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
郝啟正在上課時,他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短信上的內容很簡單,有郝啟要尋找的消息了。
這是一個最新款的蘋果7S手機,是某位成功人士熱情讚助的東西,郝啟可不是田項,他也沒想當個穿越後的好寶寶,雖然偏離了田項父母為其設計好的道路,但是他絲毫沒放在心上,該用好手機就自然會用,查網絡,看資料,找信息,當然了,偶爾也會玩玩手機遊戲,看看網絡小說,反正他這個手機的淘寶或者微信賬目上,一直都充滿著八位數的存款,彆說是玩手機遊戲了,那怕是收購手機遊戲的公司都綽綽有餘。
“最新款的蘋果7S?”坐在郝啟旁邊的女生低聲對郝啟說著話,她看著郝啟的目光再也沒有那種仿佛看到鼻涕蟲一樣的惡心神態,相反,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似乎有種把身體往郝啟這邊靠過來的趨勢,說話聲音也溫柔得很。
這段時間,田項(郝啟)的變化簡直是驚人的大,首先是據說,他和班上的某某某打了一架,而且還把對方給打敗了,這就難免讓班上的人驚奇不已了,當然了,若隻是這樣的變化,那最多是少了人欺負他,或者說欺負他之前需要考量一下,但是彆的事情估計不大可能有變化,至少不可能這麼快有變化。
但是讓班級裡其餘人驚奇的是,據說打架輸了的那人,不光是打架裡被他打敗了,更是被他給打服了,是的,打服了,不光是他,還有他的兩個小夥伴,據說都是被郝啟給打服了的。
讀過書的人自然是知道,學校裡不談欺負人不欺負人什麼的,光是打架而論,從小學到高中為止,其實打架的事情很是不少,從最常見也是最輕微的相互推動,到最嚴重也是最少見的打翻在地,雖然具體到個人,可能讀完這十二年的書也不見得會打上一架,但是具體到班級的話,幾乎隔幾天,或者多一些的隔幾個星期都會發生一次,特彆是班級裡都是混子的學生,若是彼此不對付的話,那彼此都會想方設法的打上幾架。
而這樣的打架,其實是小學到高中的學生們,區分各自在班級裡地位高低的一種手段,說得再赤裸裸些,和動物們,比如獅子,比如猴子之類選出大王的道理其實相同,但是和動物們唯一的區彆是,即便有人打輸了,最多是不去招惹打贏的人,稍服一下軟,但彼此之間依然會不對付,不說話,不接觸,除非是彼此的實力地位相差太大,否則根本不可能存在所謂打服了的說法,畢竟都是學生,又不是社會上的混混。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有三名同學級的學生混子,居然愣是被郝啟給打服了,而且這三名混子據說還是在社會上認識好些朋友,有很大關係麵子的人,他們現在直接赤裸裸的當成了郝啟的小弟,而且真的是那種叫站著不敢坐著,做什麼事情都要望著郝啟發布命令的小弟,一點都不怕沒有麵子的那種。
小學到高中的學校裡,才是最為現實的地方,捧高踩低什麼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在班上其餘人還習慣性打算繼續去踩郝啟時,其中幾個這麼做的人,郝啟還沒有什麼反應,他們私下裡直接被這三人,外加學校附近的混混們給收拾得極慘,沒有任何理由的直接收拾,自那之後,班上人看向郝啟的目光都帶著驚異和敬畏,那怕再沒腦子的班上人都知道,郝啟惹不得,而且不但惹不得,還需要去捧著他才行……
郝啟自然是發覺了這種變化,但是他根本懶得去做什麼,就如同一開始頂著田項身體來上學一樣,除非是有必要,否則他根本是懶得去做什麼,好歹也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了,難道還真要他和一群十幾歲的小屁孩去玩什麼優越?
所以當同桌女生詢問時,郝啟隻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根本就是懶得理會,直接撥打起了手機,然後直接起身向教室外走去。
在上課的老師看著郝啟話都不說一下就走出了教室,習慣性的想要張嘴說什麼,但是之後就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就繼續神色不變的開始在課堂上繼續教學起來,而看到這一幕的其餘學生們,就更是敬畏的看著走出教室的郝啟的身影了。
成功人士們不單單是有錢,能夠從社會底層爬上來的人,更是從黑洗到白變成成功人士,他們的社會關係網之多,之複雜,簡直就是超過常人想象,在他們打了招呼,並且給了錢之後,這座城市教育局的一些現管官員們自然是變成了郝啟的後台了,而在這些現管官員們為郝啟打了招呼,做了背書之後,這個極普通學校裡的老師們怎麼敢繼續管著郝啟?甚至連早退啊,遲到啊,曠課啊什麼的都不敢記錄,更不敢因此而請家長之類,完全屬於郝啟來就來,不來也不敢說話的情況了。
郝啟離開教師之後,電話裡的通話也已經打通,郝啟也不客氣,直接就問道:“說有消息了,具體情況是什麼。”
電話裡的聲音立刻回答道:“大人,找到您要找的那些線索了……就在大約九個小時前,上海某警察局接到群眾報警,在上海某街區發生傷人事件,據說是某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傷了他父母和周邊群眾,之後警察迅速出警,他們發現了這名小男孩說著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胡言亂語,說話幾乎是沒有邏輯,而且似乎非常緊張周圍的一切,同時還挾持了兩名群眾人質,在警察到來之前,至少有五六個人被打傷打暈,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赤手空拳的將幾名成年男子打傷打暈,這事本來就很蹊蹺,而且這名小男孩還挾持了人質,與警察對峙了至少超過三個小時以上,直到狙擊手用麻醉彈將其麻醉為止,警察這才逮捕了他,這事還沒有大規模的報道,但是已經有當時在場的圍觀群眾把他們拍攝的微拍放到了網上,估計很快就會有媒體開始大肆報道了。”
郝啟聞言後心神一振,當即就對電話裡的聲音說道:“為訂去上海的機票……不,飛機等待時間太久了,這裡離上海也不遠,立刻派車來接我,我在學校門口等著,給你半小時時間。”
“是的,大人。”電話裡的聲音立刻急促的說道。
掛了電話,郝啟就開始向校門口走去,邊走他邊思索著聽到的這些信息,一個小男孩,說著胡言亂語,毫無邏輯的話語,這或許可以認為是說著旁人聽不懂的話語,或者說帶著極重口音的話語,那麼……也有可能是說著七海世界的語言,至於打倒了幾名成年男子,而且對周圍人很緊張和警惕,這也可以認為是才穿越過來,對這場驚變很害怕,至於打倒這麼多人就更好理解了,旅團裡的任何一個人,除了藍靈兒以外,那怕是張恒和蘇詩煙都是真正的武者,那怕是他們一下子沒有了內力,又穿越到一個普通孩子的身上,打幾名毫無武功,甚至根本沒有戰鬥意識的普通成年人也和玩似的,這根本沒什麼問題。
“換句話說……是我夥伴中的一人咯?原來不是同時穿越到一個時間點上啊,是先來後到嗎?”
郝啟默默的思索著,不多時,一輛法拉利跑車開到了學校門口,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名成功人士,而駕駛座上則坐著一個中年老司機,郝啟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後座位上,然後車輛啟動,開始向著上海疾馳而去。
車輛就這樣開著,最多隻開了二十分鐘最有,跑車才上了高速公路,忽然成功人士就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他的臉色就是大變,隔了數十秒後,他才臉色難看的轉頭對著郝啟說道:“大人,有情況發生了……”
郝啟心頭一跳,他有了不好的預感,立刻就問道:“什麼情況?說清楚!”
“……逮捕了男孩的那個警察局發生了爆炸,整個警察局都被夷平了,那個小男孩的屍體被找到了,已經炸得四分五裂,他……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