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一章 沉睡的不要臉,黑色的光球(1 / 1)

王百強布的陣被破,謠傳他本人也被俘虜,北鬥星宗自然而然的表示,他們該還人情也還了,接下來北鬥星宗便不好在這種場合下場了。

若是再次下場,就代表著他們準備跟大燕共存亡,到了那時,以大燕如今的局麵,北鬥星宗十有八九是被推到前線。

這些大宗門,哪怕在神朝的疆域範圍,也不會為神朝如此舍生忘死,這是大家心裡都門清的事,神朝也不會太過逼迫大宗門,弄不好就是大亂子。

大嬴的大軍,接下來繼續往前推進,保持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心態,這速度雖然很慢,可從整體來看,說出去的時候,這話就變成了大嬴平推了大燕,一路高歌猛進,從進軍之初,便再也沒有後退半步。

聽聽,沒有親身經曆過的人,聽到的這些,誰敢說不是事實?

說起來,秦陽還是挺理解北境前線這些大將的,嫁衣登基的威勢,成為大帝的起點,比嬴帝當年要高多了,甚至可以說登基當天,就完成了嬴帝登基之後兩三萬年的努力。

如此情況,嫁衣又是怒火衝天的樣子,下麵的人要說不怕才怪,第一場敗仗的黑鍋,誰都不敢背。

哪怕隻是對陣,也沒人敢去背黑鍋。

如今牽扯到幾方的阻礙褪去,自然恢複到原來的進程。

等到秦陽出關,大營都已經向前推進了三千裡,隻不過越是向前,遭遇到的阻礙就越大。

不過穩紮穩打也不是沒好處,被占下的疆域,看這樣子,是不準備再還給大燕了,實際占領,就差一個名義了。

秦陽看這情況,後麵應該會陷入僵持了,撕下一大口肉出出氣,真把大燕逼的狗急跳牆,來一場轟轟烈烈不死不休的國戰,嫁衣肯定也不願意,至少目前是肯定不願意看到的。

登基成為了大嬴新帝,斷了嬴帝的根基,但嬴帝本尊還沒死呢,這才是最大的隱患。

再過幾十年,念海重開,外麵的人也可以進去了,到時候指不定就有嬴帝提前安排的什麼人,進入念海,將消息傳給嬴帝。

就算不傳進去,根基被斷,嬴帝應該也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區彆隻是他可能不太確定,到底是誰登基了而已。

嫁衣登基之後,為何直接閉關,還不是因為這件事。

隻有擁有了足夠的力量,事情才會有抵抗的餘地。

沒當說起嬴帝和念海的時候,秦陽是覺得,嬴帝能出來的概率,最多五成,而且這還是之前,在念海重開之後,他可能還要花費很長時間,才能衝念海超脫出來。

當斷了他根基,讓他實力暴跌,而念海裡還有個邪和尚在,嬴帝想要超脫,頂多三成概率。

可嫁衣卻說,她是最了解嬴帝的,她認為嬴帝肯定能衝出來,區彆也僅僅隻是時間問題。

而到了那時,嬴帝若是出來了,必然是破而後立,超脫而出,本身的實力必然是比之前更強,隻是少了神朝加持,能發揮出的實力就未必比原來強了。

她要抓緊一切時間,提前做好準備,儘可能快的變得更強,等到嬴帝出來的那一刻,能一巴掌將他拍死最好。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揍大燕真的隻是出出氣。

若想滅大燕,將其吞並,舉國之戰,整個過程,起步可能都要千年為單位,想要將一個神朝徹底吞並,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如今的情況,沒這種時間去浪費在大燕身上,這一點秦陽也讚同,有這時間還不如提升自身實力。

吞並大燕的確能帶來很大加持,可投入太高,周期太長,還未必能看到收益。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秦陽閒了下來,開始繼續參悟白玉神門,這個才是他目前最需要花費時間的地方。

至於王百強,秦陽也沒攔著他,他想要走的話,隨時可以走,但這貨卻不知為何沒走,不太符合他的性子,可能是覺得秦陽這的價值還有。

參悟了數天白玉神門,秦陽頭昏腦漲,揉著腦袋走了出來,除了大帳,轉頭就聽到彙報,王百強似乎出事了。

跟著來到王百強所在的大帳,進去之後,秦陽立刻停下了腳步,大帳的內部空間,大半都被陣法占據。

八麵透著蒼茫古樸氣息的乾枯龜甲,圍成一個圓圈,將王百強包圍在中間,一絲絲道紋,似是電光閃耀,不時的在空氣中閃現一下。

而王百強,則躺在最中心的一張木床上,四仰八叉的癱在那裡,若不是他發出均勻的細微鼾聲,秦陽都覺得他死了。

秦陽眉頭微蹙,打量著這座陣,不是之前那種雜七雜八的拚湊貨色,就是一個完整的防護大陣。

此陣出自東海,名曰不動八荒,據說是很久之前,某位東海潛修的散修大佬所創,這位大佬當年跟海族有些恩怨,弄死了不少玄龜,他以玄龜甲,創出這門堪稱烏龜殼的防護大陣。

用到的龜甲越強,本身越是玄妙,那大陣的威能便越強,陣法本身極為簡單,但越簡單便意味著破綻越小,此陣除了暴力打破之外,基本沒彆的辦法可以破解。

秦陽圍著不動八荒陣轉了一圈,心裡忽然有些恍然。

這貨也知道什麼樣的陣靠譜啊,看來之前那個花裡胡哨的小星鬥殺陣,可能本身就有來劃水的意思,也有可能是為了炫技,讓人看起來,他的確是儘全力了。

“這是什麼情況?”秦陽轉身問了一下來彙報消息的人。

“他已經睡了好些天了,雷打不動,也叫不醒,意識波動都似有似無……”

秦陽點了點頭,隔著大陣觀察,王百強看起來真像是已經死了,這種狀態,秦陽見過,喝醉生夢死直接喝死的樣子,大概就是這樣。

“不用理他,不要讓人來驚擾,也彆亂傳消息,就說王百強新得到了陣譜,正在閉關研習。”專門囑咐了一句,秦陽坐在陣外,研究這座不動八荒陣。

最純粹的防護大陣,特征特彆好辨認,據說布置起來也不難,可秦陽不會,因為看起來太簡單了,反而沒法推演。

如今現成的大陣擺在眼前,先研究一下,多學點東西沒壞處。

研究了十來天,王百強還是保持著這幅鬼樣子,睡的死沉死沉,無論秦陽在陣外乾什麼,他都毫無反應。

思來想去,秦陽也沒有強行破陣,他忽然有些明白,王百強為什麼沒走了。

他在這裡太安全了,以目前的情況,沒人會作死的強闖大嬴大營,隻是為了刺殺他王百強,他可以在這裡放心沉睡。

想到他那比程序猿還要重的黑眼圈,秦陽有些理解了。

正瞎琢磨著呢,大帳之外,有人來送來了情報。

來送情報的人,還是之前被衛興朝派來,專職給秦陽送信的外侯。

“見過秦大人。”外侯很是客氣的揖手一禮,然後雙手遞出一封信:“這是衛大人拆屬下送來的,請秦大人查閱。”

秦陽接過信,隨口問了句。

“噢,對了,你們衛大人呢,最近怎麼沒見他人?他不會是躲著我吧,老朋友回來了,也不說來見見。”

“這個……衛大人最近公務繁忙,不在大營裡,秦大人沒見到也正常。”

秦陽拆開信,打眼一看,有些意外,信竟然不是衛興朝寫的,而是紫鸞寫的,是一封求助信。

巡天使那邊遇到麻煩了,最近外層空間戰場,出現的域外異族、妖邪、魔頭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強,如今更是來了一位實力超越法身的妖邪。

大嬴占據大荒最大的疆域,同樣,也占據了最大的一片外層空間,抵擋這些域外邪魔,本身也是大嬴的壓力最大,因為大嬴這邊是最適合進入大荒的地方。

因為與外接觸,那些邪魔外道,域外異族,都奇詭無比,巡天使一直都是跟大嬴的其他部分割裂開,雙方基本沒什麼接觸,巡天使不怎麼進入大荒,而大荒裡的其他人,更是沒法進入外層空間。

當然,這個要刨除掉那些大佬。

普通人若想直接從大荒衝入外層空間,便要強闖罡風層,經受天雷陰風灌頂,若是遇到天象變化,罡風層的威能,可能會在轉瞬之間,暴漲數十上百倍,這是玩命,沒必要的話,大佬也不會去這個乾。

信裡說,已經有邪魔,從第三層的外層戰場,潛入到第二層外層空間,偷襲殺掉了他們最關鍵的一個陣師,如今防禦圈出現了破綻,需要一個陣師來。

可是,邪魔無聲無息的潛入到第二層外層空間,是已經上萬年都沒出現過的事了,上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就是有內奸放進來的。

新帝剛登基,縱然威勢赫赫,強壓大嬴,可暗地裡不太服的人肯定也有,這種時候,巡天使根本不敢去相信大荒來的人。

若是來的陣師也是內奸,那原本隻是缺口的地方,在這種懂技術的人手中,可能會變成全麵崩潰。

而且,他們跟大荒的人,根本不熟,哪怕是神朝體係之下的人,也都不熟,曾經認識的,如今也不敢完全信任。

如今新帝正在閉關的緊要關頭,她們可以完全信任,也有這個能力的人。

再加上,這個消息本身,也不能鬨的沸反盈天。

他們能想到的,自然隻有最熟悉,也可以完全信任的秦陽。

秦陽看完信,上麵還有介紹怎麼去外層空間的方法,信件本身也自動燃燒,化作一塊令牌落入秦陽手中。

秦陽想了想,似乎從東海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了,巡天使那邊似乎出了什麼事,在大荒的人都召回去了,連青鸞紫鸞都回去了。

當時還沒怎麼在意,哪想到這才多久啊,情勢就惡化到這種地步了麼?

而且嫁衣閉關到了關鍵時刻……

唔,她是又有突破麼?太假了吧,她叫嬴傲天麼?

既然是自己人,秦陽當然不能說不去。

找到了正在熬湯的金豬,秦陽將它拎起來,帶走了寶鼎。

“走,帶你出去轉轉,說不定你還能見到你的老鄉,你不是特喜歡把彆人也送進寶鼎熬湯麼?這次滿足你的願望,到時候你給看看,哪些是適合寶鼎的食材。”

“什麼老鄉?”金豬有點懵……

秦陽也不多說,隻是吩咐了一下彆人,注意看著點王百強,便帶著金豬離開。

一路向南,到了北境的南端,快要進入魁山的時候,秦陽按照提示,來到一座不起眼的小城。

以前還沒注意過,這次走來,才發現這座不起眼的小城,東西兩麵,千餘裡之地,都有大城,北麵不過八百裡的地方,就是北境大軍之前駐紮的地方,而南麵一千多裡,也是大嬴曾經駐紮在魁山邊緣的防線。

若是這裡有什麼事,一個時辰之內,必定會有強者可以出現,一天之內就能將大軍壓過來。

按照大嬴平日裡的效率,這種速度,基本可以算是秦陽第一次見到了。

方圓五千裡之地,這座看似尋常的小城,才是防守最嚴密的地方。

抵達之後,秦陽俯瞰著這座名為陽城的小城。

城池縱橫不過二三十裡,城牆不過二三十丈高,整體充斥著古老而破舊的感覺,城內原住民沒多少,都是來來往往的修士,可能會落下去歇歇腳,但基本沒什麼實力稍稍不錯的。

出了城池,南麵倒是比較熱鬨,似乎還是一座山鬼娘娘廟,香火鼎盛,畢竟,這裡距離魁山不是太遠,而且還真有山鬼娘娘,去祭拜的修士也不少,這些人十有八九是想去虧啥那附近尋找機緣,先拜個山頭。

秦陽收斂氣息,遠遠的落下,步行進入了陽城。

等到天色漸暗,這裡本來就不熱鬨的氣氛,立刻消散的一乾二淨,大街上都見不到什麼人,唯一熱鬨點的,也就城外,東麵有一個小坊市,修士基本都是去了那裡。

秦陽慢悠悠的晃過去,一路走到城西,等在一座像是許久都沒開過的城門前,靜靜的等到了子時,他拿出紫鸞送來的信所化的令牌,輸入真元對著城門一晃。

霎時之間,一枚符文飛出,落到城門上。

“嘎吱……”

破舊的城門,緩緩的洞開,後方不是城外,而是一麵神光所化的門戶。

門戶上方,以古體寫著“陽關”二字,伴隨著嘎吱聲,光門洞開,光輝灑落,將秦陽籠罩在內。

隨著光輝散去,喧囂聲率先浮現,而後秦陽再次感覺到,便是體內氣血略微有些翻騰,似乎有種要炸開的感覺,真元一轉,這種感覺才消散。

睜開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放眼望去,最先看到的便是無垠虛空,腳下的大地是用黑鐵鍛造,無數符文和道紋篆刻其上,暗潮洶湧的靈氣流淌其中。

廣場過去之後,便是一座座巨大的黑色高塔,還能看到有人似乎在前方交手對戰,靈光四溢。

秦陽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一座千丈高的巨大城門樓,最中心的城門緊閉,大概有五六百丈高,左右各有一座百丈高的小門,而他目前就站在左邊這座小門前。

回想了一下,他都沒有察覺到傳送,在他的感知之中,他還站在原地,隻是被晃了一下眼睛而已,人就刷的一下換位置了。

秦陽施展瞳術,打量著城門,再打量著城門樓,他都不知道,大嬴這邊還有這種水平的東西,技術水平不是一般的高。

秦陽正打量著呢,遠處交手的靈光消散,隻見一道青光飛來,落在秦陽麵前,一雙大手猛拍著秦陽肩膀。

“秦陽,我就知道,你還是挺靠譜的,你果然來了,走,我帶你去見大姐。”

“不是要修陣麼?”

“這事不急,有些麻煩,我先帶你去見大姐。”青鸞不由分說,拉著秦陽就走。

遠處有人喊了一聲。

“青鸞大人,今天就到這了吧?”

“不打了,今天饒了你了,留點力量,萬一又有邪魔來送死。”青鸞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拉著秦陽飛向了虛空。

這時候,秦陽才得以一窺這裡全貌。

方圓三四十裡,儘數都是以黑鐵鑄就,形如一個倒金字塔,四方有數丈粗的黑鎖鏈,鏈接到虛空之中。

順著其中一條鎖鏈飛了一炷香,才見到另外一座黑色的倒金字塔,這個上麵也立著數座高塔,邊緣擺著一具具巨大的異獸頭骨,其中最大的一具異獸頭骨,足足有三百丈高,上千丈長。

落到中心,地麵凹陷下去,化作階梯,青鸞帶著秦陽進入倒金字塔內部。

不多時,來到一片監牢裡,中心有一座鐵牢,裡麵電光閃爍,一團黑霧在電光中不斷的翻騰,淒厲的慘叫聲,伴隨著不知道什麼語言的變調嘶吼,從裡麵不斷傳出。

鐵牢外麵,一身血色長袍的血鸞,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支著腦袋,麵色冷冽的盯著鐵牢,一言不發。

“大姐,秦陽來了。”咋咋呼呼的青鸞,忽然變成了淑女一般,走到血鸞身後,一副老實人的樣子。

血鸞回過頭,笑顏展開,站起身,很是熟絡的道。

“秦陽來了啊,麻煩你來跑一趟,實在是我們沒什麼可以信任的人用了,你也知道的,陛下新登基,其實能信得過的人,並不是太多。

你先休息兩天,讓紫鸞帶你熟悉熟悉,等到你熟悉了,咱們再去修補破損的地方,畢竟,還是有危險的。

不過你彆擔心,你隻需要來修複一下陣群就行……”

血鸞說到一半,鐵牢裡翻滾的黑霧球,爆發出的嘶吼聲和尖叫聲,驟然變得極為刺耳,聲音直接蓋過了血鸞說話的聲音。

血鸞的話音一頓,回頭屈指一彈,鐵牢裡不斷湧出的雷光,驟然化作翻滾的雷液,將那一團黑霧包裹在裡麵,雷光閃耀不斷,這次卻再也沒什麼聲音傳出來了。

血鸞指了指鐵牢,給青鸞吩咐了一句。

“在這裡看著,等到它神形俱滅,連點劫灰都留不下來為止。”

說罷,回頭對著秦陽伸手虛引。

“秦陽,咱們換個地方聊,這妖邪太過煩人了些。”

“血鸞大人,這個就是潛入進來的妖邪麼?”秦陽有些好奇。

“就是這個,它死活不肯招,到底是誰放他進來的,我可不信憑它的實力,能一路橫穿戰場,穿過大陣,潛入到第二層外層空間。”

“既然要殺了,能不能送我?”

“嗯?你要這妖邪乾什麼?”血鸞有些意外,可是話音剛落,她就揮了揮手:“你想要就拿去吧,這妖邪刀柄不傷,卻最懼雷霆,若是玩夠了,直接殺了,而且不能帶出這裡,你先熟悉幾天,過幾天再帶你去修補大陣。”

血鸞離開,鐵牢裡翻滾的雷液也隨之消散,裡麵的黑色霧氣球,慢慢的凝實,化作一個半人高,一身黑毛,形似黑貓卻無尾無鼻的異獸。

這異獸趴在鐵牢裡,純黑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秦陽,眼裡滿是狠厲陰冷的意味。

秦陽上下打量了一眼,翻手將金豬拎了出來。

“看看,認識不?是不是你老鄉?能吃不?”

金豬隻是看了一眼,立刻一臉嫌棄的後退兩步。

“什麼老鄉,誰跟這種東西是老鄉,吃什麼吃,再饑不擇食,也不能吃這種專門吃翔的東西吧,這東西叫臭鼬,彆看我,跟你們這個世界的臭鼬不是一個東西。

它寄生在醜格獸身上,以醜格獸身上的臭氣為食,你的寶湯要是不想要了,儘管放進去試試,大神的寶鼎,的確能把它熬化了。”

“那算了,還是直接打死吧。”秦陽一臉惡心。

果然,帶著食材專家金豬來,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隻是看外表,他哪裡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反正除了人之外,都可以打死了丟進寶鼎裡熬湯。

秦陽伸出手,伸進了鐵牢裡,那臭鼬自然毫不猶豫的張口咬來,就在臭鼬咬到秦陽手指的瞬間,秦陽的指尖,一點黑色的雷霆驟然噴出,將這隻臭鼬洞穿。

這次它連化為黑霧的機會都沒有,便直接暴斃。

以胤帝的力量,來殺一隻臭鼬,算是殺雞用屠龍刀了。

殺掉之後,秦陽伸手覆蓋上去,感受到技能可以發動,立刻將其超度。

臭鼬的屍身,崩碎成黑霧,直接消散在鐵牢裡。

秦陽看著掌中兩個光球,眉頭緊鎖。

竟然摸出來倆光球?

倆就算了,怎麼一個白色的,還有一個是黑色的?

白色的不出意外是秘密,而那個黑色的,哪怕被光球籠罩在內,秦陽也能感受到其中有一種很特彆的力量。

這種力量,他之前見過類似的東西。

當時踢了荀穆一腳,荀穆趁機陰了他一把,給他腳上沾了點屬於一字訣的力量,隻不過當時那種力量,很微弱,充斥著沉惰、陰晦、腐朽的感覺。

而這種力量,像似情緒的力量,可是卻充斥著陰冷晦澀,像似沒有感情,卻偏偏給人一種極為癲狂的感覺。

秦陽沒急著捏碎黑色光球,他先將白色的光球拍到腦袋裡,先看看白色光球裡有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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