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拜一拜,灰飛煙滅
吳三省,吳邪,潘子一乾人已經對陸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什麼是真正的強大?
我說什麼,什麼就會實現,這才是真正的強大!
有道是:言出法隨!
陸道人說有火生,便有火生。
陸道人說讓土裂,大地便裂開了。
怎麼看,怎麼強大!
他們的工兵鏟以及從祖宗那裡傳下來的各種盜墓知識,在陸道人眼前,根本不夠看!
他們工兵鏟挖一個時辰,還不如陸道人說一句話!
這簡直令人不可置信!
不過,陸道人已經給了他們許許多多的奇跡,他們如今心中有的念頭,是讚歎,讚不絕口。
“我的乖乖,我若是有這個本事,以後盜墓豈不是很方便?”
潘子在一旁傻笑,似乎是想到如果他有這種技術大殺四方的情景。
吳邪翻了個白眼,心中想道:“有這個本事,還去盜什麼墓?境界層次都不在這一步了!”
不過,他卻沒有說出來。
因為,這個前輩真的來盜墓了。
必然有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吸引著前輩。
不過,那與他無關。
他隻要能看一眼就可以了……
驚奇過後,該做的事還是要做。
不過,卻容易了很多。
有陸道人在,再困難的事都變得簡單無比。
因為,他懂得天書土之道,而不是眾人所猜測的言出法隨。
土之道,號令五行之土。
讓大地裂開,是最為簡單不過的事。
陸道人隻站立在那裡,麵前的大地便層層裂開,露出古墓的一大麵磚牆。
已經有阿奎試圖用手敲磚,意圖將這磚牆砸開,小哥忙把他按住,眼神極為犀利:“什麼都彆碰。”
他自己,卻伸出兩根手指,放在那牆上麵,沿著這磚縫摸起來,摸了很久才停下來,說“這裡麵有防盜的夾層,搬的時候,所有的磚頭都要往外拿,不能往裡麵推,更不能砸!”
潘子摸了摸牆,說:“怎麼可能,連條縫都沒有,怎麼可能把這些磚頭夾出來?”
話剛落下,赫然可見小哥摸到一塊磚,突然一發力,竟然把磚頭從牆壁裡拉了出來。
“……”
大奎嚇了一跳。
這土磚是何等的結實,光靠兩根手指要把一塊磚從牆裡拔出來,不知道要多大的力量。
這兩根手指,不一般啊!
莫非是傳說中的二指禪……
不過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之中隻是一閃而過,換做道長前輩,怕是看一眼,就可以了……
“這牆裡全是煉丹時候用的礬酸,如果一打破,這些有機強酸會瞬間澆在我們身上,馬上燒的連皮都有。”
小哥淡淡解釋道,從他自己的包裡,拿出一隻注射針頭和一條塑料管子,他把管子連上針頭,然後把另一端放進一個深坑裡。
潘子打起火折子,把那針頭燒紅,小哥小心翼翼的插進了蠟牆裡,馬上,紅色的強酸,便從管子的那一頭流進深坑。
強酸流光之後,眾人才開始搬磚,從牆上搬出了個能讓一個人通過的洞,進入了墓室之中。
陸道人又是心意一動,有無量光起,照耀了整個墓室。
眾人嘖嘖稱讚,卻已經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神情。
顯然,他們已經習慣了,一個個將目光看向了墓室之中。
墓地的地上,是整塊的石板,上麵刻滿了古文字,這些石板呈類似八卦的排列方式,越外麵的越大,在中間的越小。
墓穴的四周,是八座長明燈,已經滅了。
墓穴的中間,則放著一隻四足方鼎,鼎上麵的墓頂上刻著日月星辰。
而墓室的南邊,正對著眾人的地方,放著一口石棺,石棺後麵是一條走道,似乎是向下的走向,不知道通到什麼地方去的。
吳三省看著地上的字,對陸道人說:“道長前輩,您看看這個些字,看看能不能看出這裡葬的是什麼人?”
“葬的是……魯殤王。”
陸道人緩緩出聲。
他又不是全知,如何能夠認識幾千年的文字?
不過,他卻知道,這裡埋的是魯殤王。
“魯殤王?”
這三個字一落入眾人耳中,便帶給眾人一股滄桑感。
沒辦法,隻聽名字,就是先秦之前的存在了!
他的墓裡,應當有好東西吧。
果然,潘子已經歡呼了一聲:“三爺,這裡有寶貝!”
眾人看去,潘子已經爬到了那口四足大鼎裡麵,欣喜不已。
大家也都爬了上去,隻見那鼎裡有一具無頭乾屍,衣服已經爛光,那乾屍體身上,還有些玉製的首飾。
潘子也不客氣,直接就摘下來帶到自己手上去。
?“這個應該是人牲完了之後剩下來的人的軀乾,他們把頭砍掉祭天,然後把身體放到這裡祭人,這些應該是戰俘,奴隸手上不可能有首飾的。”
吳三省看了看,分析道。
而在他說話的功夫,潘子一下子跳進鼎裡,想看看下麵還有什麼東西。
吳三省頓時大罵:“你小子,這鼎是人家祭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當祭品啊?”
潘子嗬嗬一笑:“三爺,我又不是大奎,您彆嚇唬我!”
他從裡麵摸出一塊大玉瓶來:“你瞧,好東西還真不少,我們把這鼎反過來看看還有啥吧?”
卻在此時,古墓之中,突兀響起了“咯咯”的聲音。
隻見小哥盯著石棺,不停的發出“咯咯”的聲音。
他的嘴卻沒有動。
乍一看,還挺嚇唬人……
眾人一副迷茫的神情,不知這小哥要搞什麼事。
突然,小哥不出聲了,墓室裡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隨即,棺材板突然向上翻了一下,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他的棺材板,已經快按不住了……
大奎見狀,嚇的一屁股坐地上了。小主角吳邪也腳一軟,幾乎就要坐下去了。
至於三叔吳三省,到底見過世麵,雖然腳開始抖起來,但是竟然沒摔倒。
而小哥聽到聲音後,臉色非常難看,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朝那棺材重重的嗑了一頭。
其他人,馬上學樣子,全部跪倒磕頭。
至於陸道人,依舊淡淡而立。
“磕頭這樣的事,你還不配。就算是我行一禮,你怕是也承受不住!”
陸道人看著一乾跪倒在地的眾人,嗬嗬一笑。
他輕輕俯身,要做拜一拜的樣子。
還沒彎下腰,那棺材裡的血屍,陡然燃燒起來。
隨即灰飛煙滅。
陸道人的一拜,他承受不起。
因為陸道人不僅是道人,還是大儒,乃至大宋的聖人。
他的一拜,豈是一個血屍所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