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藥?苗毅倒是來了興趣,不知道徐堂然能下什麼眼藥,瞅著他離去。
兩位副大統很客氣啊!正在應付的令狐藍紫儘量保持微笑,能明顯感覺到兩位副大統的拉攏。
對於這兩位的名聲,她豈能沒有耳聞,身為女人不太原意跟這兩人攪在一起壞了自己的名聲,然這兩人的背後又是副總鎮伯約,實在是不好得罪,隻能是虛與委蛇。另就是,也不知道大統領是什麼意思,至今沒把兩位副大統分管的鷹旗給劃出來,不曉得以後哪個會成為自己的上司,就更不好得罪了。
忽然目光一動,注意到不遠處的中軍統領徐堂然在對她使眼色,她還沒有跟徐堂然熟悉到心有靈犀的地步,不過徐堂然的小把戲很多,忽然亮了一下手掌,掌心寫了四個字:引走一個。
於是令狐藍紫明白了徐堂然的眼色是什麼意思,雖然不知道徐堂然為什麼要她這樣做,不過知道肯定有原因,加之徐堂然是黑虎旗上下心目中的大統領身邊頭號心腹,搞不好是大統領的意思,自然是遵命照做。
令狐藍紫有樣學樣,也對屈雅紅使了個眼色。屈雅紅會意,撫了撫發際,貌似漫不經心地來了一聲,“令狐統領,我還是頭次來這,陪我走走吧。”
“嗤!”牧雨蓮不屑一聲,貌似自言自語地嘲諷了一句,“誰不是頭次來。”
令狐藍紫當做沒聽見,埋頭跟在屈雅紅身後走了。
這邊兩人一走,徐堂然又像個沒事人似的,慢慢靠了過來,嗬嗬笑道:“牧大人,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牧雨蓮朝離開的兩個背影努了努嘴,“徐統領,彆怪我沒提醒你,你看到她們兩個沒有?彆人不清楚屈雅紅的為人,我卻是太清楚了,這女人又在拉幫結夥了,你是大統領身邊的人,當記得提醒大統領小心。”
“哎!”徐堂然搖了搖頭,又砸吧了一下嘴,皺著眉頭道:“她們兩個神神秘秘地躲一旁乾什麼?”
牧雨蓮道:“肯定沒好事。”
徐堂然又點了點頭,摸著下巴上的小胡子琢磨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道:“牧大人,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牧雨蓮回頭看了看他,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換上了笑臉,“徐統領,咱們這麼熟了,還有什麼話是不好說的,有什麼話儘管說。”
徐堂然東張西望了一下,道:“牧大人,我最近聽到一些流言,好像是屈大人那邊放出來的。”
牧雨蓮奇怪道:“什麼流言?”
“這個…那個…”徐堂然支支吾吾了一會兒,貌似硬著頭皮道:“牧大人小心點,最近有流言說牧大人是伯副總的情人,是靠著裙帶關係才爬到了這個副大統領的位置上。”這話真實在。
牧雨蓮嬌軀微微哆嗦了一下,那張俏臉瞬間煞白,咬牙切齒道:“放屁!你確認是屈雅紅那邊放出來的流言?”
“沒有沒有,隻是聽說,我可沒證據。”徐堂然連忙擺手,貌似說錯了話一般,扔下話就趕緊溜了。
沒過多久,趁著令狐藍紫離開後屈雅紅落了單,徐堂然不知又從哪冒了出來,又湊到了屈雅紅身邊,一番鬼鬼祟祟的交流後,徐堂然又奉上了如出一轍的話:“屈大人小心點,最近有流言說屈大人是伯副總的情人,是靠著裙帶關係才爬到了這個副大統領的位置上。”
屈雅紅當場傻在了原地,貌似有點懵,反應過來後,胸脯急促起伏道:“胡說八道!我撕了那賤人的臭嘴!”
“屈大人…”徐堂然趕緊伸手攔住了她,“我隻是聽到一些流言,並無確切證據證明是牧大人說的,屈大人若是當場跟她挑明了,豈不是鬨得人人皆知,實在是有損屈大人的清譽。”
屈雅紅的臉色那叫一陣紅一陣白,想想也的確是如此,如果公然跑去和牧雨蓮撕破臉,萬一牧雨蓮當眾嚷出來,那真是…
徐堂然無意奉陪,見她銀牙咬唇站那不語,拱了拱手,又悄悄溜開了。
待到將這邊巡視了一遍,苗毅召集上人手準備回去時,明顯發現了牧雨蓮和屈雅紅的臉色很難看,兩人偶爾瞄向對方的眼神那叫一個怨毒。
等到徐堂然像個沒事人一樣近前後,苗毅傳音問道:“那兩個女人臭著一張臉,你對她們乾了什麼?”
徐堂然左右瞄了眼,嘴角露出一絲奸笑,傳音回:“她們兩個是我上司,我哪敢對她們乾什麼,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也隻是……”把自己乾的好事告訴了苗毅。
苗毅張了張嘴無語,就知道這家夥最拿手的就是那些上不了台麵的事,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真是十足小人。
徐堂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在那嘿嘿道:“以後這兩個女人非要死磕到底不可,大人居中調和,應該能給大人減少些麻煩。”
苗毅:“我說你就不怕她們兩個都把事給捅到伯約那邊去,伯約兩邊一對質,立馬就能發現是你挑唆的。”
徐堂然嘿嘿道:“關我什麼事,這事都傳開了,我也是從下麵聽來的,伯副總若是不信派人一查就能證明我的清白。再說了,我估計伯副總也不太可能把兩人拉到一起對質,兩邊都是偷偷摸摸見不得人,伯副總應該不想讓兩個女人知道他和對方的關係,真要挑明了就是他伯副總頭疼的時候,到時候看他幫哪一邊。”
苗毅歪了歪嘴,問:“後麵你準備怎麼弄?”
徐堂然當即稍作吐露…
苗毅聽過後眼皮直跳,淡然道:“出了事你一個人兜著,這事和我沒任何關係,我什麼也不知道。”說罷對後麵的人一招手,率先掠空而去,貌似想離徐堂然遠一點。
兩天後,六指星,荒涼之地,無垠起伏黃土地,一陣風來,卷起漫漫黃塵。
黃塵如滾地龍般蕩過,一條人影掠空而來,落在一座黃土坡上四顧,不是彆人,正是徐堂然。
嗡隆,土坡下麵的一塊大石頭滾開,露出個地洞,鑽出一個黑衣老頭,也是徐堂然的老熟人,苗毅也認識,正是當年從無生之地帶回來的獅子精黃嘯天,如今是徐堂然的生意合夥人。這些年兩人在天街一明一暗,狼狽為奸,一個在天街為官,一個表麵在天街經商背地裡在黑市搗騰,不知合夥製造了多少冤案,撈了不少。
黃嘯天朝上麵的徐堂然招手,徐堂然閃身落下,兩人先後鑽進了地洞裡。黃嘯天一招手,大石頭滾了回來把洞又給堵了。
洞內扔了幾顆夜明珠,通亮,黃嘯天樂嗬嗬鞠躬拱手道:“恭喜大人高升。”
徐堂然:“恭喜個屁,不還是統領。”
黃嘯天賠笑道:“那可不一樣,當年大人在天街才統領幾個人,如今確是統率上萬人馬,而且還是天庭近衛軍,油水也許少了點,可是地位不一樣了,前途也更寬廣,有了權勢以後還怕不發財麼。”
徐堂然手一揮,“彆說那沒用的,怎麼現在才來?”
黃嘯天哎喲一聲,一副天地良心的樣子,“大人,您可冤枉死我了,想辦法把東西給弄來得要花時間呐,您催的這麼急,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東西給弄來已經是很不錯了。”
徐堂然眼睛多少一亮,“快拿出來我看看。”
黃嘯天翻手露出一隻精美的黑玉匣子,隻有一小塊糕點那麼大小托在掌心,輕輕翻開蓋子,隻見裡麵裝著琥珀凝脂般的東西,微微浮現橙色光華。
徐堂然一把奪了過來,翻來覆去看了看,又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沒嗅到任何味道,不禁狐疑道:“我說老黃,你可彆蒙我,這麼點東西真有你說的那效果?我可告訴你,一旦誤了我的事,你也彆想好過。”
黃嘯天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直搖頭道:“大人,彆看東西少,為了這麼點東西我可是花了老大的價錢。我也是無意中從人嘴裡聽說黑市有人有這東西,聽說是有人殺了天庭監察左部的探子搜羅到的,是秘配物品,大多人連聽都沒聽說過,為了把這東西弄來,我花了大錢不說還費了老大的心思,怕耽誤大人的時間,甚至雇傭了鏢行的法力無邊高手才緊急送到了這邊,您想想這得需要多大的開支。”
“監察左部,真的假的。”徐堂然嘀咕一聲,又繼續翻來覆去看了看,再次聞了聞,還是沒嗅出什麼味道。
黃嘯天:“我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就這麼一說,不過東西真是好東西,用來偷香竊玉可謂再好不過了。”
徐堂然問:“這玩意怎麼用?”
黃嘯天嘿嘿一笑,又從他手裡將東西拿了回來,指著問道:“大人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是七情六欲中的情欲,隻要吃入那麼一點點,嗬嗬,後果大人應該知道的。”
徐堂然目光大亮,他當然知道吃入情欲是什麼後果,稀奇道:“情欲類似光一般,容易揮發,怎能鎖在這東西裡麵?”
黃嘯天搖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原因肯定在這膠狀物體裡麵。大人使用時,隻需用手指甲刮蹭上那麼一點點彈入酒水中,此物看似平常,但和酒水混合後有奇效,一入酒水立刻化作無形,無色無味,根本發現不了,一旦喝進肚子裡,嗬嗬…”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
徐堂然眼睛眉毛歪了歪,目中稍露遐思神色,旋即一把將那黑玉匣子奪了過來蓋上,順手收了起來,又問:“人呢?”
黃嘯天揮手一擺,立刻有四名俊美男子從獸囊中招了出來。
徐堂然抬眼一看,不由瞠目結舌,眼前是四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