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楊慶打擾,苗毅回手就是一挑秦薇薇那粉嫩下巴,笑眯眯看著。
秦薇薇瞬間嬌羞欲滴,明眸有幾分躲閃,長長的睫毛顫巍巍,在苗毅逼視下,螓首無處置放。
也就和苗毅新婚期間有過夫妻之實,對男女之情還有些羞赧,不太適應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調情,何況紅棉、綠柳就在邊上看著。
當即後退一步,嬌羞道:“老爺,容妾身換身衣裳。”
苗毅看看她身上的衣服,還是男兒打扮,明顯是剛易容出來的,當即揮了揮手,“去吧!”
秦薇薇當即走向一旁舷梯,紅棉、綠柳笑吟吟跟著下去了,三人一起去了下麵的房間。
沒多久,再上來時,秦薇薇已經恢複了往日的白衣長裙打扮,容光煥發,肌白如雪,烏絲挽成了雲鬢,正兒八經地半蹲行禮拜見:“妾身見過老爺。”
苗毅撓了撓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聽到這女人自稱妾身總感覺有些怪怪的,伸手牽了她手,一起走到船邊憑欄眺望玉湖風光和都城繁華,輕歎了聲,“這些年委屈你了!”
“不委屈!”秦薇薇甜膩膩看他一眼,嘗試著把身子慢慢靠進了他的懷裡,螓首歪倒在他肩頭,苗毅順手摟了她的腰肢,她頓時一臉幸福,一顆心總算感覺踏實了下來。
兩人迎風賞景。
紅棉、綠柳則在忙碌,在那擺弄著果盤和酒水,放一張長案上抬到了兩人身旁,又放了一張精致雙人躺椅在兩人身後。
“老爺,夫人,婢子下去駕船。”兩人知道這兩位久彆勝新婚,現在不是打擾的時候。
而兩人剛才在秦薇薇換衣服前也把整艘船檢查了一下,知道船上沒其他人,連個船夫也沒有,也不知道苗毅哪弄來的船,那自然隻能是她們兩個駕船。不過憑她們如今的法力,也不需搖櫓,隻需稍微施法,自然能乘風破浪。
苗毅揮手指了指玉湖泄口,“順河而下!”
“是!”二女應聲離去。
此時的秦薇薇可謂是無限溫柔,請了苗毅落座,自己在那斟茶倒水親自奉上。
欣賞著淑女曲線,苗毅接到手將茶盞放一旁,又信手一揮,法力一掃,船舷周邊的卷簾立刻嘩啦落下,又牽了她的手將其放躺在了躺椅上。
輕輕拔下她的發簪,苗毅笑道:“這些年欠你的魚水之歡,這次補回來好不好?”
這還能補回來?銀牙咬唇的秦薇薇從不知怎麼拒絕他,輕輕“嗯”了聲。
胸脯起伏,臉紅,心跳加速,她自然知道接下來會出什麼事,眼睜睜看著苗毅一口吻在了自己的唇上,緊張顫抖中,感覺到了一隻手正在解開自己的衣裳。
很快,一個嬌滴滴的端莊美人便衣衫半掛春色撩人,肌雪瑩露,怒挺的雪峰蹂躪中化作繞指柔,羞死個人……
船樓上傳來了熟悉又古怪的聲音,躲在船樓下施法駕船的紅棉、綠柳相視臉紅,不用想也知道上麵在發生什麼事。
臉紅紅的綠柳轉身準備沐浴的熱水去了。
船出玉湖,進了河道,一路隨波逐流,二人隻需施法稍微控製方向便可。
待到船樓上古怪的聲音停歇了好一陣後,上麵方傳來秦薇薇略帶羞澀的聲音,“紅棉、綠柳!”
二女知道接下來該乾什麼,立刻將熱水送了上去……
一路好山好水好風光,河道兩旁時而寬闊,時而險峰峭壁聳峙。河水時而緩緩平靜,時而波濤激流。樓船從容破浪,晨曦破霧,一對璧人船上互擁摟抱,指點山河,相攜恩愛,兩岸懸崖峭壁上的蒼鬆值得稱道,真正是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秦薇薇的柔情似水,對苗毅來說,真是難得的愉悅,這種小鳥依人的感覺是雲知秋身上沒有的。
調侃起秦薇薇當年冷冰冰的樣子,佳人含羞,擁著他默默回味。
心情舒爽之下的苗毅亦不負難得的輕鬆好時光,一時不免縱情聲色,以解秦薇薇多年的相思之苦,隻是苦了不斷跑上跑下送熱水的紅棉、綠柳,多的時候一天送了五六趟,靡靡之音更是不絕於耳,讓人受不了。
隻是紅棉、綠柳難以想象,平常淑女斯文的小姐怎麼能發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聲音,開始還知道收斂,漸漸肆無忌憚。
在一個滿天繁星的夜晚,秦薇薇神神秘秘牽了苗毅的手走到樓下。
“乾什麼?”苗毅有點奇怪。
走廊中,秦薇薇沒有回答,隻是在一扇房門前停下,開了門,直接將苗毅推了進去,然後順手關上了門。
入內的苗毅一愣,隻見洗漱一新的紅棉正極為忐忑地坐在榻邊,臉紅的快滴出血來。
瞬間,苗毅明白了秦薇薇的意思。
沒什麼好客氣,本就是陪房丫頭,自己不用,彆人也不能碰,世道如此,何必苦了人家,苗毅當夜就留宿在了紅棉的屋裡。
次日自然是綠柳承歡,一連兩日,將二女逐一收房。二女也終於明白了小姐為什麼會發出那奇奇怪怪的聲音。
事後,苗毅的賞賜是一人給了一百萬顆仙元丹。
真正做了女人嘗了女人滋味的紅棉、綠柳,一連幾天臉上的羞澀都難以散去,不時看向苗毅的眼神有點粘,讓秦薇薇好一陣調侃,把二人給羞的不行。
江河之上,苗毅在一主二仆之間來回,肆意妄為,沒了雲知秋的約束真是好不痛快,這真正是他的歡快時光。
不疾不徐,船行了一個多月後,終於抵達了河流的出海口。
紅棉、綠柳站在船頭迎客,隱藏在出海口的人見到二人已然明白正主到了,紛紛掠空飛來,落在了船頭。
趙非、鄔夢蘭、司空無畏、陶青離、古三正、譚烙、葉心,一幫昔日舊友到齊,船樓上的秦薇薇卷起竹簾露麵,眾人立刻齊齊行禮道:“參見代掌!”
對他們來說,如今的秦薇薇身份已經非同小可,不是他們平常想見就能見到的,也唯獨隻有陶青離在每年歲繳時能見上一麵。
秦薇薇身上的氣勢也出來了,居高臨下,很自然地輕輕抬手道:“不必多禮!”
苗毅很快從她身後出現,憑欄笑道:“早已準備了酒水恭候諸位,還不快快上來。”
諸人先是一怔,因為楊慶辦事嚴密,事先未透露是讓他們來見苗毅。
很快,幾人又是相視一笑,這位老兄可謂是一路勇猛精進,名震天下,結果娶了個老婆娶壞事了,直接被老婆奪權了,連小妾都混的比他好,於是銷聲匿跡多年,不知躲哪去了,想不到在這裡見到了。
如果僅僅是秦薇薇在,他們還有些緊張,苗毅一出現,立刻就放鬆了下來,畢竟秦薇薇權勢再高在苗毅麵前也是苗毅的小妾,這裡還是苗毅說的算,加之又是多年的老朋友,當即一個個閃到了船樓上。
坐席已經擺好,苗毅和秦薇薇居上並排而坐,其他老友分坐兩旁,一時間談笑風生舉杯不斷。
秦薇薇隻陪在苗毅邊上一聲不吭,不曾開口,知道自己一旦說話,這些人會不自在,這個時候是苗毅的主場,她隻願靜靜陪在苗毅身邊就滿足了,隻微笑聽著大家的說笑,不時提壺給苗毅杯子裡斟酒,她這人對權勢其實不感興趣。
其他人心裡也在暗暗感歎秦薇薇,這一嫁給苗毅,也算是飛上枝頭成了金鳳凰了。
海風送爽,船出江河,行駛在了碧波大海上,一路沿著離海岸線不遠的地方前行時,苗毅舉杯向譚烙和葉心,笑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樣了?”
趙非搖頭,司空無畏嘿嘿一笑,古三正默然喝酒,多年了他依然是臉上永遠看不到任何表情的樣子。
葉心有些尷尬。
當著苗毅的麵也沒必要遮遮掩掩,大家都知道的事,譚烙苦笑道:“還能怎麼樣?一直在偷偷摸摸不敢見人,真不是滋味,本來還想請你幫忙來著,誰知你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這次既然見上了,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兄弟的終身可就全在你身上了。”
“好說!這事楊慶去辦最合適。”苗毅嗬嗬一笑,回頭對陪坐的秦薇薇道:“回頭你和楊總管說一聲,讓他把馭獸門和玉女宗的掌門叫來撮合一下,這事兩派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如今這事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事,兩派不敢不給麵子,否則兩派的弟子在辰路難以立足。
“好!”秦薇薇笑著應下。
“看來要喝你們兩個的喜酒了!”司空無畏手在桌上一拍,哈哈大笑。
譚烙和葉心相視一眼,眼中有喜色,隻要玉都峰出麵這事非成不可,雙雙站起拱手朝上謝過。
樓船海上乘風破浪,遠處海岸山巒重重,浪濤浪聲中,諸人推杯換盞笑聲不斷,不說什麼舊友重逢,至少苗毅帶著小妾在此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前途的保障,自然高興,因為這小妾看起來很聽苗毅的話,以後想必不會為難他們。
苗毅臉有笑容,心中卻是歎息一聲,剛才這夥人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一個個仍是紅蓮境界,較多年前修為沒前進多少,一時也派不上大用場,否則當可助自己一臂之力。
他現在也不便送大家仙元丹助大家快速提高修為,不到時候,容易走漏風聲。
一夜到天明,苗毅等要繼續乘船南下遊玩,相聚一場的趙非等人告辭,又一個個掠空而去,苗毅站在船頭相送。
目送一乾人遠去後,苗毅回頭朝秦薇薇招手,秦薇薇立刻揮袖一掃,施法將躺椅卷了過來放在船頭。
“告訴紅棉、綠柳,我要回一趟老家長豐城。”苗毅躺下說了聲。
去長豐城是假,想去萬丈紅塵看看是真,他想知道自己如今能不能進萬丈紅塵,那塊巨石上的飛天女子畫像,還有那張巨型古琴,不知是不是藏了什麼玄虛,反正之前的經驗告訴他,有那飛天女子畫像的地方就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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