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找死的買賣(1 / 1)

調教大宋 蒼山月 1226 字 25天前

“這題已經很簡單了,都已經明著告訴你答案了,若還答不出,隻能說賈公子智力堪憂啊!”

唐奕玩味的笑著。

隻不過,他越這麼說,賈思文心中越亂,越是想不出答案,最後頹然搖頭,算是認輸了。

唐奕正要公布答案,不想,人群中一個怯生生的聲音試探著問道:

“這船是‘如果’的?”

唐奕擰頭一看,正是剛剛多嘴的那位小姐。

那粉頭兒一看唐奕投來讚許的目光,就知道自己答對了,興奮的一聲尖叫。

她也是品著唐奕前麵兩題,發現這些題目都不能順著想.。答案其實很簡單,卻是常人根本想不到的角度,再加上唐奕說已經告訴賈公子答案了,遂猛然想到,第一句就是答案啊...

‘如果’有條船.....那不就是如果的船嗎?隻不過,常人不會把如果當成人名罷了。

....

大家細品之下方明白其中奧妙,心說,這公子還真是字字珠璣,當真是明著告訴你答案,你也答不上來啊!

唐奕摸出一角銀子,隔空拋到那答對的粉頭兒手裡,“姐姐當真是好聰明啊,當賞。”

小姐得了賞錢,自然高興,也嬌態迷人地調笑道:“公子才是真的玲瓏心思,奴奴好生佩服呢。”

唐奕哈哈大笑,轉頭對著賈思文又換了一副冷俊嘴臉。

“賈兄以後可彆瞧不起小姐.,可能自己還不如小姐。”說完,端起一杯烈酒,舉向圍觀的粉頭兒們。

“水為萬古無情綠,酒乃千齡不老丹。”

“敬姐姐們,願千齡不老,青春永駐!”

言罷,仰頭再進一杯。

把酒杯往桌上一拍,順便撩下的,還有兩片金葉子。

朝範純禮等人一揮手....

範純禮、丁源幾人會意,這是裝完逼要閃人了,立馬架起醉得北都找不著的宋楷就走。

丁源心說,早沒看出來,這唐大郎是真狠啊!

裝完逼就跑,不但玩得賈思文狼狽至極,而且四句進酒詩,連趙宗懿想幫太學生爭下的浮名都給搶了,真是一點活路都不給留啊。

水是萬古無情綠,酒乃千齡不老丹!

嘖嘖.....這兩句可比之前那兩句詩還要意境高絕,可為佳句了!

“公子且留步...”

當唐奕等人快要行出攀樓之時,一眾娘子方如大夢初醒,之前得了賞錢的那位小姐更是追了出來。

唐奕停下腳步,回身笑道:“姐姐還有何事?”

那小姐雙眼含春,若不是唐奕是個翩翩少年,肯定看不上她這個老粉頭兒,估計就要生撲上去了。

“還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唐奕一笑,“在下唐奕,唐子浩。”說完便轉身隨著範純禮等人大步而去,留下一層的花癡小姐和呆呆傻傻的賈思文。

唐奕即贏了‘裡子’,又得了‘麵子’,事了拂衣而去。

而太學諸生卻是跟著賈思文鬨了個大大的沒臉兒,當然也不願再留。架起賈思文,迎著粉頭兒們的鄙夷目光,逃似地出了樊樓。

等兩幫人都走光了,眾豔姐兒們卻不散去,而是一窩蜂地撲到唐奕剛剛坐過的那桌。

唐奕他們是走了,卻留下兩壇子還沒喝多少的酒。小姐們是想嘗嘗,這能醉天地的‘千齡不老丹’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一飲之下不禁駭然,這果真是豪人酒、狂心酒。熾烈如火,飲若刀光入喉,尋常喝法都這般霸道,真不知道那唐公子是怎麼點著了再喝的。

倒是那色如琥珀的果子酒更合嬌娘的口味,味甘色正,端是美酒。

......

唐奕還不知道,今日在樊樓這麼一鬨,不但賈思文在東京徹底臭了街,而且還捧紅了自己手中的兩種美酒。

眾人出了樊樓並未著急歸家,剛才是痛快了,可卻委屈了肚子,一頓樊樓錢是花了,但飯卻沒吃成。

幾人在樊樓外的馬行街口轉了個彎,上了東華門大街,隨便尋了家街攤兒,點上幾樣小食,準備先填飽肚子再說。

唐奕先是在邊上的湯水攤兒叫了一碗梅子湯給宋楷解解酒氣,又給大夥兒每人點上了一碗湯餅。

丁源挑起清湯寡水的湯餅,扁著嘴極為不爽地道:“好好一頓大餐,生生被賈思文這這廝給攪了!”

“可不?”範純禮出聲附和。

“要我說,走個球?咱們是贏家,有臉贏,還沒臉吃飯?”

龐玉鄙夷地斜了一眼範純禮,“出那麼大的風頭,那頓飯能吃消停?你願意讓一群粉頭兒圍觀,你就回去。”

範純禮一哆嗦.,心說,還是算了吧!

不過,挑起湯麵來,不由又吐槽道:“那也不至於吃這個吧?沒滋沒味兒的。”

唐奕沒說話,指了指街對麵。

他之所以跑到街攤來吃湯麵,就是為了街對麵。

眾人偏頭一看,隻見街對麵一排鋪麵,大概有十幾間之多,都是排門緊閉,在這片汴京最繁華的地段略顯蕭瑟。

龐玉回過頭,又抬頭看了一眼攤子邊上的樊樓,瞬間明白了。

樊樓位於馬行街與東華門大街的交叉口兒,他們所在的位置並非正對馬行街,而是東華門大街。此處正好在剛剛他們吃飯那桌的樓下,從三樓就能看到街麵兒上的情況。

顯然,唐奕是在樓上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邊的鋪麵,才出來就拐到這兒來了。

“剛才隻顧著轉馬行街了,這片兒的位置也算是不錯吧?”唐奕對汴京自然沒有他們幾個了解,半問半猜地說道。

龐玉道:“何止不錯,簡直是絕佳。”

“這鋪麵雖不在馬行正街,但卻也是緊鄰。對麵是白樊樓,往西一點就是馬行街與東華門大街的道口,過街就是秦家瓦子、中瓦子,直行向西即到宮城的東華門。”

“而往東走幾步就是任店,這位置可比馬行街麵兒上的還好。”

唐奕聞言,自然高興。

“也不知這是誰家的鋪麵,往出兌否?”

“乾嘛?大郎要起買賣?”丁源一邊扒著湯餅,一邊問。

“對啊,進京也有月餘,總得找點營生。”

丁源搖頭道:“勸大郎還是彆想了,你是範公門生,最好彆沾這些銅臭之事,於名聲無益。”

唐奕卻不以為然地笑罵:“囊球!沒這銅臭之事,哪來的錢到樊樓來擺闊!?”

龐玉不想糾結此事,人跟人的活法不同。多日交往之下,他也看出來,唐奕對商道並無偏見,反而深諧其中,不禁問道:“大郎想起什麼買賣?”

“賣酒啊!”

...

噗!丁源差點沒嗆著,見鬼似的和龐玉對視一眼。

龐玉玩味地看向唐奕,“你想賣酒?”

“怎地?”唐奕被他二人看得莫名奇妙。

嚴格來說,他就是靠賣酒起家的,不賣酒賣什麼?

“你想在樊樓對麵賣酒?”

“對啊!”

丁源一聲苦笑,放下筷子,不等龐玉說話,搶先接道:

“那你可真的是在找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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