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是在躲避這個血魔老祖的本尊呢,嗬嗬。”金銘玩笑似的說了一句,然後看著楚墨說道:“先彆管精靈族了,陸兄對眼下的局麵,有什麼想法?”
“血魔教接連失利,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不過我的話已經放出去了。他們下次再來人,應該會直接來找我吧。”楚墨淡淡說道。
金銘苦笑道:“那些血魔教的弟子,不是都被王武給殺了?這個王武……雖然是個人渣,可他身上,卻有一股讓人看不透的勁兒。既能被死亡嚇得屁滾尿流然後跪地求饒,又能轉眼間心狠手辣的殺死那麼多人。這樣的人,說實話,有些讓人感到恐懼。”
楚墨點點頭:“王武這次離開,短時間內肯定不會露麵了。就算將來有一天他回來報複,但你們同樣也會成長。所以……也不用怕他。”
“是啊,不怕他。”金銘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昂然的鬥誌。
楚墨說道:“就算血魔教這些弟子全都死光了,也沒關係,你們隻需要將這件事的經過,讓人散布出去,就沒事了。”
“那樣的話,豈不是害了陸兄?”金銘一臉認真的看著楚墨:“我金銘雖然境界不怎麼樣,但卻絕不會做這種出賣朋友的事情。”
楚墨搖了搖頭:“沒關係,你就這麼做。我自有分寸的。”
“這樣真沒事?”金銘有些擔憂的看著楚墨:“這樣做的話,等於是將所有的火力……全部都集中到了你一個人的身上啊!”
楚墨笑著道:“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晉升到金丹境界,自然有辦法對付那些人。放心吧,我這樣做,可以讓血魔教暫時將仇恨的目光放到我的身上。至少,在殺了我之前,他們應該不會對你們這些家族動手。”
金銘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臉敬佩的看著楚墨道:“我聽說了,你去陸家的時候。隻是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引動天劫,滅掉了血魔教五名金丹期的親傳弟子,沒想到你這麼快。竟然就踏入了金丹大道,真是令人佩服。但這樣你也一定要小心,血魔教的真正實力,絕對很恐怖。尤其他們的老祖……竟然隻是一具法身……”
金銘說著,喃喃說道:“怪不得血魔教的發展這麼快。幾乎沒人敢招惹他們,原來根源在這。”
“放心吧,咱們的發展,也會很快的!”楚墨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金銘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楚墨,忽然說道:“也對,陸兄的神秘程度……似乎一點都不遜色血魔教那位老祖。”
楚墨淡淡的笑了笑,心中暗道,就沒有一個是笨蛋啊!
這時候,外麵有人進來通報,說陸家派人來了。
楚墨和金銘都知道。應該是陸家那邊聽說了這邊發生的事情,來找他了。
金銘看了一眼楚墨,笑道:“陸兄今天的恩情,金銘銘記於心,等回頭把這些煩心事處理好,一定要請陸兄喝上幾杯。”
楚墨站起身笑道:“一言為定!”
楚墨說著,看了一眼金銘道:“方蘭那邊,我這裡有一些丹藥,回頭你帶她過來找我。”
金銘麵色有些古怪的看著楚墨,先前楚墨就是聽見王武說血魔教老祖要將楚墨當做爐鼎。才突然憤怒起來的。再聯想到楚墨之前跟著迎親的車隊進入的錦繡城。金銘頓時有些誤會了。
楚墨看著金銘的眼神,一拍腦門,苦笑道:“你彆多心,我是看方蘭的資質好。想培養她。你也是一樣,你的資質雖然沒有那麼好,但依然有很大提升空間。我希望你們幫我三年,然後……我會還給你們一個比過去更加輝煌的金家!”
楚墨說著,深深的看了一眼金銘:“至於方蘭,我想。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她應該可以接受你了。”
金銘臉色微紅,一臉歉意的看著楚墨,深施一禮:“陸兄不要見怪……我多心了。”
“沒事,人之常情。”楚墨拍了拍金銘的肩膀,然後走了出去。
見到陸家來的這人,楚墨微微一怔,忍不住在心中苦笑。原來,來的這位居然是之前被楚墨斬落一臂的陸一豐。楚墨不知道這是他自己要來的還是陸天悅派他來的。
若是他自己要來的,那倒沒什麼,若是陸天悅叫他來的,那這裡麵就有一些含義了。
“天鳴公子,我是陸一豐。”陸一豐見到楚墨,態度十分端正,也很客氣,抱拳施禮道:“是天悅小姐叫我過來請天鳴公子回家的。”
果然是陸天悅!
楚墨心中暗道,看來是陸天悅故意讓陸一豐過來找自己的了。
不過你這是在考驗我的智商嗎?
楚墨心中苦笑,如果換一個人,恐怕會認為陸天悅這是在警告楚墨。因為現在整個錦繡城隻有陸天悅才知道陸天鳴的真正身份。
不過楚墨卻知道,陸天悅肯定沒有那個想法,事實上,也不可能有那種想法。因為現在整個錦繡城,但凡有資格知道“陸天鳴”的人,都很清楚這人究竟有著多麼恐怖的戰力。
如果說曾經的陸家是錦繡城最強大的家族之一,那麼現在的陸家……更是錦繡城最強大的家族!
甚至連之一都要去掉!
而這根本的原因,並非因為靈動山掌門的親傳弟子陸天悅,而是因為突然間出現在陸家的遠親陸天鳴!
所以陸天悅不可能用陸一豐來試探或是警告楚墨,唯一的目的,就是用這種方法,告訴楚墨可以放心大膽的繼續以陸天鳴的身份走下去。
因為陸一豐跟其他陸家的人一樣,心中對陸天鳴既崇拜又感激。
讓他在楚墨麵前露露臉,也有好處。
萬一有一天楚墨的身份暴露,那麼整個陸家,將沒有人有理由痛恨楚墨。
是,陸家的確是因為楚墨的緣故,才遭逢大難。可這件事說到底,楚墨並不知情。也怪不到楚墨的頭上。然後轉頭楚墨以陸天鳴的身份,幫助陸家走上重新崛起之路。
所以陸家上下,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恨楚墨。
唯一有資格的人,或許就是這陸一豐,畢竟他曾被楚墨斬落過一條手臂。雖然現在已經接回去,看上去也沒什麼大礙。但終究還是不如之前靈活,至少也要恢複幾年的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但如果讓陸一豐對“陸天鳴”產生更加強烈的崇拜,那麼就算有一天陸一豐知道了這件事,恐怕對楚墨也恨不起來。
其實這些事情,楚墨心中並不在意。
但這卻說明了陸天悅對他的重視,很多時候一件小事,其實就能看出很多東西來。
楚墨心裡想著,然後衝著陸一豐微微一笑:“好,咱們這就回去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