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你們先好好養傷,調養身體,被的不必擔心,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他們就不敢再對你們出手,這是兩千萬海天國幣的銀行支票,你負責安排一下大夥,不必購置地產,也不必離開首都,今天你們才出獄,先去安頓好,三天後你再過來,我們商量以後的事情。“
郝啟送走了這批人,他心裡有些沉重,到最後隻能夠歎了口氣,一時間就在那裡默默思考著什麼。
這批船員本是海天國海軍部隊的軍人,那名船長也是同樣,在郝啟與張恒接下了剿滅藍海之影海盜團的國家任務之後,這些軍人就加入到了遊輪上成為了船員,事實上,海天國本就是以海運貿易起家的國度,在這個國家,軍人本就是船員,所以他們也算是本職。
但是這一趟行程回來之後,他們並沒有得到本該有的國家英雄的待遇,那怕是為海天國解決了三十年來的心腹大患,也沒有,他們回來之後就被閒置,之後每一個人都被挑了錯處,要麼誣陷,要麼就是栽贓,除了其中少數幾個人,其餘人都一個個被丟入到了監獄之中,而其中最慘的就是船長了,這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在被抓捕時就被折磨,一條手臂粉碎性骨折,之後送到監獄裡也沒有被治療,這條手臂就被截肢了,而且看他的樣子,在監獄裡估計實在是過得不好,隻是與郝啟見麵時,他也沒有自怨自艾,而是大方的感謝了郝啟的搭救,並且詢問郝啟需要他們做什麼不。
等這些人都離開之後,郝啟在那裡沉默了許久,藍靈兒才在旁邊說道:“郝啟哥哥,這就是你屬意的第一批外編人員嗎?”
郝啟點點頭道:“沒錯,這些人都是老練的航海船員,那個船長更是老司機了,而且也算是知根知底。現在他們受到了那些與海盜勾結的世家貴族的反噬,正是走投無路時,我想要幫他們一把,隻是我擔心裡麵有已經被世家貴族收買的奸細。若到時候在夢想號內部搞破壞,隨便來一個炸彈我們都受不了,所以有些遲疑該怎麼做。”
“這個交給我吧。”藍靈兒頓時笑了起來道:“辨彆奸細,這可是我擅長的哦,我剛剛看了一下。他們都隻是普通的航海船員,最多受到過一些普通的海軍訓練而已,並沒有擅長心理學,拷問學等等專業人士,所以等幾天後他們歸來時,我會一個個詢問他們,就對外說是麵試好了,畢竟我們也算是一個正規武團,不可能憑借關係就可以輕鬆進入到武團裡的,那怕是武團編外人員也不行。這個理由正好合適,我會剔除其中有被威脅的,有被收買的,有投靠了的那些奸細,剩餘的人就可以招入了,而且他們和他們的家人也會被我們武團保護,在船隻建造好之後,再來第二輪麵試,再剔除這期間有背叛的人,剩餘的人就可以進入我們的駐地了。”
郝啟驚奇的看著藍靈兒道:“靈兒。你還會這個?”
藍靈兒反倒用很奇怪的眼光看向了郝啟道:“這隻是心理學和拷問學上的簡單應用啊,而且也隻是對普通人,沒有經過心理學訓練的人有用,這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嗎?”
“……學霸啊。算了,當我沒問。”
郝啟直接越過了這個話題,他想了想,才繼續說道:“基本上,招收他們進入武團的編外人員,雖然不屬於旅團範圍。但卻也是旅團的保護下的雇傭人員,按道理來說,這層關係已經足夠任何世家貴族,任何組織掂量一下了,隻是我們情況有些特殊,一來這次涉及的事情太大了,事關不知道多少世家貴族,二來我們在藍海西部,以及莫彆莫彆的戰鬥還不為外界所知,他們能夠知道的估計就隻有我在藍影共和國與百草國的戰鬥,離這海天國太遠,光是這樣,估計還無法顯示足夠的威懾力,我擔心在船隻造好之前,這些編外人員會被脅迫或者威脅,所以必須要做一些事情來展現我們武團的威懾力。”
張恒在旁邊說道:“那麼,不妨殺雞儆猴為好,他們不是被誣陷,不是被弄入到監獄裡嗎?而且我看那個老船長的手都被弄殘廢了,不,是直接截肢了,那就找做這件事的主使人吧,他,和他的家族必須為此付出代價,你就用這個當成威懾如何?”
“也行。”
郝啟想了想,就點頭肯定了下來,之後幾天,在藍靈兒的操縱下,詢問海天國一些****勢力,同時又賄賂了一些當時的執法人,再加上郝啟內力境也有著足夠的威懾力,很快就得到了足夠信息,這次將這些船員弄入到監獄裡的,是三個家族,以及三個財團合夥乾的,這事甚至軍方還反對過,包括總統都提出了反對意見,但是這三個家族和三個財團合起來的勢力太大,幾乎占據了海天國四分之一還多的勢力了,他們合起來要做這事,對於無權無勢的海員與船長來說,簡直就如同巨人碾死螞蟻一樣輕鬆。
而主使廢掉了船長一條手臂的,是其中一個家族的子弟,原因很可笑,據說他看上了一個美女奴隸,正企圖從藍海之影那裡購買,卻不想還沒買到就被剿滅了,這讓他心裡憤恨,所以就隱瞞家族,給執法隊的一些人遞了話,就此廢掉了船長的一條手臂,而這個腦殘族人據說已經被關了禁閉,但是事情已經做成,郝啟就選定了殺雞儆猴的這隻雞了。
第二天,在中午時分,郝啟直接去到了這個家族的總部,藍靈兒和張恒都沒有跟隨,畢竟藍靈兒不會武功,而且見多了血腥也不好,而張恒至今還沒有徹底恢複,同時張恒需要保護藍靈兒,所以郝啟就施施然一個人來到了這個家族的總部。
這個家族的總部是在首都郊區的一塊平地上,圍起來的一個大莊園的樣子,郝啟就這樣向著家族的大門走去,當然是被守衛的人員給攔了下來,而後郝啟直接報出了自己的名字,要守護人員去通報,這倒是沒出什麼意外,郝啟想象中的那種小說裡的腦殘守門護衛是不可能存在於世家中的,畢竟不認識對方,隻看對方的穿著就開始大加嘲諷,或者不給通報,這樣腦殘的事情若真發生在現實,那就是為這個世家惹禍啊,這樣的人不要說來人是否可以容得下了,世家的掌權者第一件事就是將其殺了,這純粹就是敵在內部好不好。
過不片刻,郝啟就看到中門大開,兩名中老年內力境帶著一大群家族子弟迎了上來,當下一人遠遠就抱拳說道:“郝啟大俠,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請入內。”
郝啟也同樣抱了一下拳,卻是不說話,跟隨在這兩名內力境的身後向著這個家族的內部行去,然後這兩名內力境加上一大群家族成員就帶著郝啟進入到了一間大堂之中,而那些非家族成員就自然退了出去,同時將大堂的大門給關上,兩名內力境又招待郝啟坐在了正堂的幾張椅子上,其餘人也都坐在了兩邊位置,直到這時,郝啟才說道:“我的來意想必各位都清楚了吧,那麼你們有個什麼章程嗎?”
兩名內力境都是沉默,那些家族成員,大概十來個人,有四名老年人,其餘都是年輕一代的男子,他們也都是沉默,而郝啟也不急,就坐在椅子上沉默,同時用手指在輕輕敲著椅子旁的桌子,一聲一聲,在這除了呼吸聲以外,就毫無聲息的大堂中,聽得所有人都覺得心裡難受,甚至連兩個內力境都有些想吐血的難受感覺,就仿佛這聲音剛好敲在了他們心跳的間隔一般。
終於,為首的那名內力境抱拳說道:“郝啟大俠,犬子年少不懂事,這次確實做得過了,但是事已至此,我們願意用物質來彌補,請郝啟大俠能夠原諒則個。”
郝啟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名內力境道:“哦,是你的兒子乾的?那一條手臂要補充多少錢呢?你說個數出來看看。”
這名內力境與另一名內力境彼此對望了一眼,然後他就說道:“現金五億,加上海天國首都地段的一家店鋪,連地皮一起,總價值也在五億左右,十億足夠他們下半輩子不愁了,郝啟大俠,你看這補償還合適嗎?”
“十億……確實,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筆錢是他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天文數字,你倒是有誠意,一條手臂十億的錢嗎?”郝啟點點頭,他就站了起來。
兩名內力境都是鬆了口氣,他們之前就擔心一件事,那就是被郝啟選為殺雞儆猴的那隻雞,畢竟要將這群知道真相的人弄到監獄裡,並非他們一個家族可以決定的,甚至不光是海天國一個國家可以決定的,明麵是三個家族和三個財團,後麵還有周邊好幾個國家的勢力插手,之所以沒直接全部弄死,就是怕郝啟還活著,回來之後拿這個開始發泄,所以對於送這些人進監獄這件事,他們是不怕的,隻是他們沒想到,家族的子嗣居然如此膽大包天,居然打算下死手,這一下就是他們家族最為明顯,明顯成了出頭鳥,所以對於郝啟的到來以及應對,他們這幾天時間裡早就商量好了的,出血之下,十億的錢能夠解決這事,也合算了。
但是下一瞬間,郝啟身上就有氣機迸發,兩名內力境立刻跳了起來,彼此合擊合防,擺開了架子麵對了郝啟,而郝啟也沒有先行偷襲,隻是鬆了一下身上的骨架子,這才慢慢向兩人走來,邊走邊說道:“隻是很可惜,若僅僅隻是手臂和進入監獄,那這事也就罷了,但是這事沒那麼簡單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