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佐鳴櫻的奇怪(1 / 1)

再不斬看著水牢之中的卡卡西,一臉獰笑的說道:“接下來,你就好好欣賞本大爺把那幾個小鬼,在你麵前一刀一刀活剮的好戲吧。”

再不斬知道卡卡西很強,即便是用水牢術定住卡卡西,可總不能一直維持水牢術,一旦放出來,他還是打不贏卡卡西。

所以隻有想辦法擾亂卡卡西的內心,讓卡卡西內心崩潰,這樣他才有機會取勝,此時此刻,想要擾亂卡卡西的內心,毫無疑問,隻需要抓住鳴人這三個小鬼就可以了。

“你敢!”

卡卡西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淩厲到極致的寒芒,一時間仿佛讓這個水牢,都要凝結成冰。

比原著中更強大很多的卡卡西,繼承了父親的白牙,被白牙斬殺的忍者也是不計其數,卡卡西的流露出的殺氣絲毫不比再不斬弱多少。

然而,再不斬對此卻毫無畏懼,嘿然冷笑道:“還有本大爺不敢做的事情?!”

說著,再不斬直接單手結印,水流四濺中,又一個水分身浮現而出。

看到這一幕,卡卡西心中暗叫糟糕,忍不住直接衝著鳴人等人喊道:“你們快點帶著達茲納先生離開,那不是你們能對付的了的!他使用了水牢之術,本體是走不掉的!”

然而,卡卡西的話卻完全沒有被鳴人等人聽到,或者說,這個時候的鳴人和佐助等人,都已經被再不斬的殺氣震懾,渾身冷汗,甚至連動彈一下都難以做到。

再不斬的水分身出現之後,就一臉冷傲的看向鳴人等人,一眼瞥到鳴人等人額頭戴著的木葉護額,他臉上頓時露出一抹不屑和冷笑。

“嗬嗬……彆以為洋洋自得的戴上護額就是忍者了,隻有那些經曆過生死的人,才能被稱之為忍者!”

“換句話說,隻有被記在本大爺手冊上的,才算是真正的忍者!”

說著,再不斬就準備衝向鳴人和佐助,將三個小鬼直接斬殺。

可是讓他沒想到,或者說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他話音剛落的一瞬間,忽然有另一個平淡的聲音傳入了場中。

這個聲音不屬於卡卡西,也自然不屬於再不斬,更不是被嚇住的鳴人等人開口說出來的,而是仿佛從遠處飄來,卻又好似在耳邊響起。

“沒想到卡卡西你,會被這麼一個角色弄的如此狼狽,這還真是有點意思呢。”

“誰?!”

這個聲音,頓時讓再不斬麵色一變,極為淩厲的掃視著四周,可是他卻絲毫沒有發現這個聲音究竟是從哪裡傳過來的。

而被困在水牢中的卡卡西,聽到這個聲音的同時,則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後立刻想到了什麼,露出了一個無比驚愕的神色。

這個聲音,莫非是……

“什麼人!裝神弄鬼的,滾出來!”

再不斬的分身扭頭四處張望,依舊沒能發現聲音從哪裡傳過來的,心中忌憚的同時,則是語氣冰冷的厲喝。

可是,就在他話音剛落的一瞬間,一股詭異的力量突然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一瞬間讓他的身體直接扭曲,化作了一灘水流四濺,同時他這個分身腳下的大地,也是直接出現了詭異的扭曲,然後轟然塌陷!

場麵並不怎麼驚人,就像是某種無形的力量一巴掌拍死了一個水分身,不過若是仔細看,就能看到那分身下方塌陷的深坑,深不見底!

看到這一幕,卡卡西心中再無懷疑,終於是鬆了口氣。

果然是他!

而正一臉驚駭的鳴人和佐助等人,卻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幕弄得有些不明所以,看到再不斬的分身被一股力量直接轟殺了,他們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上方。

與此同時,再不斬的本體也抬起頭,看向上方。

就在上方約莫幾十米的地方,一個身影正懸空而坐,明明身下什麼東西都沒有,但卻仿佛坐在一張透明的椅子上一樣。

“他……是誰?!”

“真是不可思議,竟然能飛在天上,這,這是什麼忍術?”

鳴人和小櫻等人,都是露出了一抹無比震驚的神色。

但,相比起他們的吃驚,再不斬心中的震驚則是更甚,甚至已經不是震驚,而是驚駭了!

竟然是他!

他怎麼會在這裡!

雖然羽夜是懸空坐在幾十米的空中,但再不斬依舊一眼認出了羽夜,因為羽夜在他的手冊上,可是列在最醒目的第一頁的,而且從未變過!

下麵的一項項關於羽夜的數據,每次看到,都令人心驚不已。

再不斬此時的內心無比的驚駭,他完全不知道,羽夜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根本就沒有理由出現在這裡才對!

“十分抱歉,羽夜前輩,沒想到會弄出這樣的局麵。”

呆在水牢術中的卡卡西,看著天空中的羽夜,一臉慚愧之色,明明占據上風,卻反而被再不斬玩了這麼一出,實在是他的失誤。

此時麵對曾經教導過他的羽夜,他都有些想要挖個洞鑽進去,因為實在是有點丟人。

卡卡西的話,則是讓鳴人和小櫻等人更加奇怪了。

天空中這名白發少年,看起來似乎比卡卡西還要年輕一點的樣子,卡卡西居然會喊他前輩?!

嗖!

下一個瞬間,前一刻還懸在空中的羽夜,下一刻便直接落到了地麵上,來到了再不斬禁錮卡卡西的水牢之術旁邊。

羽夜整個人就仿佛是憑空閃爍了一下,讓所有人都有一種眼花了一下的感覺,甚至就連再不斬都完全沒反應過來,刹那間額頭溢出冷汗,隻覺得脊背發涼。

而卡卡西也同樣有些震撼不已,這種讓他完全看不清,甚至根本無法反應的速度,他隻在他的老師波風水門身上感受到過。

落到場中之後,羽夜一臉淡然的看向桃地再不斬。

“剛剛好像聽你說什麼手冊來著,不知道我的名字,有沒有被記在上麵呢?”

再不斬額頭的冷汗緩緩從他的臉上滑落,而他自己卻渾然不覺,心神已然是緊繃到了極致,甚至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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