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家事(1 / 1)

調教大宋 蒼山月 1163 字 25天前

感謝“冰嵐之殤”的三萬大賞!

感謝“小小住一段”的又一個萬賞!

好了,真的夠了,再打賞,我就得改名兒叫“坑神”“催更俠”“賴皮王”三位一體了。

你們的心意,蒼山領了,真的喜歡這本書,群裡多和“大月月”聊聊天就挺好了,沒必要非得打賞。

彆外。

求放過,蒼山就是個小撲街,偶爾上一次總榜,也隻是偶爾罷了,不值得各位爺口諸筆伐。

本是同根生,相煎而太急呢?誰都不容易,何況我就是個撲街,擋不了任何人的路。讓我安安靜靜地的玩自己的,好嗎?

——

從經濟上來說,隻要官鹽比私鹽價格上有優勢,百姓為了省錢,自然會買便宜的官鹽,私鹽失去了市場,自然也就斷了。

而且,就算不斷,唐奕也能強行讓它斷。

......

西北私鹽走的並不是宋夏邊境,兩國的邊境縱深幾百裡,基本已經被大宋的堡壘、軍屯鋪滿了,成了有兵無民的軍事禁地。

私鹽要走這裡也不是不行,隻要打通關節,走哪兒都行。

主要是這一片兒當兵的太多了,夏兵刮完了,宋兵刮,而且,走一段遇上一波還都沒關係,隻得再花錢買路。

鹽販子要是走這條路,私鹽的價格得翻上好幾倍,基本也就沒什麼利了。

所以,從西夏流進大宋的青鹽,走的都是,從西夏的河套地區北上入大遼雲州,再從雲州過長城,南下入宋這條線。

雖然要走遼境,但是,大遼的西京道人煙稀少,需要疏通的關係也簡單。

最關鍵的是,遼人好糊弄,守關的遼軍本來就沒什麼油水,給點錢就讓過。

“如果不出意外,相公在西北實行新鹽法之時,宋夏的鹽道也就掐死了!”

“掐死了?”

文彥博、富弼不明所以的對視一眼,再看看心有成竹的趙禎與唐子浩,兩人心說,這裡麵有事兒啊!

確實有事兒。

好像所有人都沒注意到,潘豐家的那個潘越,已經好久沒在京裡露過麵了。

那小子現在就在西北,準確地說.是在大遼的雲州,會姘頭。

說起來,大遼西京道就像潘越那位姘頭家的後花園一樣,想斷了私鹽路,那還不跟玩兒一樣?

就一句話的事兒!

......

“大郎確定?”文扒皮還是有點拿不準。

“確定!”

這回說話的是趙禎。

文彥博聞聲眼珠子一轉,“那既然這樣,我看鹽改倒是可以等兩年。”

“為什麼?”

唐奕不明白了,路都給你鋪好了,怎麼又要等了?

文彥博一笑,“既然能斷鹽路,那何不多收兩年鹽稅?也給朝廷增添一點進項。”

......

......

趙禎和唐奕這回徹底無語了。

趙禎心說,大郎給文寬夫起了個混號叫“文扒皮”,果然是沒叫錯!

文彥博也就是說說,一看趙禎臉色不對,立馬改口。

......

說完鹽的事兒,趙禎吩咐道:“文卿、富卿,你們先下去吧,我與大郎話幾句家常。”

文彥博有些吃味地看了唐奕一眼,心說,和皇帝話家常,你小子也夠可以的。

等兩人走後,唐奕率先開口,“是不是那一家人又起什麼變故?”

趙禎一笑,“看把你嚇的,沒事,他們很懂事。”

“......”

“那陛下留草民?”

趙禎道:“陪朕散散步。”

呃......

唐奕有點意外,沒事兒散哪門子步啊?

......

陪著趙禎出了福寧殿,一路小心地跟在後麵。

之前就說過,北宋的皇宮可以用兩個詞概括——寒酸,還有“擠”。

福寧殿彆看是皇帝半休息、半辦公的地方,但是,已經擠到了皇城的靠西北角。

出了福寧殿往西就是昇平樓,這是皇家宴請之地,再往前就是後苑,也就是禦花園。

一提禦花園,給人的第一印象一定就是高大尚。也確實如些,曆朝曆代的皇家園林,不說是天下第一,也得是頂尖的存在。

但是,這其中卻不包括北宋的禦花園。

皇城本就不大,而禦花園也就占了皇城的百分之一。

唐奕親眼見到,心說,最多百分之二,不能再多了。

裡麵除了一個禦池,一個渴歌亭,還有一個廣聖宮,就什麼都沒了。

據說,原來還有一座石塔,後來壞了,趙禎也嫌它占地方,給拆了。

“之前修繕禁苑,就當好好修一修園子的。”

唐奕都替趙禎屈得慌,這皇帝當的,還不如個富家翁過的舒坦。

趙禎一笑,“一磚一石、一草一樹皆取於民,不敢妄奢啊!”

唐奕心道,就這麼憋曲的皇帝,那家人還削尖了腦袋地要往這大內裡擠,純屬腦袋有包。

見唐奕不說話,趙禎又道:”這就挺好了,朕生性寡淡,要是金樓玉水,倒是會不習慣喱。”

“大郎啊!”趙禎換了話頭兒。“朕是不是......老了?”

唐奕一怔,“陛下這是?”

“當年,初次親朝,對於太後舊黨,朕還能心存記狠。要不是你的老師範公攔著,也許就真做出些狠厲之事。”

“可是,你看現在?”

“朕連一個心存忤逆的王爺都不忍心下手。”

唐奕一笑,“陛下想錯了。”

“當年的陛下年輕氣盛,不是狠曆,而是衝動。現在的陛下也不是心軟,而是深諧仁治之精髓。”

被一個小輩說是年青氣盛,趙禎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

“這麼說,朕沒老?”

“陛下春秋正盛,何談老矣?”

“那,朕考考你。”

“若你是朕,皇長子之母苗妃,當如何處置?”

唐奕一怔,有點沒明白趙禎什麼意思。

“草民怎麼敢妄揣聖心?”

“讓你說,你就說,哪來那麼扭捏!”

“呃,這是陛下的家事。”

趙禎瞪了他一眼,“怎地?你也有不敢說的話?”

唐奕尷尬道:“草民說了,這是陛下的家事。”

趙禎頓了一下,馬上明白了唐奕的意思。他問唐奕意見,唐奕說這是“家事”。

“家事”就是答案。

所謂家事,是家人與家人之間的事,有什麼事是說不開,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呢?

趙禎不由笑罵一句,“小滑頭!”

背手用下巴向前一指,“去吧!”

唐奕抬眼一看,就見禦池邊上的渴歌亭中有人。

“朕還有政務要處理,一會兒自己出宮便是,不用來見朕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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