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巴掌抽在臉上,大半的牙齒混在鮮血中飛出,口鼻甩出鮮血的白子良飛了出去,砸落在十幾米外不省人事。
“子良!”姬美眉驚呼一聲,閃去抱住兒子,一陣查探,見無性命之憂,方埋頭抱著“嚶嚶”啜泣,悔不該逼兒子來參加星宿海戡亂會。
烈環冷然道:“下一個!”
啪!藍素素又被一巴掌抽飛了出去,混著噴出的鮮血一起飛走,又落地昏厥了過去。
“下一個!”
啪!又噴血飛了出去一個。
這一個個老老實實送上去給烈環打的情形看得八戒膽顫心驚,打完了妖國那邊,又開始打佛國這邊。
親眼目睹空智被一巴掌抽飛了後,八戒可憐兮兮地看著七戒大師。
七戒大師合十不語,烈環本要殺這些人,如今僅僅是各抽一巴掌不傷及性命,已經夠給他麵子,說白了也就是吃點苦頭,的確是小懲大誡,他不好再說什麼,連空智都挨打了,他就更不好為自己徒弟說什麼。
可八戒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啊,這一巴掌雖然打不死人,可打得牙齒滿天飛,吐血又昏死的,看著都嚇人,誰願意好好的受這罪?
七戒大師不吭聲,不代表八戒不吭聲,送上去給烈環揍時,經過七戒身邊大聲嚷嚷了一句,“師傅!我可是您唯一的徒弟啊,‘戒門’一脈單傳啊!我若是出了什麼意外,您一定要好好保重啊!”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七戒大師聽的,還是說給烈環聽的。
七戒大師一臉苦笑。
雲廣等人無語,心道好狡猾的和尚,烈環如此給七戒大師麵子,你把話提醒得如此明白,烈環還好意思下手麼?
紅塵仙子微微低頭歎息一聲,月瑤怎麼會有這樣的二哥。
烈環目光閃了下,瞅了眼七戒大師的反應,看來這和尚還真是七戒大師的親傳弟子。
看了眼小心翼翼合十走到自己麵前的八戒,烈環冷哼道:“油嘴滑舌的小和尚,彆臟了本王的手,滾一邊去!”
“阿彌陀佛!”八戒行了個禮,趕緊調頭跑人,可謂大大鬆了口氣,心想這老妖怪果然給老禿驢麵子,總算躲過一劫。
後麵跟上來的和尚就沒那麼好運了,啪!又一巴掌被抽飛了!
十二個人有十一個吐血掉牙昏死了過去,剩下的那個八戒藏在了七戒大師的身後。
小懲大誡之後,烈環轉身麵對那古老的宮殿拱手行禮,又對青風抱了抱拳,青風點了點頭,烈環回頭環顧眾人冷哼一聲,身化流光飛天遠去。
雲廣等人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那古老宮殿,寧放過那燕北虹,也要對萬妖天和極樂天的人小懲大誡,這背後的原因值得深思。
“青右使可還有吩咐?”七戒大師合十問了聲。
“明天日出之際,記得及時離去!”青風淡淡扔下一句話,說完轉身而去,擺明了西宿星宮不歡迎你們這些人。
七戒大師歎息一聲,大袖一揮,昏厥在地的五個和尚漂浮在了他的身後,跟著他離去。
八戒乖乖地緊隨其後,這裡實在是不安全,還是跟在師傅後麵穩妥點……
次日,苗毅等人漂泊在了海上,仙國參加戡亂會幸存的二十一人在一條不大不小的船上,船頭掛著西宿星宮的燈籠,群妖避讓,不敢阻撓。
星宿海戡亂會已經結束,從西星海清離的無數妖怪已經紛紛陸續回歸,不時從空中和海上掠過的身影便能證明,沒有西宿星宮的燈籠掛在船頭,想自在離開怕是沒那麼容易。
月瑤等人自然不可能和他們擠船回去,已經跟著唐君等人飛天而去,而苗毅這些人還沒有資格讓唐君他們親自送到家,隻能是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這船上的人也不知道昨天烈環的駕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自然也沒資格讓唐君跟他們解釋什麼,船上之人隻有回家的興奮之情,對於幕後發生的事情渾然不知……
辰路,月行宮,奢華的宮主寢宮內,香榻前的香爐內嫋嫋青煙飄出,滿頭青絲垂在榻前,一紅唇嬌豔的女子趴那微微支撐著上身,雙眼似閉非閉,正一臉癡迷地將那飄出的青煙深吸入肺腑內。
隻是她的體態實在太過撩人,那胸口半鼓出的飽滿、雪白令人血脈噴張,一襲鵝黃長裙已經滑落到雙臂,雪白的背部半露,裙下開衩之處,兩條修長、雪白的雙腿,穿著對比正常人來說太過暴露。
榻旁一個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來溜去,趁著她閉眼享受那一縷縷青煙沒有主意,目光越發肆無忌憚,給人一種極度覬覦似乎要發出綠光的感覺,喉結不時上下聳動,似乎在乾咽口水。
不過他手上的動作卻卑微的像個仆人一般,雙手握拳,力道拿捏的正好,幫她敲著腿。
隨著捶動位置的慢慢挪動,“嗬嗬…”吸食著煙霧的慵懶嫵媚女子突然忍不住咯咯輕笑,貌似觸碰到了癢癢處,身子劇烈扭動了兩下。
那男人不是彆人,正是鎮乙殿的殿主霍淩霄。
眼前笑得花枝亂顫,身段扭動晃眼的情形實在太過撩人,霍淩霄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瞪大,似乎有些情不自禁,終於令他把持不住了自己,撲了上去,摟住了她,雙手肆無忌憚很不老實…
女子埋頭趴在了香榻上咯咯笑個不停,笑得雙肩顫抖。
霍淩霄一咬牙,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長衫,光露出了上身,雙手迫不及待地要解除那女人身上最後的遮掩。
那女人突然玉臂一揮,將霍淩霄掀開到一旁,滿頭青絲甩到了背後,單臂支撐起了腦袋側躺。
霍淩霄似乎有些不甘心,這種摸得到卻吃不到的感覺實在是令人抓狂,又撲了上來抱住了她,結果對上了那女人斜睨而來,似笑非笑的眼神,明亮而嫵媚的明眸中似乎藏著一絲犀利。
霍淩霄神情一僵,似乎瞬間清醒了不少,被那女人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絲犀利給刺的有些心驚肉跳,轉瞬又變得恭敬老實了起來,慢慢幫她把扯到腰部的衣服又拉上了肩頭,遮掩住了她上半身不該暴露的飽豐處,邊低頭親著她半露的香肩,問道:“不知道宮主召手下來所為何事?”
這女人不是彆人,正是月行宮的宮主張天笑,聽名字一不小心會誤以為是男人,誰能想象到竟然是一個如此嫵媚動人的女人,想必其父母幫她取這名字的時候是希望她天天開心,隻是不知道和霍淩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關係。
這個女人苗毅其實也見過,正是那日在辰路都城玉湖之上撞見的和霍淩霄在一起的笑笑。
張天笑又半眯上了眼睛,享受著他的落唇點點,聲音嬌懶道:“也沒什麼事,星宿海戡亂會已經結束了,幸存的參會人員已經在返回的途中,估計兩三個月後就要返回,你不想關心一下結果?”
貼在她身後半摟著她的霍淩霄苦笑道:“關不關心結果都一樣,我鎮乙殿也拿不出什麼合適的高手參會,最終的結果肯定沒我鎮乙殿什麼事。宮主突然說到這個,莫非本屆的月行宮有什麼意外收獲?”
張天笑輕笑了聲,道:“的確是有意外收獲,本屆戡亂會,辰路一下占了六個名額。”
癡迷她身體的霍淩霄驚訝抬頭道:“六個?這麼多?”
“嗯,君使大人也很驚訝,須知這次六聖也各自派了六個人參會,一下就占去了不少名額,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一舉拿下六個名額自然是令人驚訝。”
“六聖也派了人參會?”霍淩霄再次吃驚,他還不知道這事,他的老相好鄔夢蘭倒是在押船的時候知道了這事,但是卻不便對外泄露,告知了苗毅也因為苗毅是參會人員。
張天笑微微頷首:“因為這個原因,這次戡亂會增加了一個獎勵,活著回來的人可以按照排名先後順序在辰路任意挑選一地任府主之職。”
霍淩霄笑道:“不知宮主手下有幾人在這六個精英之中?”
“還想有幾個?能有一個已經算是給了我意外,本宮自從執掌月行宮以來,曆屆戡亂會上的名額還沒沾過邊。”張天笑扭頭看了他一眼,笑道:“說來還要感謝你。”
“感謝我?”霍淩霄愕然,狐疑試問道:“難道是我鎮乙殿的人?這不太可能吧?”
“苗毅這個人難道你不認識?”張宮主笑吟吟一句。
“苗毅?”霍淩霄目瞪口呆。
張天笑咯咯笑道:“我開始隻是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聽過,可是想不起來,一查來路,才恍然大悟,原來早就和我見過,還是你霍殿主的結拜兄弟,你說我要不要感謝你?”
“這…這怎麼可能?”霍淩霄仍是一臉的難以置信,那便宜賢弟竟然從星宿海活著回來了?
“我回頭再查當初的名單,才發現他參會時才白蓮境界的修為。”扭頭看著他的張天笑嘴角帶著一絲玩味,戲謔道:“霍淩霄,他怎麼說都是你的結拜兄弟,才白蓮修為,你怎麼就舍得他去星宿海冒險?莫非是知道他有什麼倚仗,知道他肯定能活著回來,想給我一個驚喜?”(未完待續。)