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煙衝天,大地顫抖,粘稠如岩漿的火焰覆蓋在大地上,很認真、很堅定的燃燒著。≈
無數異族戰士瞬間成灰,在鋼鐵大山恐怖的衝擊下他們的身體和靈魂直接被徹底湮滅。隻有那些**強悍堪比人族巫帝的伽族戰士,那些沒有被大山直接命中,僥幸站在山峰縫隙中的幸運兒,他們淒厲的慘嚎著,蜷縮在地上被大火瘋狂的灼燒著。
他們雖然沒有直接被碾成灰燼,可怕的衝擊讓他們渾身筋骨儘碎,五臟六腑出現了無數的裂痕,大火灼燒著身體,他們卻無法從地上掙紮爬起。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大火在他們身上慢慢的燃燒著,將他們的皮肉一層層的燒焦、燒化。
至於那些闇族仆兵和精怪奴隸,隻要在大山衝擊範圍內的全都瞬間湮滅,連一點點渣滓都沒有剩下。和他們同樣命運的,是擁有可怕的智慧,但是**同樣孱弱的脩族工匠們。
唯有稀稀拉拉的幾座浩劫之城和浮空城堡抵擋住了大地元磁力場的牽引,又幸運的避開了高空中山峰的衝擊,渾身冒著黑煙黑火懸浮在天空中。
無數乘坐浩劫之城和浮空城堡的虞族貴族麵無人色的俯瞰著下方,看著一道道黑色火柱衝天而起,看著無數精銳、強壯的異族戰士在火光中化為灰燼。
帝勖站在一座浮空戰堡的城牆上,和巫弼一起神色呆滯的看著瞬間成灰的聯軍,他的褲襠上濕了一大片,一股極其刺鼻的尿騷味不斷的傳來。這個家夥,居然嚇得尿了。
“報複,報複,我初巫一脈,從未吃過這樣的苦頭!”巫弼瘋瘋癲癲的渾身抽搐著,歇斯底裡的嚎叫著。他身邊站著近百名化魔的族人,這些族人的眼眸全部被嗜血的紅光侵占。
損失太慘重了,他們耗費了無數生靈血祭,好容易積攢出了數萬化魔的族人,現在可好,除了巫弼身邊的這些高級將領,其他人一家夥全被姬昊砸得稀爛。那數萬化魔的族人,可是初巫一脈精銳中的精銳、強者中的強者,雖然損失隻有數萬人,但是初巫一脈元氣大傷!
“該死的,該死的!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數十名嚇得麵色慘白的冕號、璽號、杖號聖尊憑空瞬移返回了僅存的幾座浮空戰堡上,哆哆嗦嗦的看著天庭的方向,歇斯底裡的咒罵著。
在他們身後,原本追隨他們衝向高空的數萬心腹重臣,隻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活了下來。這些人還都是身懷一次性的大威力秘寶,在麵臨滅頂之災的時候瞬間將他們挪移到了安全的地方,這才避開了這一次的毀滅打擊。
眼看著無數熟悉的麵孔在一座座沉重的鋼鐵大山瘋狂的撞擊下化為烏有,這些橫行無數個世界,征服了無數個族群,一言可以斷定無數生靈生死的虞族頂尖大貴族們,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的難看,就好像古墓中挖掘出來的腐爛老僵屍一樣難看。
“籌集兵馬,從我們掌控的世界,抽調更多的兵馬回來!十倍,百倍,一萬倍的兵力!”一名冕號聖尊陰沉著臉,歇斯底裡的獰聲冷笑道:“這點損失算什麼?平攤在我們每個人頭上,我們每個聖尊不過損失了三五億士兵而已。可是我們每個人麾下最少有數千個世界,有無數兵馬!”
這些盤虞世界的聖尊們,他們每個人手上起碼都掌控了數千個被他們征服的異世界,一如當年姬昊曾經踏入的盤羲世界。那些世界的土著族群,全都是他們的奴隸。
每一個世界的土著族群的人口數量世界的土著人數都數以千億計,按照十丁抽一兵的比例,任何一個小世界他們都能抽出數百億的戰士,更不要說那些中型和大型的世界。
在場的數十位聖尊若是真個瘋,他們將他們所掌控的所有世界全部進行總動員,他們能夠組建一支人口數量過盤古世界所有生靈數量數百倍、數千倍甚至數萬倍、數十萬倍的征服大軍,用洪水一樣的攻勢淹沒盤古世界。
一眾聖尊歇斯底裡的嚎叫著,他們瘋瘋癲癲的咒罵著姬昊,咒罵著用如此惡毒的手段瞬間摧毀了他們一支精銳大軍的所有始作俑者。他們惡狠狠的誓,他們會立刻組織一支規模更大、裝備更豪華的大軍動報複性進攻。
“我們隻是跟隨偉大的聖人們,來到這個世界看看這個世界的真實麵目,我們沒有預料到這是一個如此巨大的大世界,這個世界的周邊還有如此多的世界等待我們去征服。”一名麵容蒼老的冕號聖尊大聲說道:“所以,我們帶來的兵力並不多……現在,輪到我們讓這些土著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老家夥扶了扶頭頂神光四射的冠冕,趾高氣揚的說道:“一如我們征服過的所有世界,這些該死的土著除了絕望,就不應該有任何其他的情緒。”
姬昊站在天庭門前,大道磨盤在他身後緩慢而無聲的轉動著,一件又一件先天靈寶、先天至寶不斷被大道磨盤吞入。
除了那些順利逃脫的虞族頂級貴族,剛剛被擊殺的數萬聖尊近臣的隨身寶物都被大道磨盤一口吞下。數萬件先天靈寶、先天至寶看得敖白、青嬙一陣陣心熱,但是他們一時半會沒有勇氣向姬昊討要。
因為高空中出現了無數紫金二色纏繞的雲團,伴隨著奇異的大道倫音,一絲絲紫金色的光雨從天而降,帶著無可比擬的威嚴看似緩慢實則飛快的融入姬昊、風行、雨牧和誇娥氏兄弟等人的身體。
尤其是扛起了一座座大山拚命往天庭下方亂砸的誇娥氏兄弟等神人,他們身上凝聚的功德光雨最是濃厚。一絲絲紫金二色的光雨不斷融入他們的身體,誇娥氏兄弟等人的眸子裡神光越來越燦爛,他們身體內的神力越的濃鬱,身邊隱隱有各色雲波急翻滾。
驟然間一聲大吼,誇娥氏身上神力一陣劇烈波動,他的神力突破了某個瓶頸,驟然有無窮的威壓從他身上擴散開來,甚至就連他身邊的敖白、青嬙都不由得向後倒退了兩步。(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