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事外出,回來得晚了,更新得也晚了些,有朋友說該恢複兩更了,一來最近的劇情比較燒腦,這也是我之前說劇情有BUG,要大修正的地方和原因,雖然修正回來了,但是寫得不快,而且最近這些章都是大章節,4000字的,5000字的都有,至少也算每天一章半了吧。)
郝啟和黑客,還加上兩名膽顫心驚的成功人士和司機,一共四人坐上了一輛防彈加長紅旗轎車,同時進車的還有兩名精乾的男子和那中年男子,容貌平凡,身形健壯,不過光從外表來看,其凶悍程度甚至還比不得成功人士,比起司機來說也是差遠了,隻是成功人士和司機兩個人簡直是成了乖寶寶,見多識廣的他們是清楚的知道,這兩個人是軍隊裡的真正尖子,彆說什麼一對一,那怕是他們一樣的十幾個人圍殺這樣的人,也會死掉至少三分之一才可能將其擊殺,這還是他們一方有武器,而對方沒武器的情況下才可能。
這種眼力,郝啟可比他們強多了,這兩人雖然還算不得七海世界的武者,但是已經是地球世界普通人類中的極強者了,而且所專研的全是真正的殺人術,對這樣的人來說,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凶器,但這也隻是針對普通人罷了,郝啟那怕是沒有內力在身,打這樣的人都和玩似的,所以他根本不在意,而是把目光看向坐在這兩名精乾男子中間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著郝啟一笑道:“田項同學,關於你的問題我們一會再談,這位是史衷,對吧?你可是涉及了一個大案子啊,要不是這次上海的恐怖襲擊,說不定公安局方麵都要派發逃犯名冊了。”
黑客,也就是名為史衷的青年立刻急急的道:“什麼大案子?我可什麼都沒做啊,這恐怖襲擊和我也沒關係。”
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的對著史衷道:“北京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還不知道,你卻是有重大犯案嫌疑,你的父母,還有你妹妹的屍體都被人發現在了你家附近,他們身上有槍傷,有瘀傷,從調取的監控來看,你當時是和你父母還有你妹妹一起跑進那片沒監控的巷道裡的吧?為什麼最後隻有你出現在了上海,你的父母和你妹妹卻都死了?你說你沒嫌疑誰有嫌疑?”
史衷聞言頓時渾身一震,雙目一陣失神,一時間連中年男子繼續說了什麼都不知道,一副整個人都快崩潰壞掉的樣子。
郝啟歎了口氣,看著中年男子刻意不提他,而是一直對著史衷發話問詢,而且雖然字眼裡都不帶臟字,但是這些話卻讓史衷心神若喪,這中年男子明顯是在給郝啟他們下馬威,而且下馬威……之前提到田項的父母,又何嘗不是隱帶威脅的下馬威?
郝啟單手拍了拍史衷,然後笑看向了中年男子道:“旁的話也先彆說了,事實怎麼樣調查後才知道,先問一句,你誰啊?”
中年男子倒也不著惱,隻是用嚴肅的表情對郝啟等人說道:“我是上海市特大恐怖襲擊調查小組的副組長沈括,隸屬於國家安全部……”
郝啟直接打斷了中年男子的話道:“頭銜什麼的就彆繼續說了,我問你一句,剛才公共汽車的大爆炸恐怖襲擊後,你們一定以最快速度調查了我,是吧?然後是誰提議把我父母給控製起來的,彆說什麼擔心我啊,保護啊之類的場麵話,這實際上就是威脅和控製對吧?說說看,誰提議的?”
中年男子眼裡閃過一絲惱怒,但是麵上卻是不顯,隻是露出微笑道:“田項同學,你還是學生,現在的情況已經嚴重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為了保護你以及你的親人,組織上做出了這樣的安排,這是好意……”
“好意不好意先彆說,我可不知道有名為組織上三個字的人。”郝啟掏了掏耳朵,似笑非笑的看著中年男子,他直接說道:“我沒從政過,也不知道體製內的命令是如何下達,但是我知道一點,總有一個可以負責的人,誰提議的,誰命令的,或者說誰負責的,你給說出一個人來。”
中年男子也不再說話,而是用那種官威十足的目光看向了郝啟,所謂的樹的影,人的名,這中年男子若是換個地方,誰能知道他是誰啊?但是這裡的這些人員,加上正在行駛的這些車輛,再加上他之前所說的國家安全部幾個字,這些足以威懾到任何普通老百姓,那怕是不普通的老百姓,除非是背後有同樣龐大的組織作為依靠,否則都會被威懾到,比如現在的史衷和成功人士,司機,他們三個人真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副無害小白兔的樣子。
但是,但是……但是!
郝啟是什麼人?
七海世界裡,他在藍海可是連普智都敢挑戰並且審判的,如果用地位來說,普智在藍海的地位遠比地球上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尊貴和重要得多,那怕是聯合國五大常任理事國的首腦,加起來估計都沒有普智在藍海的尊貴。
活了兩世,打拳十年錘鍛意誌與心神,俠行藍海為其張膽而擴心胸,遊曆地底三層世界為其壯行而無懼怕……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是一個俠了,他心目中的俠,並非大俠,並非武俠小說裡的聖母,而是俠以武犯禁的俠,而是呼天不靈時的替天行道,是在叫地不應時的代地執法,是一諾千金的俠,是無懼生死的俠,所以所謂的官威,所謂的組織……
郝啟收起了笑容,直接對這中年男子一瞪眼,霎那間,這中年男子嘴巴微張,雙眼猛瞪,仿佛看到了極度可怕的事物,以至於讓他渾身都微微顫栗了起來,這顫栗幅度越來越大,以至於他渾身上下都開始冒出了大量冷汗,短短數秒間,他整個身體都仿佛要癱倒了一樣,而兩名精乾男子同時反應了過來,雖然不知道郝啟乾了什麼,但是他們長久以來的訓練和認知,讓他們一個人第一時間撲倒了這中年男子,另一個人則第一時間向郝啟撲來,打算製服這個少年。
郝啟卻是單手一點,這個精乾男子立時仿佛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直直僵硬摔倒,而另一個精乾男子在撲倒了中年男子之後,眼見如此,伸手就要向懷裡討去,但是郝啟又是隨意一點,他也同樣僵硬身體立在了當場。
郝啟也不客氣,推開了這僵硬的精乾男子後,一把將渾身顫栗得停不下來,仿佛被雷打了的鵪鶉雞樣的中年男子給提了起來,直接說道:“你的地位估計不低,官二代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能夠到你這個位置的人,學問肯定是足夠的,所以你可知道……什麼叫作俠以武犯禁嗎?所以彆和我來什麼組織啊,紀律啊,犯法啊之類的話,這些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現在我再問你一句,誰做主讓控製我父母的,我給你三秒時間,三,二……”
郝啟三神境的神,對於普通人來說簡直如同汪洋大海,若是武者還好,畢竟練武其實就是練膽,武者的意誌都極為堅韌,但是普通人就不行了,那怕這人是一個大官,除非是他是類似那種天生英雄,天生梟雄的開國豪傑,否則其實也就是體製內的祈並者而已,平日裡依仗著體製的力量可以作威作福,可以讓千萬人俯首,但是這是體製的力量,並非是如那些開國豪傑一樣的創造一切,也並非是如武者那樣的偉力歸於自身,所以他那裡可能受得了郝啟以神催發而來的殺意啊,在被郝啟提起來最多兩秒後,他的意誌已經徹底被摧毀了。
“是蔣馳,是蔣馳下達的命令!他是組長,他說要先控製你的父母,是他,都是他!”
就在這中年男子沈括大聲吼著時,車輛已經緊急停了下來,同時從彆的車輛中至少有十幾個人手持手槍圍向了這輛車來,郝啟看著車窗外圍上來的人,他冷笑一聲放下了沈括,直接對黑客說道:“你和他們在這車裡彆出來,我讓你看看現在我的實力。”
黑客早就已經驚呆了,作為一個普通宅男,他那裡經曆過這一切啊,光是國家安全部的名頭就足以嚇死他了,現在看到郝啟做的這一切,他真有一種天崩下來的感覺,就在那裡喃喃無言,眼睜睜看著郝啟走下車來,與他相同,成功人士和司機都是渾身抖得厲害,也是一副嚇傻了的樣子。
郝啟走下車來,任憑那十幾人用槍對向了他,他卻是一副毫無反應的樣子,直接對這群人說道:“我要立刻和你們的組長蔣馳通話,現在立刻馬上。”
這群人都彼此對看,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立刻製服郝啟,但是實際上,他們中很大一部分人都看過了郝啟當時在公共汽車上的監控視頻,對於上麵高層的心思也有一些了解,之前那個沈括其實是立功心切,真正的主使人根本不是沈括,而真正要如何對待郝啟的方案,那怕是上麵都還拿不定主意,所以他們一時間都還沒有想明白到底該乾什麼……
但就在這時,忽然在這條車道遠處的高架橋上,一陣劇烈無比的爆炸波動猛的爆發,那高架橋立時崩潰倒塌,不知道多少輛車葬在了那爆炸的火海之中,那怕是隔得極遠的郝啟等人也都感覺到了颶風襲來,熱浪隔著這麼遠仿佛都還可以燙臉。
所有人都驚得呆住了,郝啟也死死的盯著遠方的劇烈爆炸波動,而就在這時,郝啟猛的回頭,就看到那中年男子沈括忽然一手提起一名僵硬的精乾士兵,將他們直接拋出了車外,與此同時,他還雙手連動,將成功人士和他的司機也一同拋出了車外,做完這一切後,他直接對郝啟說道:“想知道真相就上車!”
這沈括的眼神已經不對了,再不是普通人的眼神,而是銳利得仿佛刀子一樣的凶悍眼神,這種眼神郝啟在七海世界中經常看到,但是回到這地球後卻是少有見到,憑借感覺,郝啟已經知道這沈括不同了……
他被附體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