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與附近的兩名少校軍官都覺得很奇怪,魔鬼、神,自家分隊長是阿爾法特彆行動隊中最強突擊力量“阿爾法小組”的指揮官,指揮的是俄羅斯最強的特種反恐怖突擊隊!
隊員們之間相處好些年了,互相足夠了解,看得出,也聽得出隊長說這話的語氣不僅帶著對那些人的尊敬,還有那麼一絲向往與羨慕,甚至還有點蒼涼。
奇怪的反應。
這時中校突然反應過來,猛一轉頭看向正用餐盤打晚餐的那些“中老年戰士”,他的眼睛裡都清楚的寫著震驚!
回頭,壓低聲音,中校對隊長道:“他們是紅魔鬼?!”
蘇聯時代就進入克格勃,中校也是知道些秘密的,是知道“紅魔鬼”的存在,不太了解而已,現在算是明白了自家隊長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反應。
上校微一點頭,小聲道:“是的,改進軍官編製訓練隊,克格勃,也是全蘇維埃最強的利刃!
十年前我曾有機會成為他們的一份子,可惜,他們不單要最強的戰士,還是要能成最強特工的戰士。
我...考核不合格。”
阿爾法特彆行動隊中戰鬥力最強的“阿爾法小組”隊長有多厲害,身邊這幾位心裡一清二楚,可就是不合格!
“那些人真是魔鬼嗎?!”這是另外三人瞬間的想法,那支部隊太神秘了,神秘到這會曾經的同係統阿爾法核心部分中高層軍官都不是很了解。
這時中校小聲道:“我聽上頭偶爾提過一次,他們應該早就已經解散了的,怎麼...”
上校苦笑了一下,道:“剛才我們剛到那會,這的總指揮提醒過我一次,這趟會有強力援兵,我們很可能會變成配合部隊。
沒告訴我詳情,說到時候自然會有人通知我們該怎麼辦。”
到這,上校自嘲式的笑了下,又道:“原本想著哪支牛人部隊能把我們擠下來,信號旗?勇士?還打算和上頭爭取一下,不服氣。
沒想到會是他們。”
俄羅斯各係統下屬特種部隊是誰都不服誰,沒個準確的排名,反正阿爾法們是自認自家隊伍排第一!
要他們打配合,當然心理不爽。
到這,上校微微一歎氣,“管好自己的嘴,會讓我們知道的自然會知道,彆往了紀律。
可惜呀,同誌們,蘇維埃最強的利刃,他們隻為蘇維埃服務,不是俄羅斯。
蘇聯沒了,他們也就沒了效忠的目標,黨的盾和劍,在他們眼裡...我們其實等同於叛徒。
剛才教官告訴我,他們這趟來隻是俄羅斯人。
那些大塊頭,還有些華夏人是他們現在的朋友,不代表任何一個國家,隻是以克裡姆林宮的朋友身份來幫忙。
還有,還有件事我原本沒打算告訴你們,一小時前我在臨時指揮部看到第一個太空遊客了,都明白了吧?”
說到最後,上校情緒裡都帶著一絲憤怒與無奈。
阿爾法指揮級的軍官成員當然知道第一名太空遊客是誰,也知道如今的俄羅斯社會裡,那人和他的朋友們有多大能量。
不但俄羅斯,也不僅限於原來華約的地盤,影響力還是全世界的!
方方麵麵的影響,這一兩年退役的阿爾法成員,都有不少跑去給人家打工、賺大錢了。
一小時後,這位阿爾法彆動隊伊萬-伊萬諾維奇上校和自己的副手根據最新指令,到了布瓊諾夫斯克城內務部大樓,新的作戰指揮部在這。
會議室成了作戰室,幾張巨大的醫院平麵圖、航空照片就掛在牆上。
會議室裡幾乎全是穿軍裝的,地方人員隻有一個六十來歲的中老年男人。
將軍好幾位,大部分人都站著,隻有那個平民服裝的坐得四平八穩,卻又有點會被人忽略的味道。
很快,伊萬諾維奇上校了解了情況,也知道了紀律。
阿爾法小組明晚會參強攻,但隻負責主辦公、門診大樓的北西側一段。
醫院主要建築是兩座大樓,都有點年頭了,每一座的結構都還是複雜的H形,醫院特色建築,情況複雜。
兩座樓之間還有條天橋的相連,現在都被恐怖分子控製,至於原本在那些個附屬建築內的人,之前已經成功逃離。
任務剛分配,誰都沒想到,那個小老頭用漢語同原本站在一邊,這會也坐下來的一名華夏麵孔中年人交談幾句後,用俄語道:“阿爾法彆動隊會是軟肋,計劃要做下變動。
上校,你的人可以負責門診大樓一層,上頭就不用你們操心了,到時候我們朋友的輕裝突擊隊其中一部分會在你們發起攻擊的同時,從外牆部分上樓。
車臣那些瘋子不是笨蛋,要儘量保證人質安全,你們從樓內靠單純的強攻上不去的。
而且我們的輕裝隊員隻會漢語和英語,你兩邊也沒法有效協同,阿爾法負責一層就行。”
伊萬諾維奇上校一聽,控製了一下情緒,問道:“請問,你是?”
這位笑笑,道:“這的人保密級彆夠了,你和你邊上這個小家夥還都曾是克格勃的人,記得你參加過87年那次的考核。
我看過你當時的所有材料,其他全部合格,有幾項還是優秀,就差了情報係統分析上的兩分。
有點可惜,有些是沒法靠訓練補足的天賦,當初把你刷下去也是我的決定。
當時我給你的評語,記得寫了你將來會是名合格的行動隊指揮員,現在看來沒走眼,阿爾法小組的隊長同誌。”
不需要說太明白,上校現在沒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