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薇其格’三個字,就如同踩了潘越的尾巴,這貨一跳三尺高。
“你你你,你要乾嘛?”
唐奕笑道:“我能乾嘛,當然是有正事兒。”
潘越瞪著睛眼尖叫,“屁正事!和那蕩婦還能有什麼正事兒?”
唐奕是不知道,潘越自從上元之後,這一個多月可是讓那個契丹小娘們坑苦了。
按說,背著自己男人偷個情,你總得有個‘偷’的樣子吧?總不能明目張膽吧?可這個薇其格就明目張膽,她那哪裡是偷,就是明搶,這個契丹小娘找潘越都找到大宋使館去了。
潘越堂堂潘家嫡係子孫,大宋勳貴,本來給一個契丹小娘們兒當了‘麵首’這事兒就夠丟人的了,也正是怕唐奕總拿這個開他玩笑,他才躲到使館去的。
誰知這下可好,唐奕是躲開了,可整個大宋駐使館都知道了他的‘好事’,弄的潘越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跟你說啊,提這事彆說我跟你急,除了薇其格,什麼事兒都好商量。”
唐奕搖頭,“這事兒還真就得找薇其格不可!”說著,唐奕給黑子使了個眼色。
黑子轉身進屋,抬出兩個箱子。
潘越打開一看,不由一愣,箱子裡都是黃金。
“這是乾嘛?”
唐奕道:“蕭家那條線不能用了,隻能另找它途。昨夜我研究了一宿,遼朝的貴族之中,隻有薇其格的家族突吉家和她的夫家納耶家勉強可用。”
唐奕確實是憋的沒法了,大遼的貴族之中,除了帝後二族,隻有這兩家的實力最強。雖說這兩家加在一塊也沒有一個蕭家有用,但這也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潘越苦著臉哀嚎,“你自己想招和兩家接近就是,乾嘛讓我去找她啊?還閒小爺這臉丟的不夠大是不?”
唐奕懶得跟他廢話,“沒那麼多時間了,.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潘越腦袋甩得像波浪鼓,“不去!”
這事要是傳回大宋,小爺就不用做人了,找根兒繩子直接吊死算了。
“唉.....”
唐奕一看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了。他起身攬住潘越的肩膀,潘越一個激靈,使勁兒躲開。“少來這套!”
唐奕儘量讓自己笑的溫馨一些,和藹一些.....
“讓你把東西給她,轉交兩家長輩就行了,又不用你睡她。”
潘越眼睛一立,“我不睡她,她要睡我啊!”
“你是不知道那小娘們兒的眼神....能吃人!”
“睡了也沒啥吧.....”
“那你咋不去呢?”
唐奕眼珠子一轉,“你這麼想啊,她把你睡了,你成了‘麵首’對吧?”
“你還說!”潘越不乾了,現在一提‘麵首’二字,他就腦袋疼。
“不提,不提.....”唐奕跟哄小孩兒似的。“你聽我說完嘛!”
“她睡你算是那什麼....”
“你睡她,不就不算那什麼了嗎!?而且睡了還給錢,就當付嫖資了!”
“對!”唐奕一拍手,“這兩箱金子就當付嫖資了!”
....
好吧,
潘少爺意誌還是不夠堅定,他一想,也對...
睡完了給錢,那小爺就當是睡個粉頭兒了,就不是麵首了呀。
“也是哈!”
“對嘛,對嘛!”唐奕急聲附和,“快去,快去.....”
潘越還真就聽話,抱起了箱子,“那,你的事那麼複雜,我也說不明白啊?”潘越又猶豫了。
唐奕一邊往外推他,一邊道:“啥也不用說,就是送錢,先結個善緣,等以後用得著的時候再說。”
潘越神情一鬆,“那還行!”
說完,抱著箱子就往自己屋裡走。
“哎~!讓你去找人,抱你屋裡去乾啥?”
潘越頭都不回,“小爺什麼身份,還能主動去找她!?”
唐奕急了,“你不去找她,那特麼怎麼送出去!?”
“等著吧,昨天剛去過使館,最晚明天...準來!”
“......”
潘越抱著箱子進去了,楊懷玉瞄著他關上房門,這才朝唐奕豎起一個大拇指,“你是真能忽悠啊!”
“屁!”唐奕狠啐一口,“媽了個巴子,長這麼大往出送錢,就沒這麼費勁過。”
....
第二天,唐奕特意去了一趟使館,讓範鎮把他要回宋的奏請遞給遼帝。使團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怎麼也得和主人說一聲,這中間還有諸多禮儀,沒個半個月、一個月的,還真走不了。
而薇其格還真沒讓唐奕失望,第二天果然找來了。
先到的使館,一聽潘越在觀瀾北閣,就又追到了北閣。
潘越雖不情願,但是有唐奕重托,又卯著勁兒的想把自己‘麵首’的身份變成嫖客,於是就抱著兩個箱子跟著薇其格出門了....
楊懷玉看著潘越大義赴約,不禁感慨,“潘越這小子...學壞了啊!”
.....
潘越跟著薇其格到了得月樓甲二號房,剛一進屋,還沒等侍女退出去,薇其格就撲了上來。
“這些日子,可想死奴奴了...”
潘越一把推開她,怒道:“正經點!”
隨後又想到唐奕的囑托,立馬軟了下來,支吾道:“先先,先說正事兒!”
薇其格一怔,那些契丹色鬼一見麵兒比她還急,唯獨這南朝小郎君,一臉的初哥相,倒平添幾分趣意。
她緩緩地貼倒潘越身上,“潘郎,要說什麼正事?可是要娶奴奴?那奴奴可要好好想想呢!”
我娶你大爺,真當老子不知道你那點破事兒啊!
潘越心裡這麼想著,臉上更是沒有好顏色,現在潘越隻想早點把事說完,然後走人。
他把兩個箱子打開,登時薇其格眼前一亮,金燦燦的光亮閃的人眼花。
“潘郎,這是做甚?”
潘越冷臉道:“唐子浩這次入遼,還沒拜會過你家長輩,讓我把這兩箱東西交給你,轉交你父與你夫家。”
薇其格一喜,根本沒在意潘越話裡的意思都知道她是有夫之婦。
“怎麼好意思收宋使這麼重的禮!”
潘越鄙夷道:“讓你拿著,你就拿著!”
“拿著,拿著...”薇其格忙不跌地應著,媚態從生。
“潘郎,彆那麼凶嘛!”
潘越直躲。
“唐奕說了,千軍釀典藏已經沒有了,隻得拿這些醃臢之物走人情。等今年新酒出窖,再讓華聯給你家送去!”
“那感情好呢!”薇其格笑著合上箱子,轉臉看向潘越。
“沒了?”
潘越被她問愣了,“沒了...”
“正事兒說完了?”
“說完了....”
“那咱們是不是也該辦正事兒了?”
說著,薇其格雙目含春地又撲了上來。
潘越促不及防被她抱了個滿懷。心中慌亂,又覺丟人,情急之下猛的一推。
“離老子遠點!!”
薇其格被推倒在地,潘越才覺不妥,心道,老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打女人這種事兒也是人乾的?
“你你,你沒事吧.....”
隻見薇其格仰麵朝天地躺在地上,雙目沒有聚焦地喘著粗氣。
潘越自知理虧,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想開溜。
“我我,我先走了!”
誰知剛一轉身,他就覺大腿一綴,低頭一看,薇其格正著抱著他潘少爺的大腿抬頭仰望,眼中幾乎要化出水來。
“潘郎摔的人家好舒服呢.....”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