夫君我,可是當世無雙的神醫哦。”
實際上,折賽花懷孕不過三個多月罷了,距離瓜熟蒂落,日子還長得很!
唐蜀衣和費媚娘懷孕三個多月的時候,比較明顯的孕吐現象,到了折賽花這裡,卻蹤影全無。
折賽花每天要吃下二斤多羊肉,若乾果蔬雜糧,再加上每天幾大碗的羊滋補著,她的身體就彆提有多棒了!
“花娘,陛下交給我一件十分令人頭疼的事兒……是這麼回事……”李中易把今天和符、柴二女鬥法的事情,大致描述了一遍。
折賽花凝神聽完之後,忽然笑了,嬌聲說:“夫君恐怕是想借奴家的娘子軍吧?”
李中易心中大樂,腦袋瓜如此聰明,“土地”肥沃之極的小美妞,被他得了手,上天確實待他李某人不薄啊!
折賽花在李中易的懷中換了個更舒適的姿態,呢喃道:“奴家和腹中的孩兒,都全指望著夫君您呢。區區小事,直接吩咐下去便是,還用得著特意和奴家說麼?”
還真彆說,折賽花最讓李中易的欣賞的一點,除了身嬌體美之外,就是懂大局識大體!
李中易陪著折賽花膩了好一陣子,直到她連打嗬欠,漸漸睡熟,他這才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內室。
沐浴之後,李中易美美的睡了個回籠覺。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覺外麵的天色已暗,嗯,這一覺睡得異常舒爽。
李中易伸了個懶腰,翻了個身子想下床,卻見寶貝長子狗娃,居然四仰八叉的躺在他的枕旁。
昏暗的光線之中,隻見,狗娃這小子睡得正香,口水也淌得很歡快,把床單都浸濕了。
李中易趴在床上,單手托著下巴,十分有趣的盯著狗娃,小家夥的眉毛、鼻子還有嘴唇,都像極了他這個當爹的。
父子倆最大的不同之處,其實是眼睛,李中易是天生的雙眼皮。而狗娃卻是單眼皮。
“小東西,你的命真好。從小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伺候著。唉。將來啊,你可不能學某些混蛋,站到大街上,說你爹叫李中易哦。”李中易輕輕撫摸著兒子的小臉蛋,俯下嘴唇,親吻著他的小爪子,嗯,小東西的乳臭還未乾啊!
一直坐在外屋看帳本的唐蜀衣,聽見屋內的輕微動靜。趕緊接過侍女手上的燈籠,挑簾子進了屋。
“爺,小家夥玩累了,聽說您在家裡,硬是要擠到床上,和您睡個並排。”唐蜀衣湊到床前,看見李中易正在逗兒子玩兒,不由笑著做了解釋。
李中易聽出其中的破綻,卻故作不知。在狗娃的粉臉上,輕輕的啄了一口,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唐蜀衣替李中易整理衣衫的時候,小聲告訴他:“爺。再過半年,就是老太君的四十大壽,奴家雖然提前準備了一些禮物。可是,大主意還得您來拿。”
李中易深深的看了眼唐蜀衣。嗯,娘親沒有白疼這個貼身的知心人!
人間滄桑。白雲蒼狗,轉瞬即逝,再回首,已是舊貌換新顏!
晃眼間,李中易仿佛又回到了過去,回到山清水秀的蜀國成都府。那個時候,他不過是個飽受嫡母冷眼的妾生庶長子罷了,而唐蜀衣的地位比他還要更低,區區一介賣身奴婢而已。
如今,且不說,位已高,權更重的李中易,就連唐蜀衣也已經改名入了宗譜,乃是李家長孫的生母,逍遙郡公府內,響當當的掌家娘子。
唉,有人的地方,就有煩惱!
費媚娘替李中易添了靈哥兒,折賽花的肚子也漸漸大了,萬一生的是個男嬰,替李家開枝散葉,功勞自然也不小。
隻不過,隨著家中的庶子越來越多,嫡子卻還是沒影子的事。
俗話說得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古諺語又雲,人多好種田,人少好分金!
多子多福固然好,隻是,等李中易將來老了,他的爵位以及偌大的一片家產,又該怎麼分呢?
唐蜀衣發覺李中易一直笑而不語,她的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慌亂,下意識的躲閃著李中易那炯炯有神的目光。
“嗬嗬,想什麼呢?絆鈕都係錯了地方。”李中易揣著明白裝糊塗,含笑提醒已是心慌意亂的唐蜀衣。
“哎呀,真是該打。爺,也許是奴家剛才看帳本時間過久,腦子有些發昏。”唐蜀衣一邊解釋,一邊暗暗深吸了口氣,很快就恢複了正常,手腳麻利的替李中易整理好了衣衫。
婢女挑起簾子的時候,李中易的一隻腳邁到門外,突然扭頭笑著對唐蜀衣說:“狗娃很像我。”
唐蜀衣微微一楞,緊接著,她按捺住滿心的歡喜,邁開兩腿追出去,默默的跟在李中易的身側,閉緊嘴唇,再也不敢吭聲。
去正房定省的路上,李中易瞥了眼,一直低垂著腦袋的唐蜀衣,不由暗暗一歎,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呀!
李中易的女人,費媚娘以前的身份最尊貴,卻在大周朝內外,很難見得陽光。
金家三姊妹,乃是異族女子,她們即使生下兒子,也絕不可能繼承李中易的家業。
唯獨,折賽花的家世異常顯赫,乃是新晉中書令折從阮的嫡孫女。如果,折賽花生下了李中易的第三子,肯定會在將來成為李家基業,十分有力的競爭者。
李中易突然停下腳步,探臂抓過唐蜀衣的小手,小聲說:“瓶兒,我始終記得,咱們一起落難的那些日日夜夜。”
唐蜀衣紅著眼圈,小聲說:“爺,奴家再不敢胡思亂想了,一切都聽您的吩咐。”
李中易知道唐蜀衣弄擰了他的意思,一時間,他竟不知道如何開解她。
畢竟,未來的日子還很長,而且,大變局很可能轉瞬即至,李中易哪有工夫去想幾十年以後的所謂大事呢?(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xiaos惑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xiaos惑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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