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宇智波一族高層的爭議之下,宇智波富嶽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發動政變,奪取木葉!
雖然團藏已經不在了,但是猿飛日斬本身對宇智波一族的態度最多中立,絕對談不上親近,至於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兩名長老,則是和團藏一樣的態度,對這些家族勢力都予以打壓。
畢竟,在他們看來,這些家族就像是一塊塊又臭又硬的石頭,哪怕在戰爭時期,想要指揮命令他們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尤其是宇智波一族。
這對於掌握權力的他們來說,很難容忍宇智波一族這種,很難控製的家族勢力。
可是,沒人知道,就在宇智波富嶽秘密製定了政變日期的時候,宇智波一族族內,卻有一人將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了木葉的高層。
他便是宇智波鼬。
在村子與家族之間,宇智波鼬最終還是選擇了村子,他的想法是,為了阻止戰爭,為了大多數人,可以犧牲掉少數人。
……
吃過了晚餐,羽夜隨意的躺在屋頂,仰望著星空。
他似乎隱隱的能夠感覺到,一種意誌正在這片天地間彌漫彙聚,不過羽夜卻並沒有特彆在意。
稍微想一下,或許月球被摧毀了,外道魔像已經不在裡麵了,但是大筒木輝夜姬的意誌可能被放出來了。
不過,外道魔像是根,九隻尾獸是枝乾,而所有忍者體內的查克拉,則是樹葉,沒有這些,輝夜姬的意誌可能都是散亂的,連彙聚都做不到。
這意誌不死不滅,但卻也無法凝聚,不得不說六道仙人將十尾分割成九隻尾獸的方法,的確是足夠的狠。
“就算你真的能複活,也隻會在我開啟第八門之後……”
望著寂寥無人的夜空,羽夜仿佛在與人對話,又仿佛在自言自語。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跳到了屋頂上,正是雛田。
“羽夜老師,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
羽夜看了看雛田,衝著她微微一笑。
雛田眨巴眨巴眼睛,然後就走到了羽夜身邊,有些猶豫的問道:“那個,羽夜老師,我能坐在這裡嗎?”
“當然。”
羽夜輕輕點頭,雛田則是露出一個開心的小臉,然後坐到了羽夜旁邊,過了一會兒,又主動的靠在了羽夜身上,沉沉睡去。
看著她靠著自己睡著的樣子,羽夜露出了一絲微笑。
雛田的話,恐怕不隻是把他當做老師,而是把他當做了父親一樣的依靠,畢竟日向日足已經死了,而羽夜則是在日向日足死後,收了她為弟子,對她處處照顧。
輕輕的將熟睡的雛田抱了起來,羽夜一個閃身,落到了她的房間中,將她放到了床鋪上,蓋好被子,然後轉過身,離開了日向一族的駐地。
……
夜。
因為月球已經被羽夜和大筒木止間摧毀,所以夜晚變得更加黑暗,就仿佛是地獄中的凶惡猛獸,蘇醒過來,掌控著那天空。
宇智波一族的駐地,四處都是屍體和鮮血。
修煉手裡劍到很晚的宇智波佐助,一路小跑著,回到了宇智波一族的駐地,卻一眼看到了遍地的鮮血和屍體。
“這……這是……”
佐助瞬間呆住了,額頭泛起了冷汗,背脊一陣發涼,想到了父母的他,立刻衝向自己的家。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推開門之後的佐助,一眼看到他的父母倒在血泊之中,而宇智波鼬正一臉漠然的站在那裡。
“這,這是……哥哥!為什麼會這樣!是什麼人乾的?!”
佐助一臉驚恐的表情站在那裡,臉上還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而麵前的宇智波鼬,則仿佛成了他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雖然父母死了,但還有哥哥在。
然而,就在下一個瞬間,宇智波鼬冰冷的聲音,將宇智波佐助徹底打入了地獄。
“我愚蠢的弟弟啊……”
睜開眼睛的宇智波鼬,一雙眸子中,萬花筒的圖案燁燁生輝,在這黑暗中,妖異的氣息驟然蔓延開來。
佐助和宇智波鼬對視了一眼之後,整個人便瞬間石化。
“啊啊啊啊啊!!!”
……
回頭再看了一眼已經被自己屠戮殆儘的宇智波一族,宇智波鼬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轉過身,準備離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腳步卻陡然一滯。
因為,在他前方的一處屋頂上,一個人正坐在那裡,居高臨下,平靜的望著他。
宇智波鼬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羽夜。
“羽夜大人。”
心中念頭電閃,宇智波鼬最終還是選擇了向羽夜恭敬的行禮,因為他知道,木葉發生的一切都不可能瞞得過羽夜。
“真的,值得嗎?”
羽夜看著宇智波鼬,目睹了全過程的羽夜,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隻是輕聲的問了一句。
曾經的羽夜,就有過要全滅宇智波一族的想法,宇智波一族的覆滅對羽夜而言,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觸,但是宇智波鼬的行為,則是讓羽夜想問一句。
羽夜的問題,讓宇智波鼬沉默了,他並不能直接就堅定的回答出一句值得,事實上,他的手到現在,也還在顫抖之中。
“算了。”
見到宇智波鼬沉默,羽夜搖了搖頭,無聲無息的從宇智波鼬的前方消失,即便是已經開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鼬,也幾乎隻能勉強捕捉到一絲軌跡。
望著離去的羽夜,宇智波鼬心中忽然輕歎一聲。
若是羽夜大人願意出手,或許就不會是這種結局了吧,以羽夜大人的力量,可以輕易的鎮壓忍界大戰,自然也可以輕易的鎮壓這場內鬥。
若是他能有羽夜這樣的力量,也可以輕易的決定一切,可以選擇讓宇智波一族掌管木葉,也可以選擇讓猿飛日斬繼續掌管木葉,無論是哪一種,他都可以輕易製止內鬥和戰爭。
但可惜,即便是現在的他,擁有萬花筒寫輪眼,也依舊無法看到羽夜站立在什麼樣的高度上,和羽夜之間的距離,依舊是如同天與地一般,遙不可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