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沒想到,苗毅真沒想到自己對楊慶委以重任而楊慶居然反拋出一個如此長遠的計劃來,倒是把他給驚住了,上億人塞入煉獄之地,想想都吃驚?
倒不是怕出什麼意外,是塞入煉獄之地又不是塞入大世界,小世界的人基本上不知道他在大世界的情況,倒是不虞有什麼風聲走漏牽連他,煉獄之地傳出他苗毅的名聲也沒什麼,他在大世界叫牛有德,何況雲傲天他們也自會進行保密控製,不會給他們自己找麻煩。
隻是一下如此宏大的計劃砸出來,讓苗毅有點難以往嘴裡塞。
稍作思量,在楊慶注視的目光下反複掂量了一番,發現沒什麼不妥,而楊慶說的也的確是有道理,苗毅最終點頭沉聲道:“好!就按你說的辦,這事既然交給了你,就交由你全權打理,趁著這短時間你把人員轉移的事拿出一個章程來。”
楊慶還以為他要好好思考幾天,沒想到這麼痛快就答應了,這份信任令他心中一暖,拱手道:“卑職定竭儘全力不負大人厚望!”
苗毅點點頭,轉身又沉吟道:“還有一件事,此來,我準備納穆凡君的小弟子月瑤為妾,你怎麼看?”有那麼點羞於啟齒,到了關口了,不說不行,回頭都要知道。
楊慶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平靜道:“夫人之前已經跟我說過了,卑職心裡有數,薇薇那邊卑職會安撫好的。”
他也不想苗毅一堆又一堆地往家裡納妾,這對他女兒有影響,可是他沒資格阻止,到了苗毅這個地步,多幾個女人算什麼,當初女兒非要嫁給苗毅的時候,他就做了這方麵的心理準備。
他也不知道苗毅為什麼突然要納沒什麼交集的月瑤為妾,是姿色?他覺得扯淡,到了苗毅這個地位還怕找不到有姿色的女人,苗毅硬塞給他的那個就是絕色美人。而雲知秋親自出麵找他談這事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不是單純的看上了月瑤的姿色那麼簡單。打過多年的交道,雲知秋他是清楚的,該潑辣的時候不會客氣、該軟的時候也不矯情,分寸拿捏的很好,把苗家裡裡外外的人管的服服帖帖的,至少讓家裡的一群妾室做什麼沒人敢有二話,連他楊慶的女兒也不例外,雲知秋一句話秦薇薇跑斷腿也不敢有怨言,據他所知連苗毅這麼容易衝動的人都隱隱有些懼內,硬是把幾個有相同背景的妾室給管的和和氣氣,從來沒聽說彼此之間鬨出過什麼公開的矛盾,都說家和萬事興,這本事說著簡單實際上卻不是哪個女人都拿的出手的,雲知秋在家裡的確是拿的住事的主,是個鎮宅的女人,不會放任苗毅亂來不管,所以沒雲知秋點頭月瑤不可能進門,既然是雲知秋親自出麵張羅,那其中就肯定有什麼原因。
雲知秋沒說,他也不好多問。話又說回來,人家跟他打聲招呼是尊敬他,不跟他打招呼他也不好阻止。
“夫人跟你說了?”苗毅愕然,沒想到雲知秋在背後已經幫他擺平了楊慶,他還擔心惹得楊慶不高興耽誤他的大事,如此一來倒是省的自己花心思費口舌。
“是!”楊慶點了點頭。
兩人出了正堂後,見到了外麵乾等的秦薇薇,楊慶對秦夕使了個眼色。秦夕心知肚明,小兩口久彆勝新婚,不好打擾人家的好事,對苗毅見禮後趕緊離開了。
沒了外人,秦薇薇沒了顧忌,欣喜地撲入苗毅懷中,“大人,夫人讓妾身這段時間好好陪陪你。”
感受到擠壓在胸口的雙峰似乎比以前更有壓迫感了,苗毅食指大動,加之佳人濃情蜜意難拒,立刻毫不猶豫地俯身抄起秦薇薇的大腿橫抱在手朝寢居之地大步而去,“啊!”一聲驚呼的秦薇薇雙手圈了他脖子,都是過來人,自然知道要發生什麼,羞澀中眼含幾乎快要溢出的濃情,明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任由了。
衣衫紛飛,發簪拔除,秀發打在清瘦白皙的鎖骨肩頭,掩夾的玉腿間不見一般女人都有的茵草,臂捂雙峰,堅實的翹臀難掩,一臉羞意動人。在苗毅目光的肆無忌憚打量及轉圈欣賞之下,秦薇薇更是一臉的不堪,比當年略顯豐腴的嬌軀有點瑟瑟發抖,被看的有點站不住了,最終哀怨一聲:“大人…”
當屋內傳來難以抑製的嚶嚀聲時,外麵的紅棉、綠柳相視抿嘴偷笑。動靜越來越大時,二人臉頰有點發燙,知道苗毅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後麵的日子裡多少都會光顧一下二人。
想入非非之際,見到有下人來往,兩人趕緊過去驅散了。
次日,呼延太保從天外天趕來迎接月瑤,苗毅這邊到了小世界後,方通知了穆凡君要在小世界辦和月瑤的婚事。如今穆凡君不在小世界,隻能是由大弟子代表娘家來接人走過程。
和呼延太保見了一麵後,苗毅又和秦薇薇膩在了一起,一起遊覽天下,處處鴛鴦不離,似乎要做補償似的,把久旱的秦薇薇給滋潤的不行,一臉的光彩照人。得了雲知秋的首肯,苗毅可謂是放心大膽地放縱,秦薇薇有心體恤之下,紅棉、綠柳亦偶有沾光。
返回無量天後,在大喜的日子將近之際,苗毅又領著閻修偷偷跑去了中宿星宮。
軟禁寡居的諸葛清一身白衣長裙,素顏朝天也難掩其傾國傾城的容顏,看的苗毅暗暗惋惜。
再見苗毅,諸葛清欣喜之餘,泫然欲泣,最終跪在了苗毅跟前痛哭,“聖主,妾身知錯了,求夫人寬恕!求聖主可憐,為妾身說說情……”
這麼多年,修煉資源倒是沒有短缺她的,可她還在想儘辦法離開,不時找守衛疏通遞話,被雲知秋知情後惹得雲知秋震怒,一聲令下,從此沒人敢再和她說話,皆唯恐避之不及,連伺候的侍女也給撤掉了。偌大的中宿星宮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外界的消息一點都不知道,加之圈禁在此,對曾經風光的一派之主、又對自己姿色有自信的女人來說,那滋味實在是難熬,幾乎讓人崩潰。
“起來吧,夫人那邊我會溝通。”苗毅扶了她起來。
“謝聖主!”諸葛情動一聲,順勢撲入了苗毅懷中嚶嚶啜泣。
對掌控過一個門派的她來說,她有審時度勢的能力,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也知道自己唯一脫困的希望在誰身上,有心之下,如此佳人,苗毅想不多逗留一日都難。諸葛清雖非蕩婦,卻也是極儘伺候之能,令苗毅銷魂。
然而最難消受美人恩,這邊舒服痛快了,回到無量天後,苗毅隻能是硬著頭皮找到了雲知秋商量,希望雲知秋能答應還諸葛清自由。
一聽這話,笑吟吟的雲知秋臉色淡定了下來,“這不可能!我不殺她已經是給了你情麵,不要逼我!”
苗毅歎道:“你這樣一直把她關著又能怎樣?”
雲知秋:“大人莫非忘了承諾,內宅女人之間的事由妾身來做主?什麼時候放她,該不該放她,我自然心裡有數。喜事將近,大人還是把心思放在新人身上,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
苗毅歎道:“秋姐兒,連月瑤你都答應了,為何就非要跟她過不去?”
雲知秋不假顏色:“我是女人,比你更懂女人,什麼樣的人能進這家門,什麼樣的人不能進這家門,我自會把關,你若是不想以後鬨得家裡雞犬不寧,就不要再提這事了。”
苗毅雙手一攤:“她已經知錯了,把她放出來又能怎樣,你還怕她不成?當年是我錯了,你已經把她關了這麼多年,難道那口氣還沒消?”
雲知秋轉身麵對,直視苗毅雙眼,一字一句鄭重告知:“你若非要放她出來,我也攔不住你,可若是你說話不算話,這個家我也沒辦法當了!要麼你放她出來,給我一份休書,要麼你就彆管這事,關到我願意放她出來為止。”
“秋姐兒…”
“多餘的話不用說了,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她繼續關在那,還是我走人,你自己選,我不勉強你!”
如此決然,令苗毅滿臉怒色,指著雲知秋的鼻子。雲知秋下巴一抬,目光灼灼麵對,毫不避讓!
咬了咬牙的苗毅大袖一甩,轉身怒氣衝衝而去。
誰想雲知秋又火上添油地砸出一句話來,“你給我聽好了,以後沒我的同意不許再去找她,否則我不介意在中宿星空擺具永垂不朽的屍體讓你長長記性!”
走到門口的苗毅終於忍不住了火氣,回頭指著怒罵一句,“不可理喻,潑婦!”
“賤人!你罵誰?彆跑!”雲知秋二話不說,抓了茶幾上的一隻茶盞狠狠砸了過去,一點都不客氣。
苗毅腦袋一縮,躲過了,大步逃離,外麵啪嗒一聲,茶盞碎裂一地。
其實他倒是想讓雲知秋揍一頓,隻要雲知秋肯狠揍他一頓,按常理,那這事就有解決的希望,反倒是雲知秋這樣擺明了態度有事說事讓他頭疼,越是這樣越不可能讓雲知秋答應。
就雲知秋這態度,真要讓他休了雲知秋放諸葛清出來也不可能,孰輕孰重不用多想。有雲知秋坐鎮,搞得連個自己睡過的女人都不能弄進門,很讓他頭疼,太沒麵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