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楠猜得沒錯,就是人家的那個老相好來了,還特意坐得遠遠的避嫌,這查莉的眼睛夠毒的。
卡米拉,將來的康沃爾公爵夫人,永遠成不了英國王妃的王儲夫人。
現在嘛,妥妥的第三者、查爾斯的老情人,要知道這兩人的相識時間可早於查爾斯認識戴安娜,都已經是二十來年一直關係不斷那種。
現在年紀45,比查爾斯還大一歲。
世人老喜歡評判這個卡米拉的長相,平心而論遠遠看著不能說有多難看,也不算好看,就是相比氣質出眾的戴安娜王妃…
不說也罷,世人隻要不是瞎子,這心中自然有個評判標準。
這英國王室的審美觀和愛情觀真的讓張楠覺得奇怪,就像那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愛德華八世、******女王的伯父,張楠反正怎麼著也看不出那個能讓愛德華八世退位的辛普森夫人有多漂亮。
好吧,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過日子的時候這臉不能當飯吃,鞋子舒不舒服隻有腳知道,張楠也不會去笑話那個查爾斯。
再說了,自個哪有資格去笑話人家。
就是自己所處的社會環境比這個酷愛雪地馬球的王儲殿下要寬鬆得多,要是換個身份……
臥槽!
張楠就是個標準的人渣,還是人渣中的航空母艦!
順便說以下,似乎王妃殿下最晚從大前年開始也開始紅杏出牆,接下去的男友、情人數量也基本上能從星期一排到星期天,直到找了個叫多迪-費伊德的男友,隻能在深夜的巴黎煙消雲散。
這似乎是注定的結局,原因嘛,嗬嗬!
找誰不行呀,非得找個****,至少整個世界的陰謀論者在張楠上輩子那會都在這樣推測,難道讓將來的英國國王有個叫穆罕-默德的兄弟?
開國際玩笑呢!
上輩子張楠有個做電台交通節目主播的好友,那人常說一句:“交通事故,意外,就是全責那也基本上就是判個緩刑的事,有些人亂開車就是等於在準備胡亂殺人!”
馬路殺手就是這麼來的。
好,那是在電波裡說的,和朋友就會說另一句:“娘了個-球!
交通事故猛於虎,殺人滅口不償命!”
妥妥的大白話、大實話。
真相永遠搞不清楚了,但這關張楠什麼事?
沒一毛錢的關係。
反正沒哪家媒體的記者敢開著車子、騎著摩托車來拍自己的照片,不然自個車隊裡的其它車會狠狠教訓那些找死的家夥。
交通事故嘛,意外!
撞死你丫的!
張楠為啥喜歡體型龐大、沉重的防彈車?
還不是為了安全,不僅防彈,更重要的是夠重、夠結實,撞起來不吃虧。
其它不說,如果那次戴安娜的男友讓司機開一輛張楠常用的兩種安全性能強到爆的防彈車中的一種,車裡也就不會死上一大片。
還有,那個司機也太菜了,不僅僅技術不行,膽量更是臭到家,居然能菜到被追得自個去撞水泥護牆玩。
嗯,記不清了,似乎是水泥護牆,或者是水泥墩子?
管他呢,反正和水泥有點關係。
這會看著前邊三對三、混戰一般的雪地馬球賽,連規則都不知道的張楠看得沒勁,腦子都飄到了自己那輛已經差不多重新改裝一新的吉爾防彈車上。
這趟回去就多了個乘坐選擇,那輛車的座椅都還是選用老式的絨布,張楠的決定:七八十年代流行的絨布椅麵才夠檔次,真皮算老幾?
至於自個訂購的三輛大紅旗保險車,那還得至少等個大半年。
沒法快,全手工定製,能賣給張楠就不錯了,等著唄。
稀裡糊塗看比賽,腦子想著其它事,耳邊是場上隊員的吆喝和觀眾們發出的嘈雜聲,包括身邊查莉這家夥的大呼小叫。
看比賽就這德行,不吼上兩聲那叫不投入。
張楠投入不起來,因為他基本看不懂,又不好意思先走。
這裡是貴賓席,顯眼,旁邊還都是一幫王子、公爵的,看會就撤都會成個新聞。
既然坐上看台,那就是默認了媒體隨便報道,半途離開讓人家去發揮想象?
熬著吧。
好不容易等到比賽結束,就同幾個壓根不認識,但聽安德烈說什麼公主、公爵的扯了幾句後才離開。
這還是人家主動上來打招呼的,有個女人是星辰珠寶的忠實擁蹩,另外幾人中兩個同張楠的集團有點生意來往,這是合格管家湯姆叔叔說的。
身下幾人就是純粹禮節性的客套,順便混個臉熟。
老貴族那也是要吃飯的。
至於那兩位王儲是從看台另一側離開,走之前就是往張楠這邊點頭示意而已。
好吧,人家在西方世界的傳統地位高、架子大,張楠不計較。
走了,下了看台,保鏢們攔著幫年輕人,在得到允許之後才讓那些人過來。
要簽名來的,不是找張楠,是找大名鼎鼎的星辰公主。
沒問題,彆說簽名,合影都拍了好幾張,不過這時候張楠已經在其他保鏢的前呼後擁下從鐵絲網那邊先離開。
人多,麻煩,最重要的是兩名王儲已經離開,張楠也就該走了。
一進入樹林一側位置,一直在一側的安德烈就道:“已經查清查爾斯住的酒店,隻要他還在基茨比厄爾,那老板你也可以在這裡隨便逗留。
一旦他離開,我們也最好暫時離開。”
不用多說,理解就好。
剛在人家媳婦家隔壁殺了一群人,順帶著放了把火,還在倫敦製造了另兩起滅門慘案,你真當他老爹菲利普親王是吃乾飯的呢!
張楠知道那位95歲才宣布退休,沒看錯,就是95歲退休,傳說中那位都暗中捏著SAS的秘密指揮權。
英國王室看著是擺設,但真要把人家當純粹的擺設可不行,多少個世紀的積累不是吹的!
一回到工棚區,安德烈就說要暫時離開,他得帶著尤裡在張楠的私人土地內轉轉。
估計不是瞎轉,也就沒多問。
保羅來彙報情況,算是好消息:山上布置的三個觀察哨裡對著馬球場的那個就是因為角度原因,沒法看到貴賓席那邊的所有情況。
而且他還了解到其它一些事:兩名王儲不是從東邊常規入口進的球場,而是從東南角的一個小特殊通道,很難注意到,從山上看也不行。
至於安保人員,奧地利人本來在這邊就有不少,山上的夥計忽略了也算情有可原。
不過!
回去後還是得接受一下紅魔鬼們的再培訓,這軍隊作戰習慣養成的狙擊手、觀測員同安保觀測員還是有些區彆。
保羅和一同也在的瓦西裡有個一致的建議:可以從公司內調幾名前警察補充一下,不為他們有多強,而是那些曾經的職業警察因為工作原因習慣了官兵捉強盜的戲碼,這看人的視角和其他人有很大不同。
很多時候那些老警察“分辨壞蛋”的能力強到離譜,比任何情報部門訓練出來的特工都厲害!
沒法比,人家半輩子都在和小偷、劫匪、殺人犯打交道,常常是一天見到的罪犯比常人一輩子見到的都多,這眼睛毒得很!
常年累月的時間造就了熟能生巧,潛移默化中形成了特彆的能力,靠訓練那是練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